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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小木指着一台老虎机，她不想围到那些赌桌前。
她既不会赌钱，也不想在三观不合的人群中玩耍。
“好。”
弗兰克应声的态度，已经透露出了他对牧小木的态度的转变。
可是牧小木却没有感觉到丝毫。
来到老虎机前，牧小木就开始摇动杆子。
第一下，出现了几个不同类型的水果。
第二下，有两个相同的水果和一只小动物，总算是有两只小动物相同的了。
第三下，她摇出了老虎，可惜别的东西都不一样的。
要摇出三只老虎，才有大奖拿。
牧小木本是随便玩玩的心态，可是知道要摇出三只老虎才能有好的大奖，她便不断朝着这个目标，摇动了。
因为，她就只知道，弗兰克给了她很多的筹码，随便她用。
她不知道一个筹码价值多少，但她知道，那样玩着玩着，她就非常投入，忘记了一些让她不愉快的事情。
……
牧小木专心一次又一次地摇着老虎机，完全没注意到身后的男人，表情发生了改变。
“进展得如何了？”
弗兰克低声问手下。
“少爷，差不多可以。”
“嗯，准备一下。”
“……”
牧小木的听力不错，她觉察到身后，弗兰克小小声在和手下说了什么。
但她没有听清，也没有精力去听。
等她发现，要摇出三只老虎，是不可能的事情。
然后，转头，想和弗兰克说，离开后。
却发现，弗兰克已经不再这里。
但弗兰克的手下仍然在。
“弗兰克呢？”她问弗兰克的手下。
“少爷他，上洗手间了。”
“哦。”
上洗手间还不是正常的事情。
牧小木对弗兰克的手下说道：“我们过去那边看看。”
另一边，有和那老虎机差不多的游戏机。
只要不用自己的钱，这些机器还是非常有趣的。
管他的。
牧小木在另一台机器，玩得沉迷的时候，身后突然有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她。
她回头过看去，完全不感到意外，是弗兰克。
“你上完洗手间了？”
“嗯。”
“那我不玩了。”
“你不是很喜欢？”
“是喜欢啊。”
她只是因为心情不好，才喜欢。
心情好了，赌博、游戏，那些，她都不感兴趣了。
而且，她其实并不是那么喜欢这里。
“那好吧，走吧。”
弗兰克说道。
然后带着她，往外走。
他再次伸出了手，做出一个非常绅士的请的姿势。
牧小木有些懵懂了。
这里又没有什么观众，他做这个动作想干什么？
牧小木带着怀疑，但还是像进场一样，挽住了弗兰克的手臂。
“……”
走着，牧小木就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
因为赌场比那些购物广场还大，所以她一时间，有些迷失了方向，不知道弗兰克将自己带到哪里。
“好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