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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倒也磊落,又转头看了眼美女记者,只见那丫头一脸惊羡地看着杨文军,不禁暗笑:这下师哥可算是得偿所望了。刘玉堂见徒弟赢了这局,也是高兴,对着杨文军点点头以示赞许。
突然,高明忽然觉得心里一动,抬头看时,不见了米道长,心里暗觉不对,马上起身退了出来,悄悄绕出会场,问了几个道人,其中一个说看见米道长向山下匆匆去了,高明怕米道长去寻那和尚的晦气有失,急忙谢过了那道人向山下奔去。
他腿脚很快,心里又急,这从山上往下跑施尽了全力,远远看去就跟从山上俯冲下来似的,吓到了不少的游客,但高明也顾不了那么许多了,好在这时的游客还不多。到了老君堂时,终于见到了米道长在一处山溪前坐着,他急忙来到米道长身边问道:‘师叔,出了什么事,见到那和尚了吗?’米道长指着一片树丛说:‘跑了,就在这里的树丛中遁去了。’高明诧异地看着那片树丛,并没感到有什么不对。米道长说:‘不用看了,你看不出来的,这里的地势甚是奇特,气机随着天时变幻不定,似是一个通道,只是我也看不透里面的玄机。想当初师兄在时也说过这里有些玄机,我追问时他只不肯说。只是我的修为远不如他,又加上俗务缠身,《玄天秘法》一直在第十层和十一层上下徘徊,不能更进一步,所以也一直不能得见其中的奥妙。’言罢脸上流露出怅然之色。
高明起身过去查看,在那树丛中兜了一圈,也觉得进到这里后有些不对劲,气机甚是繁杂诡异,树木和山石里似是隐藏着许多东西,但想要深究却找不到头绪,半晌才悻悻而回。米道长说:‘以你的修为不会看出什么的,由他去吧,水利万物而不争,你我只需居善地,心善渊,事善能,动善时,就已是大道了。’高明点头称谢。两人站在溪水边上,只见山谷里云霞缭绕,气象万千,两人都觉得胸意舒畅。高明叹谓道:‘师叔,你看这造物玄妙,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得见这众玄之玄,众妙之门啊!’米道长笑着说:‘故常无欲,以观其妙也,……回去吧,当见时自然得见。’说着转身向山上走去。高明又看了一眼那处树丛,摇了摇头也跟着去了。
两人回到场内时,杨文军已经不在场上,他已经又赢了两场,意气风发地下来休息了。而站在场上是李灿亭和吴谦在过招。原来,吴谦已经连败了两位好手,旁人见他厉害,一出手就把人发了出去,都不敢上来,这时李灿亭就出场了。两个人对对方都很敬慕,约定只是搭搭手,点到为止。所以他们所使的招法许多都是含劲不发,一沾即走,因为他们都可以算出每一招的后续的变化,谁输谁赢两个人心里都在发招后就能算出来。这就使原先场下的人们颇为期待的一场激烈的比试变得很沉闷,只有高明、米道长、刘玉堂看得聚精会神,在他们眼里,两位大高手都是妙招迭出,令人目不暇接。杨文军和其他几个水平相近的人也只看懂五成。两人表情凝重地酣战多时,高明可以感觉到师傅心里的气机很是轻松,肌肉并没有过度紧张,出手依然张弛有度,而吴谦则已经有些发紧了,很明显师傅的功力更为精纯,而吴谦就略逊一筹了,高明估计要是真的全力相搏的话吴谦怕是拆不出三十个回合去,但面上看两人还是不相上下。打到最后,两人同时收手大笑,李灿亭说了句:‘吴兄,好身手啊!’吴谦也说了句:‘李兄,好功夫啊,若是全力一搏,恐怕吴某不是对手啊!’李灿亭笑道:‘吴兄过谦了,吴兄恐怕也是有些绝活没有施出呢吧?’练武的人都有些救命用的绝招,不到万不得已都不会露出来,李灿亭刚才就感觉到吴谦的有些拳式里面变化很多,而吴谦则是草草带过,似是并没有全力使出来,所以才有此说。吴谦也打着哈哈笑着说:‘恐怕使出来也未必挡得住李兄啊,哈哈…..’
李灿亭和吴谦两人比完后,许多人就上来想请两位指点,这是真心求教,并不是要跟他们比武。两人都是比较开通的人,心里也都把武术的发扬光大视为己任,因此除了不收徒以外,但有问到的都予以点拨。高明也是上来和吴谦见礼,并问了几个刚才他和李灿亭放对时用过的妙招。吴谦很是惊异高明的造诣,因为他自己的大徒弟跟他习拳都快二十年了也没达到高明对拳意、拳劲和招式的领悟程度,当即悉心指点,还连声向李灿亭夸奖高明的天赋。
大会开完后,有些人便留下来多呆了几天,相互结交切磋,好不快意。李灿亭还有个军区培训班要开课,所以呆了两天就走了。刘玉堂则留了下来,一是和米道长切磋武技,二是教授高明学拳。高明是无官一身轻,心无旁骛,整天缠住了刘玉堂和米道长醉心求技,不亦乐乎。
这一个月的时间,高明觉得过的就象神仙一样,每天的睡眠很少,可是由于习练内功也不觉困倦。早起就绑上沙袋跑到山下,再跑上来,白天就一整天习武,天黑就到石室练功。也许是武当仙山的灵气所至,高明的《玄天秘法》进境极快,有时在石室里收功时,竟发现自己在里面呆了两天。当然现在他每天也要抽出两个小时的时间修习《金刚经》,自己在这个新的领域里还是个小白,可不敢大意!
一个多月的修炼,让他觉得心地空明,身轻如燕,到后来上下山一趟都极为迅速,如履平地一般,两层楼高的墙,他能向豹子一样在墙上蹬个一两下就窜上去了。感应的能力也突飞猛进,现在他可以感应到四、五十米的距离内的一切东西了,就象用眼看到一样。他隐隐感到自己身体内部的组织发生了变化,几次对练击打时留下的淤青都在几个小时就复原了。米道长和刘玉堂对他的变化也是瞠目结舌,没有想到是打了鸡血似的这么个快法,每跟他打一次对练都觉得他比上一次明显地精进了。高明也试图在那和尚消失的树丛中找寻些线索,无奈总是参详不出里面的奥妙,自知功力不够,奢求也无用,只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