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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和“热门入围”使得诺奖在中国所受关注度逐年下降,但是经过前段时间古庸生摆出的那场赌约,让诺贝尔奖特别是文学奖再次获得高度关注,结果万万没料到,得奖者竟然是古庸生的另外一个大对头。
至此,跟赫斯塔比诺奖变得跟蓝图斯比销量、改编一样艰难。
对此,国内的反应一如既往的多极分化,古庸生的读者自然是由担忧陷入进一步的担忧,古庸生的对手们则搬好板凳,备好瓜果,排排坐,看好戏;另外就是“有利有弊”的客观分析者,上纲上线的卫道者……
结果,赫斯塔获诺奖,古庸生却登上当日热门,排名甚至在那位翻译之上。
“诺贝尔把奖颁给赫斯塔说明了一件事,他们是在刻意地表明立场,这几乎等于说,古庸生想染指诺奖,没门!”
“不同意大家关于‘诺奖针对柳敬亭’的论断,很明显的一件事,不论是古庸生还是柳敬亭,风格上就跟诺奖完全不搭,至于赫斯塔获奖,我认为是实至名归,实际上,我三年前就开始关注这位作家,她的诗、散文以及短篇小说我都很喜欢,天才般的比喻和天马行空的意向组合,都给人以妙不可言的阅读体验,那篇《玫瑰招手狮子》是我最爱,具体请移步我个人博客,有详细书评。”
“我是觉得,柳敬亭不能总是以拍摄电视剧为借口,对这些新闻完全不闻不问,躲避始终不是个办法,是男人要当正面,勇敢面对嘛。”
“请柳敬亭出面回应,给大家一个交代,我们读者丢不起这个脸,我们国家更丢不起这个脸,同意请转发,不转不是中国人。”
这种呐喊当然不可能获得柳敬亭方面的任何回应,柳敬亭最近的一条微型博客留言都已经超过五万,他也没有出面回应的意思。
于是,《匠录》众成为大家关注的下个对象,不论是执行主编常有道还是其他几位编辑,不论是在网络世界,还是在现实生活中,他们随时要面对相关的提问。
“柳敬亭现在躲到哪里了?”
“他私下跟你们说过什么吗?”
“你们是不是在连夜开会商讨对策?”
……
不胜其扰的几位编辑现在到办公室的第一件事就聚在一起吐槽发泄,他们的经历也是各有各的奇葩,青椒被合租的室友盘问了一个晚上,苏瑾则大方承认了黄河文艺那边的前同事私下也在问自己柳敬亭的动向,康令月除了要跟父母正常汇报之外,也有一批国内外的朋友要应付,常有道更不用说,现在已经不愿意回学园公寓。
“把这事跟柳……总汇报一下吧,已经影响到工作了。”
康令月提议道。
“行,我来说。”常有道接道。
常有道说完把这个情况简述到工作群,然后所有人都静静地等着老板的回应,边工作边一心二用地等待。
大约一个小时之后,柳敬亭终于出现:“再有人来烦你们,就胡扯给他们听,不用顾忌,辛苦了。”
随后,柳敬亭发了一条微博:“为什么大家讨论一条旧闻还那么津津有味,不是说好三年之后咩?另外,有问题直接在本条微博下留言,我会统一整理回答,千万不要骚扰我那几位正在为读者做杂志的同事,不然,我们真要报警啦。”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