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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配合,您是我二哥的大哥,也是我的大哥,我一定竭尽全力。”
容修拓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左律师,既然都是一家人我把底子交给你,但是希望你帮我保密,毕竟有这些事我不能连累我的家人,他们想置我死地一定是有备而来,而季梵不过是他们的傀儡而已,面对这样的势力我如果还是被动的等着法律的公正,你说行吗?”
左然郴皱起眉头,“他们?到底是怎样的一个组织?恕我直言,要是您都没有把握,这事儿还真得让我二哥和我兄弟郑浩南知道,您也知道渝城和秦放那一战,国家机器一出手,什么都是浮云。”
容修拓点点头,“我知道,但是不到万不得已我不想用这种极端的方式解决,你要相信我。”
左然郴点点头,“我二哥一直很敬重您,容总,有事请差遣。”
点点头,容修拓黑的透不进光的眸子紧紧看着外面的雨,似乎透过雨看到了什么。
————
晚上下班,叶翘发现容声在警队门口接她。
雨还在下,不过是细如牛毛,叶翘打开车门坐进去,她收起伞对容声说:“大少呢?”
“在家呢,他让您回去的时候买点青芳斋的玫瑰金丝饼回去,二少奶奶是北方人,没吃过。”
叶翘点点头,她拿出手机给容修拓打电话。
电话响了几声很快被接起来,“翘翘,你下班了?”
“嗯,在车上,我这会儿去买金丝饼你想吃点什么?”
听筒那边传来容修拓低低的笑,“吃你,这个不算冷笑话吧?”
叶翘看了一眼容声,确定他听不到,“挺冷的,不过你可要做好准备,我有可能要反扑。”
手机差点从手中滑落,“你吓到我了,我现在让厨房炖个羊腰子来的及吗?”
“行了,我挂了,服了你。”
叶翘挂了电话,嘴角的微笑还一直保留在唇畔,她自己从玻璃窗都能看到。
容修烨没想到回家后能遇到这样的事儿,加上天下雨也就窝在家里一天,陪着父母和老婆孩子在一起,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生活,悠闲惬意温暖,沈南苏彻底摆脱了在渝城的顾忌,对他特别好,虽然不是真的妻子对丈夫的那种好,可是比比以前的冷若冰霜,他已经知足了,而且还有火火这个小开心果,他把他爷爷哄的跟太阳花儿似得,一天到晚笑声不断,老人家恨不能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捧到他孙子面前。
吃完晚饭后叶翘主动去厨房洗碗,沈南苏也跟着,俩个人在厨房里边干活边说话。
沈南苏看出来了,叶翘虽然不爱说话但不是不好说话,再说她今天回家的时候还送她一条裙子,虽然不是什么奢侈品牌,但是非常漂亮有品质,她爱的不得了,正好单独找机会谢谢她。
妯娌俩个一个负责洗碗一个负责擦干放起来,配合的很默契。
“看的出来,你不经常做这些事,我听修烨说你其实比我还小,但就是一名非常优秀的法医了,好厉害。”
对于沈南苏的夸奖叶翘有些脸红,“什么优秀的,实习期还没过呢,不过我不会做家务给你看出来了。”
沈南苏有些感叹,“我真没想到他的家人会是这样,更没想到他的大嫂是这样,我很幸运,能遇到你们。”
沈南苏和容修烨的事儿叶翘大体听到了一些,她这个人不爱八卦,现在沈南苏站在面前倒是让她想起一些事情来。
“南苏,你认识程寻这个人?”
沈南苏并不知道程寻因为酒驾被抓,她点点头,“他是我的朋友,怎么了?”
