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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说不清的。
女人开始有点怂了，她有点后悔来趟这趟浑水了。
女人越来越慌张，她指着顾明支支吾吾地说道“你就会胡说八道，我说不过你不跟你说了。”
说完之后，女人转身就要离开。
当她刚刚转过身子，脚步还没有迈出去，顾明一把拽住她的手臂“你把事情闹得这么大，现在想走了？”
女人看着顾明，慌张地问道“你……你……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顾明冷笑一声“说，是谁让你来演这处戏往我身上泼脏水的？”
在顾明的紧逼下，女人彻底怂了“是……是……是……”
女人的目光逐一扫过人群，但“是”了半天，还是没有说出到底是谁让她这么干的。
“你不说是吧，那就让我来替你说。”
顾明拉着女人穿过人群走到那个小偷身前，顾明指着小偷说道“是不是他指示你这么干的？”
女人惊讶地看着顾明，没有想到顾明真的找出了幕后的主谋。
顾明冷冷地说道“赶紧把一切事情都交代出来，不然我就报警了，现在不说的话，你只有进公安局跟那些警察说了。”
“不要报警啊！”女人是真的害怕了，他指着那个小偷说道“你说得没错，就是他指示我这么干的，他说是你坏了他的好事，所以他要给你一些颜色看看。”
女人这话一说出口，人群中顿时发出一阵惊呼，虽然大家本来就是看戏的，但谁都没有料到这出戏内容竟然这么丰富，背后还有这么多的故事。
“你不要胡说啊，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们！”车上的小偷见女人指证自己，立即矢口否认道“我就是出来买菜的，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小偷装作一幅无辜的样子。
“你……你……”女人气呼呼地指着小偷“一开始的时候是你求我帮你忙的，现在你竟然说你不认识我？”
“疯女人，谁他妈认识你啊，我可警告你，你不要胡说八道来污蔑我啊！”小偷撇撇嘴。
“好啊，既然你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了。”女人指着小偷说道，在说话的时候她的眼中闪过一抹坚定的神色。
随后她看向顾明“我告诉你们，这个人叫王得胜，是一个职业小偷，平时就喜欢干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情，你们要是不相信话，他的身上就有身份证，只要他身份证上的名字是‘王得胜’，那就说明刚才他完全是在说谎，而且他是认识我的，就是他指示我做出的这一切。”
王得胜的态度完全寒了女人的心，因此现在的她也不讲究情分了，直接把王得胜的信息爆料出来。
在女人说这些话的时候，顾明的双手环抱交叉于胸前，俨然一幅看好戏的模样。
一开始众人看的是他的好戏，但当女人和王得胜撕起来的时候，顾明就成为了一个看戏的人。
随后顾明笑眯眯地看向小偷“为了证明你的清白，把你的身份证拿出来给我们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