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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
于曲心听了觉得也是有道理的,看来一下以来安怡然都是暗的心,现在有了个自己,她才会如此明显地表现。
“老婆,有件事情要和你说。”陆安泽看着于曲心那脸,心里觉得这还是耐看形的,看着舒服。
“这里没有别人,你不用这样叫的。”于曲心觉得听着他那雄厚的叫声,心里漏了一拍。
“难道你不是吗?”陆安泽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于曲心真的反驳不了,他们是真的领了证的夫妻,虽然只是暂时的,但是那证是真的。
“老婆,今天在怀明路出了一起连环交通事故,五死三伤,其中两死者是一对夫妻,男的叫于大强,女的叫曲红珠。”陆安泽慢慢地说着,他认真地看着面前的女人。
于曲心听了站了起来,她的手颤抖起,她每根骨头都发抖。她不敢相信地直摇头,一定是她听错了,虽然他们不是很好的人,但是他们还是很年轻的。不会的,不会是他们的,只这个念头,就同走马灯似地在她脑子里旋转。她的心乱起来,慌得如寒蝉般,哑然失声。
陆安泽也站起来,看着一句也没有说出来的于曲心,他的心抽痛起来,他知道她内心里很痛苦,他想要代替她痛,他更想要她发泄出来。
陆安泽伸出双手把于曲心紧紧地拥入了怀中,轻轻地反复吻着于曲心的额头,他想要给她力量和温暖,他想要让她明白自己还在她身边。
于曲心痴呆呆地站着,心里上上下下地翻滚折腾,五脏六腑都仿佛挪动了位置,她用力摇了一下头,“不会的,一定是误会,我没有接到通知,你一定是听错的。”
于曲心自己欺骗着自己,她当然知道陆安泽的消息是确切的,她当然知道他不会这么无聊对自己开这种玩笑的,但是她就是不想要相信。
“你不要自欺欺人了,安阳亲手处理的案子,我也已经看过他们了,就是那天在你房子楼下的那两个人。”陆安泽看着这样的于曲心,他也不舍,但是她想要要面对现实。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于曲心一直摇着头,她的眼睛很空洞没有焦点,精神不是很好。
陆斯宇在屋里吃完了于曲心给他留下的东西,一直在等着她回屋去,但是等了好久都没有看到人影,他便跑出来找人,当他看着爸爸抱着他的心姨,而心姨却一脸很难过的样子,嘴里还说着她不相信的话。
陆斯宇跑了过去,他伸手拉着于曲心的袖子,“心姨。心姨,出什么事了?”
“小宇,小宇。”于曲心看到了陆斯宇,好像看到了救命的稻草,她用力推开了陆安泽,拉上了小家伙的手,“小宇,我们回去,我们回房间去。”
“好。”陆斯宇看出了于曲心的心情不好,他看了爸爸的一眼,便随着心姨往屋里走去,心姨走得快,他只好跟着跑。
陆安泽看着那逃避的小女人,他就知道她的心里接受不了这个事实。虽然不是她的亲生父母,虽然对她不好的养父母,她还是用心在乎他们。
陆安泽没有随着一大一小进入屋子,而是在原来的位置上坐了下来,他想要给她空间冷静心情。
于曲心想要选择忘记陆安泽的话,所以她便开始让自己忙碌起来。
陆斯宇回房后,于曲心让他去洗头洗澡,她把房间给整理了一遍。
陆斯宇洗完后,于曲心给他吹头发,让他上床去,她给他讲故事,给他阅读英文。
陆斯宇睡着后,于曲心把所有的脏衣服收去洗起来,反复洗了好多遍。她洗了三个小时,直到了手臂都发酸,手指折皱起来,她觉得身心疲惫了,才爬上了床让自己睡去。
陆安泽回到房间时,看到了大的抱着小的睡,但是却睡得很不安稳,她急促地呼吸,豆大的汗珠顺着她的脸颊一滴一滴流下来,他便去拧了热毛巾来帮她擦汗。他轻轻爬上床,靠在了她的身边,轻轻地拍着她的肩,无声地安抚着她,让她平静下来。。
