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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门锁,还加了一道已经在月球里淘汰了有些年头的金属锁,需要钥匙才能打开。
艾布尔不是不能打开它,但是用蛮力打开以后是恢复不起来的,因而这间办公室里的秘密一直是艾布尔不知道的。
他安排了手下盯紧这个地方,发现他们的新任大老几乎每一天都要独自过来一次到两次。
艾布尔排除了阿尔奇是去缅怀霍比特大老的可能,因为自从霍比特大老去世之后,阿尔奇几乎就没有掉过一滴眼泪,也没有在人前提起过霍比特的一切。
再有,在骚动的那天,艾布尔离开舞台的时候看到舞台上还留有几个人,阿尔奇便是其中的一个。除了他,艾布尔不能猜到还有谁会对玛利感兴趣。
那些失了势的大老们早被艾布尔问了个遍,这件事情根本就不必艾布尔出面,他手下随便一个人过去,就有的是手段让他们说实话。所有的线索都表明玛利的失踪与阿尔奇的关联最大。
艾布尔带着手下到了霍比特大老的办公室门前,看到那把金属锁不在门上,说明阿尔奇还在里面。
金属锁忠实可靠,但也有它做不到的事情。就是一个人不能进到了门里,关上门之后再用它在门外上锁。阿尔奇是把它带到了屋里去了。
接下来怎么办?手下人有些犹豫,连艾布尔都有些犹豫。自始至终,阿尔奇都是他艾布尔的顶头上司,艾布尔从来都是服从。有的时候他虽有不满,但是还从未明着抗拒过命令。
以艾布尔眼下的权力,要掌握霍比特大老办公室门上的密码不算难,他早已经做到了。现在是他要不要进去的问题。他明知道阿尔奇就在里面,进去怎么说?
手下的一个人看出了大首领的犹豫,出主意道,“就说我们巡逻到这里,看到门上边没有锁,而且屋里好像有贼……”
理由和借口总是让一些荒谬的事情看起来富有正义感,甚至能让做坏事的人感到安心。阿尔奇同意了,觉得他就是因为这个才要进门。
他小心地上前,把手指在密码锁上输入了一串数字,门无声地开了。一阵女人魂飞魄散的尖叫声瞬间传了出来,虽然声音已经差了调子,但是艾布尔一听就是玛利的。他掏出了早就备好的手枪,一脚踢开了门冲进去。
他看到玛利趴在了地板上,而阿尔奇赤着脚正在她的后背上踩。他没的穿袜子,裤子也脱掉了,露着一双鸟类才有的腿,每一颗脚趾上的尖甲有一寸长,他不停地在玛利的后背上跺跺,已经把她身上穿的婚纱扯得七零八落。
玛利最大的恐惧就是有人在她背后。而阿尔奇不但在她的背后,还像只公鸡似地踩了上来,她吓得四肢痉挛,连心脏都要抽筋,只有嗓子在本能地叫喊。
阿尔奇从痴迷之中清醒过来,他猛地扭头看到艾布尔的枪正在对准自己。鸟类基因中对于枪的恐惧是与生俱来的,他从玛利身上跳下来,十分敏捷地一蹿,就从这些人的头顶上跃出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