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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
陈雁脚上穿着一双粉色的兔子卡通拖鞋，跟她身上穿着的大牌职业套装十分不搭。
可这并没有折损她的气场。
她身上仿佛有一个开关，随时能切换到工作模式，眼神一变，当即就气场全开，压迫感十足。
音乐一停，林真真舞蹈跳完，陈雁不轻不重地拍了三下手掌，脸上显露出了浅浅淡淡的满意神色。
“还可以更好，你现在太瘦，跳舞力量感欠缺了点。接下来三个月，你好好调养身体，多健身，至少要增重十斤，营养师和健身教练我会给你安排好。”
“好的。”林真真乖巧点头。
“现在公司的办公楼还没装修好，你暂时在家里排练，舞蹈老师我给你找了两个，他们都有自己的工作室和舞蹈团队，过两天我带你去见见他们，看一下你跟哪一个团队的人比较合拍，之后再决定合作对象。”
“好。”
“还有，你的合约还没签，合同我带来了，去外面聊聊吧。”
“好。”
林真真连连点头，连连说好。
点头一次比一次用力，心跳的速度也一次比一次快。
能得到陈雁的认可，排山倒海而来的成就感比知韵对她的称赞要浓烈好几十倍。
毕竟知韵是她的闺蜜，她的称赞，更多的是一种鼓励。
而陈雁的认可，是以专业公正的眼光对她的评价，所以，这是对她能力的肯定。
跟在陈雁的身后往外面走，林真真有点飘飘然的，签完合同，直到陈雁离开，她还处在类似微醺的状态之中。
心跳砰砰的，脸颊微微发热，感觉有热血上头，兴奋又激动。
黎知韵站在一旁默默的看着。
林真真拿着合同翻看了不止十遍，看着看着，眼眶就泛红了，一直拿着十几页的合同没有撒手。
她此刻的激动，应该有对舞台的渴望，也有对赚钱的热切期盼。
黎知韵没有打扰她。
悄悄退了出去，让林真真独自一个人留在练舞间里。
走到外面的阳台上，晚风习习，有点凉。
城市的夜景看多了，已经有点儿麻木了。
灯光绚丽，车水马龙，高楼林立，却时常看不见星星。
朝着她家的方向看，视野完全被挡住，目光所及，全都是相似的高楼。
黎知韵拿出手机，给周辽打了个电话过去。
第一次没接。
打第二次，也还是无人接听。
是在洗澡？
还是跟他的好哥们有约，在外面？
黎知韵正想着，视频电话的铃声响了。
视频接通，手机频幕里出现了周辽的身影，他赤裸着上半身，下身围着一条浴巾，头顶着一脑袋的泡沫，显然是在洗澡。
“你洗澡怎么还给我打电话？”
黎知韵一手举着手机，一手半捂着嘴，轻声说道。
同时，她转身离开了阳台，脚步匆匆地穿过客厅，径直进了厕所，然后反锁上厕所门。
周辽好一会没说话。
从他的视频角度看，是俯拍，他手上应该拿着手机支架。
此时，他是一边拿着手机支架举着手机，一边在洗头。
黎知韵嘴角弯了弯，忍不住扑哧一笑。
“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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