待于曲心稍稍平静了,陆安泽温柔地掰开她抱在陆斯宇身上的手,把她抱进了自己的怀中,让她枕在自己的手臂上,听着自己的心跳声安睡。
半夜,于曲心还是醒来了,她看到了自己整个人跑进了陆安泽的怀抱里,她昨晚的回忆又如电影般回放到自己的脑海中。
于曲心看着身边安睡的男人,她轻轻地从他的怀中爬了起来下了床。她披了上浴袍,轻手轻脚走出了房间来到了阳台上。
于曲心看着寂静地天空,一切关于养父母的思绪就变成了液体,它急湍地流进脑海,汹涌澎湃,有如波浪的沉闷的吼声。她再也无法克制住自己的感情,觉得苦涩的胆汁直往嘴里涌,鼻子一酸,两行泪珠儿扑嗒嗒滚下双颊。
陆安泽半醒时,感觉到怀里空空冰凉冰凉地,他立即睁开了双眼,身边的人儿不知去向。
陆安泽的双眼在房间里搜了一遍,他便瞄到了那半掩的房间门,于是他从床上爬了起来,披上了自己的外套,走出了房间,在阳台上看到了那缩成一团坐在地上傻傻看着天空流泪的女人,他的心不受控制疼起来,他的心里堵了块石头,恰像河水被枯枝败叶和杂乱垃圾挡住了去路,一时间流不动了。
陆安泽靠近好于曲心,他把身上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轻轻地把她抱在了怀中,想把自己身上的温暖传递给她。
于曲心感觉一瞬间自己的位置变换,抬头看向出现在自己身边的男人,她的眼泪流得更凶了。
“哭吧,好好哭,哭过了以后就过去了。”陆安泽轻轻拍着于曲心的后背。
“呜呜呜……”于曲心一下子放开了原来的压抑,她崩溃地哭出声来。
陆安泽轻轻的把人拥抱在怀中,任由她放声大哭着,他知道她需要发泄。
哭了好长一段时间,于曲心终于停止了,她沙哑的声音传入了陆安泽的耳朵里,“我并不讨厌他们,尽管他们并不喜欢我。其实他们带我离开孤儿院时,他们并不是一开始就排斥我的。那时回到家时,他们对我是很好很好,后来突然怀了弟弟,他们觉得是我带给于家福气,对我更是好。弟弟出生时,养父出了车祸,养母请了算命来家里算一算,算命人说我是天煞,会与家人相克,那时他们便不再让我叫爸妈,而是叔叔婶婶。”
陆安泽听了心里特难受,他吻了吻于曲心的额头,他不想要她再回忆,再痛苦,“不说了,都过去了,因为这里是你的家,这里有你的爸爸妈妈。”
这是第一次于曲心有勇气向别人说起自己的事情,她并不打算这样畏缩了,“小亮的出生给我带来温暖,养父养母都出去工作,我负责照顾小亮,他也和我特别的亲近,总是姐姐长姐姐短地叫着,养母特反对他叫我姐,可是他却不管不顾坚持,直到了那年出了车祸,养母才对更是痛恨了,坚决把我的户口给迁出了于家。其实她也要我改名改姓,别粘上于家亲。旁人都以为他们是怕我分了拆迁的房子,其实我的命运也是他们排斥我的一个原因之一。所以多的年,我一直理解他们的,一直都遵从他们的意思去做。”
陆安泽觉得胸口有一股气压着难受,喉咙里有一个硬块塞上来,自已心口上有一把锋利无情的刀子,一刀一刀地割着,剐着,血也在一滴一滴地流着,他心疼怀里的这个女人经历过的一切。
于曲心一边讲一边陷入了回忆,“曾经他们把好吃好喝的都留给了小亮,小家伙总会偷偷给我留下来,曾经他们想要我放弃学业,小家伙哭着威胁他们我不上学他便不上学。小亮是我在那个家的阳光,我没有想过要放弃他。而他们是小亮至亲的人,我也没有想过不管他们。”
陆安泽心里明白这于曲亮对她来说何其的重要,他平安清醒过来了,这个女人的阳光便会长久。陆安泽静静地听着,听到了怀里没有声音了,他知道她睡着,温柔地抱起她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