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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她离开，却被她再次拦住，“像你这样的妖女，早就该被刑部诛杀，你有什么颜面活在这个世上？”
苏眉见自己反复退让，她都没有要放过自己的意思，不得不收敛笑容，沉声道：“大姐，我以为跟沐儿相比，你聪明多了。但现在看来，你也好不了多少。”
“你说什么？！”
苏芒一直以来自恃清高，觉得将军府四个小姐中就她头脑清醒、能堪大任，只可惜一直遇人不淑，才会落得如此下场。现在苏眉竟然拿她跟头脑最不灵光的苏沐相提并论，她怎能不觉得气恼？
苏眉却丝毫不在意自己有没有激怒她，一个寡妇而已，还想在自己面前玩出花来？
“我说，你比沐儿聪明不了多少，甚至在某些方面还不如她！”
她一字一句地去堵苏芒，气得她银牙紧咬，眸子瞬间就红了起来。
“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苏芒质问道：“论学识、论样貌，我哪样不比你们几个强？我只是少了一点点运气而已，你别妄想抹黑我。”
“我抹黑你？”苏眉觉得十分地好笑，“在你眼里，觉得沐儿连跟你比较的资格都没有吗？难怪你能这么清高自傲地生存到现在，你大概觉得你每呼吸一口空气，空气都得因你而感到荣幸吧？”
“本小姐有这样骄傲的资本，与你何干？！”苏芒气结道。
“那我离开宴席出来散步，又与你何干？”苏眉冷笑道：“像你这样不顾别人感受的人，有什么资格要求别人顾及你的感受？你瞧不起沐儿，却还没她活得洒脱，你才是整个将军府里，最可悲的人。”
“你胡说！”苏芒被气得浑身发抖，伸手指向了苏眉的鼻子，“你这个妖女，除了伶牙俐齿和会使妖法之外，还有什么本事？至于睿王和皇上才会被你迷得神魂颠倒，忘乎所以！”
“不好意思。”苏眉微笑道：“只要有他们两个的认可，天启皇朝内就没人能奈我何，这对我而言已经足够了。倒是你，除了你死去的丈夫和任性冲动的沐儿以外，天下间大概也没人愿意理你了吧？这么可怜，这么寂寞，难怪会扭曲了心理，天天到我这里来找存在感，那我只好原谅你就是了。”
“妖女，你别太嚣张，我不会放过你的！”苏芒被气得失去了理智，冲上来想抓苏眉的衣领，却被她轻而易举地推开了，“你想碰我，也不看看你是几斤几两。京城里的一个小寡妇，你以为你伤的了我吗？看看你可悲的样子，倒不如趁着年轻尽早找个金主，说不定还有人肯为你收拾我一顿。”
“你？！”苏芒气得说不出话来。
趁此机会，苏眉一掌把她推到了地上，“今天宾客云集，如果我是你，就趁早整理好自己的妆容，免得被人看到你狼狈的样子！”说着，她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现场，懒理苏芒在她身后如何挣扎着爬起。
“苏眉，今天你让我所受的屈辱，他日我必定十倍百倍地奉还给你，哪怕为此付出性命，也在所不惜！”看着苏眉离去的背影，苏芒恨恨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