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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顿了顿,玛雅站起身子,朝着西罹绝跪落,西罹绝惊愕道:“你这是做什么?”
玛雅道:“都王,请听臣妾一言,如今臣妾为后宫之首,不能再如同以往一样任性,更何况如今臣妾有了身孕更加不能伺候都王,求都王,雨露均沾!“玛雅一字一句说了出来,西罹绝一愣,脸色当下不太好看了,他虽然知道玛雅说的有道理,如今朝堂上的大臣们早已经对他的专宠表示强烈的不满意,可是他答应过玛雅,这后宫之中除了她不会再宠幸任何人,可是他愈来愈发现事情不是他所想的那么简单,因为入宫的每个女子身后都有着各自的家族势力,而他若是想在都王之位坐稳,权势都掌握在自己手中,不免要利用到那些女子,可是……如今这话从玛雅口中讲出他却听得格外刺耳,在他看来,玛雅似乎是为了这后位而又再一次将他往外推了去。
西罹绝闷声问道:”若你不为都后,你可会如此要求朕?“
玛雅一愣,低着头恭敬回答道:”臣妾惶恐,当日臣妾为妃时,已然心生愧疚,如今都王已经给了臣妾无限恩宠,若是臣妾再不为这西都后宫做出贡献,臣妾,死不瞑目!“
”你……“西罹绝惊讶玛雅竟然说出了这么严重的话,他当下没有了任何责怪之心,扶起了玛雅,叹了口气说:”你今日说的一切,我都知晓了!你好好休息吧!我还有事情要做!“
西罹绝闷闷不乐走出了都后宫,玛雅冷冷看着他的背影,如今她就是要让西罹绝有压力才是,自从和独孤在一起,每一次西罹绝碰她对她都是一种煎熬和折磨,若是长期这样下去,她怕自己会疯了!突然,她很想独孤,很想很想,自从他离开她身边上了前线,她就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每天都默默为他祈福,就希望他早日平安归来,玛雅对自己的所作所为都倍感惊讶,原来她真的在那么短时间,爱上了独孤……
西罹绝闷闷不乐走在回去书房的路上,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玛雅的话让他心中甚是烦躁,走着走着,突然从某处传来了一阵悦耳的琴声,西罹绝停住了脚步,慢慢闭上了眼睛,耳边的琴声柔如冬日阳光,盈盈亮亮,温暖平静,却又突然暗如深夜,让人听了不免觉得心中酸涩。
西罹绝慢慢睁开眼睛,问了身边的宫人道:”这个宫中住着何人?“
那宫人道:”回都王的话,是听烟阁中的蒙嫔娘娘。“
”蒙嫔?“西罹绝若有所思想着,便是冷宫蒙氏家族中的堂妹妹蒙季婷?西罹绝皱了皱眉,不再言语,转身离开了。那回话的小宫人心中叹息,蒙嫔娘娘真真是命苦,都王好不容易第一次对后宫嫔妃有了兴趣,却因为她的身世而不再过问。
这厮,蒙季婷并不知晓西罹绝在她宫阙外因为她的琴声停住了脚步,她虽身为宫中嫔妃,可是入宫至今,她的性子依旧是冷冷清清的,自从上次被蒙雪威胁,在宴会上出尽风头后,她就缩在听烟阁中不曾出去过了,一开始,还有不少人前来讨好她,可是如今的听烟阁,冷冷清清,除了当日一同陪着她入宫的贴身丫鬟小冬,听烟阁上下都不再将她放在眼中,特别是蒙氏倒台后,蒙季婷更是遭受了不平等的对待,可是她不在乎,她原本就不想入了这都宫中的,如今的日子,更是合了她的心意,只不过今夜,空中突然下起了大雪,她望着漫天大雪,想起了当日与李家公子初遇的情形,让她突然想出去走走,小冬为她熟练的系上了披风的绳子,递给她一盏灯笼,有些担忧道:“娘娘,真的不用奴婢陪你去吗?”
“不用了小冬,我就是这周边到处走走就回来!”
蒙季婷披上了披风,走出了听烟阁,听烟阁中没有人在意她,所以她出去也没有人知晓。
今夜这场雪下的真的很大,雪花纷纷扬扬从天上落下,地上都积了厚厚的雪,蒙季婷却一点也不觉得冷,甚至觉得这雪下的她心情好了些,她提着灯笼走在路上,忽然停下了脚步,笑着伸出手看着漫天飞雪,她想到了很久很久以前,有个男子,也是在这样的雪天中偷偷爬上了她院子里的屋檐上,在那屋檐上放了天灯,她这辈子永远也忘不了。
就在这时候,突然有一仪仗队走了过来,那领头的宫人看到了隐隐约约的亮光,大声呵斥了一声:“谁在那里?”
蒙季婷吓了一大跳,手中的灯笼就掉落在地,暗弱的灯光立刻被熄灭了,蒙季婷拔腿就跑,西罹绝坐在轿子里,听到宫人这样喊着,皱了皱眉头道:“怎么回事?”
“都王,有个可疑之人,是否下令搜索?”
西罹绝沉默了一下,突然亲自飞身出去,如今西都和圣德关系紧张,就怕是圣德派来的细作,若是如此,他一定要亲手抓住才是!
蒙季婷一点武功都不会,西罹绝追上去的时候,看到她奔跑的模样,愣了愣,却不敢大意,挡住了她的去路,蒙季婷被突然从天而降的西罹绝吓得摔倒在雪地上,冰冷刺骨的冬雪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黑夜中她看不到西罹绝的脸面,只看到了一个男子挡在她身前,她吃力地站起了身子,知道自己违反了深夜不得出宫的宫规,本想掩饰自己的身份,却听西罹绝冷冷道:“你是何人?何人派你来的?”
蒙季婷愣了一下,心中想着不好,难不成这个护卫将自己当成了坏人了吗?若是如此,还不如承认了自己是蒙嫔,好过被宫中的护卫乱棍打死!
蒙季婷想了想,有些颤抖地说:“大胆奴才,本宫乃听烟阁的蒙嫔娘娘,岂容你在此挡了本宫的去路?”
西罹绝怔了怔,听烟阁?蒙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