“他这个人人品有问题,你要是当朋友就君子之交就好,我们查案子查出他以前帮死者拍过**片,但是调查的时候他是不承认和死者认识,也许拍**片是黑历史他不愿意提,但是人命关天,他还不说就是人品问题。”
拍青色片是黑历史?那他现在拍的那种就叫艺术片?起码在沈南苏眼睛里没把床上拍的东西当成艺术。
这话别人说来或许会觉得是容修烨请来的说客,但是叶翘不一样,她的话特别有信服力,虽然沈南苏不评价程寻的工作,但是人命关天的事,他的确不该撒谎。
话说这几天程寻都没给她打过电话,也许等回到渝城,她还是好好跟他谈谈,别再这么僵持下去了。
洗完碗,大家都在客厅里说了一会儿话就各自回房,火火还是跟着爷爷奶奶睡,进卧室的时候容修烨忽然抱住了沈南苏。
沈南苏浑身一僵,这几天容修烨一直对她有礼有节的,哪怕在一张床上也没有做过半点逾越的事情,让她从最初的忐忑放下心来,说实话那天洗手间的事对她已经造成心理阴影了,现在有男人靠近她就紧张,容修烨这个始作俑者更不例外。
今天,容修烨一反常态却抱着她不放,“南苏,让我抱会儿,今天我去看了我爸的治疗报告单,他的情况并不乐观,而我大哥又被刑警队传讯了一次,他们的事我好无力,什么都做不了,我觉得自己很没用。”
听着他的话沈南苏慢慢放松下来,她抬手,迟疑着落下来,摸了摸他粗粗硬硬的头发,“你别这样想,你爸那是生老病死没有办法,你大哥的事总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他是那么有本事的一个人,而且身边还有叶翘那样有本事的老婆,一定会平安度过的。”
炙热的脸颊贴在沈南苏的脖颈上,他长长的吁气,“你说的对,但是我总觉得自己什么都不能做太没用了。”
捧起他的脸,沈南苏深深的看着他,“你不能这样说自己,要是真想替大家来分忧就好好陪着你爸爸和阿姨,替你大哥把事情都瞒下来,这样你大哥也没有后顾之忧,你说是不是?”
容修烨被她安慰了,“南苏你说的对,谢谢你。”
“你谢我干嘛,我不过是说了俩句话……容修烨!”
最终还是没忍住,容修烨低头吻住了她的嘴,那只受伤的手就揽住了她的腰。
那一瞬间,沈南苏的大脑是空白的。
说不好这是个什么感觉,大概太多的不和谐已经冲淡了他给与她的所有温柔记忆,这样突如其来的一个吻倒是像初吻,绵延凉薄而下,辗转厮磨着,把他的气味和感情全灌到她的口腔里,由淡转浓,渐渐眩晕。
不过,沈南苏还是没有让自己沉迷太久,她推开他,转身去给自己倒水,“你的手别乱动,想废了吗?”
其实容修烨觉得有个地方再不用就真该废了,但是他不敢说,今晚的吻绝对不是他有意的,是自己一时没控制住,但是她却没有拒绝,甚至配合的不错,这让他很高兴。
或许,她这不过是同情,但是不管什么,起码俩个人的关系越来约好了。
相比他们的清风细雨,不易居里却是狂风骤雨。
叶翘把容修拓推倒在床上,自己脱了衣服就压上去,气息紊乱的亲着他的下巴和锁骨。
“翘翘,翘翘,你等一下,等一下。”
叶翘扭着腰摩擦他,“你确定?”
耳边成功的传来容修拓压抑的抽气声,他一个翻身,把叶翘反压,开始热情有力的倾诉着浓烈爱意。
事过,叶翘乖巧的伏在他胸口,没有出声,像睡着了一样。
容修拓大手在她的后背轻轻摩挲着,“翘翘,你不开心。”
陈述的句子足以表达他的意思,但是叶翘的回答却是抱的他更紧了。
“翘翘,你别担心,什么都不会发生。”他的话是承诺,一如十年前他在葬礼上说的,笃定、有力,足够一个少女信服。
叶翘的手触摸到他背后的一处奥凸,她闭上了眼睛,沿着他的伤疤一点点抚摸着。
容修拓握住她的手,“翘翘,不疼。”
叶翘睫毛濡湿,她张口咬住他胸口的肌肉,很用力,等松开的时候都快见血了。
“疼吗?”
容修拓还是摇头:“你给的,都不疼,我喜欢着呢。”
忽然,叶翘爬到他身上,清澈柔美的眼睛定定看着他,“容修拓,今天我告诉你我的想法,作为叶之函的女儿我有义务查明他们的死亡真像;作为你的妻子我也有义务相信我的丈夫,可是这一次你们是对立的,我作为女儿和妻子……”
容修拓摸着她柔软的胳膊,“翘翘,你不要有任何负担,想查就去查,我还是那句话,能做你的丈夫是我的幸运也是我给你爸最完美的承诺,我问心无愧。”
“你问心无愧,那我呢?你还是不愿意说吗?”
“说什么?”
叶翘忽然低下头,牙齿落在他唇畔,“那个真像。”( 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