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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这么讲。她们一个月做绣娘只得一枚一品灵石。回头要是补得好，你给她一枚她都得乐坏。现在不是发新弟子服的时节，内门总管事也不是我叔叔了，不好带你去领新的。”
“哦。”那件衣服撕破小琅挺可惜的。只是她和高瑶都不会补。她们学的课程再多，也没有开纺织、刺绣的课。对修者，尤其是有门派的修者来说那根本是浪费时间。
小琅想了想又问道：“那内门的人就是靠她们供养么？”
“谁说的？鹤鸣山有很多灵石矿，每日出产灵石。还有炼丹、炼器等等的铺子在各大城池，每日赚取的灵石不计其数。再有许多的门派、家族也依附于我们，按月上缴供奉，换取我们的庇护。”
小琅瞪大眼，“收保护费？”天下第一修真大派大派原来也干这个啊？
高瑶一滞，“不要乱讲啦。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这都是他们主动供奉的。我们自己的收入也是足够花销的。”
两人说话间已经快到青衣女子跟前，便都收了声。
“拜见二位姑娘，小女是千衣阁的芷音，奉命来替洛姑娘缝补衣物。”青衣女子芷音上前躬身行礼。
高瑶道：“进来吧。”这会儿不是课时，但是院子里也没有旁人，都在各处用功呢。
三人两前一后的进了小琅的屋子。小琅把破了的衣服拿出来，芷音带着针线盒，坐到小凳子上就开始穿针走线。她补得相当认真，用的也是最好的雪蚕丝。
外门的朱管事是把这到内门当成一个机会给她的。内门的弟子其实是可以有一个侍从或者侍女的。譬如庄则当年就有自己带来的侍从无微不至的伺候。他只需埋头苦练。而且他来头不小，修为又高，也没什么是非找到他头上。即便有，他一直是隐藏着实力的，也不怕人上门找麻烦。至于高瑶，在内门高管事没给她安排。
高瑶自己倒了杯茶喝，她一直喜欢喝小琅这边的茶。喝了一口问道：“芷音，你是不是有灵根？”
芷音停下手里的活计抬头，“回高姑娘的话，我是五灵根。”
在一旁兴致勃勃看着芷音动作的小琅问道：“那你现在是什么修为？”
“洛姑娘，我才刚突破进入炼气期。”
小琅想了一下，她刚开始学习修炼的时候是感觉身体里有什么壁障一下子就破开了。也许那就是突破进入炼气期。只不过她的突破只是一瞬，外门的人耗时就久了。而芷音年纪不大，看起来就十来岁，又是五灵根，还呆在外门那样灵气比内门稀薄得多的地方，这会儿能突破已经很不错了。
像高管事还有灵兽园的古管事，那都是出生在内门管事的家属区的。从小能吸纳到的灵气就浓厚多了。所以，芷音在外门算是很难得的。
高瑶看小琅一眼，外门管事偏偏把芷音派来，是希望她能得到内门弟子的喜欢收作侍女留下吧。这样她也可以在内门修炼了。她看小琅是问她要不要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