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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我在想那个下着雨的晚上到底是谁灌了我的酒，让我走错了房间，就那样与你开始纠缠起来。”
“是谁？”
“想不起来了，人太多。”
“那晚是因为什么喝酒？”
“好像是有人过生日，我当时不知怎地突然就想起了给许婧娴过的一次生日。其实那时，我已经有一阵子没有想起过她了，但那晚就那么突然地想了起来。然后回了家，把你当成了她。”
“你还敢说？不怕我生气？”
“你会吗？”顾允东猛地翻身，与苹果互换了位置，他在她上前深情俯视：“我一直没有问你，你介意我之前的那些混账作风吗？”
苹果转开视线，脸上微红嗔道：“你说呢？”
“我觉得……不会！”他笃定。
“你倒是自信！为什么！”她佯装不悦。
“因为，那时你也说过会找到真爱的能包容所有不完美的人，你有这样的期待，应该就能包容一心悔改的我。”
“你会悔改吗？光是醉酒乱性都两次了。”
“两次？”顾允东疑惑，跟着想起了B市的那个混乱的夜，无耐道：“就你那一次，许婧娴那次我们不都已经说清楚了吗？可不能再翻旧账了。”
“哼……”苹果别过脸去。
顾允东躺下来，与她面对面，手指在她脸上轻轻勾勒轮廓：“果果。”
“嗯？”苹果双眼回视顾允东，一眨不眨。
“果果。”他又叫。
她突然忍不住发笑：“你没事叫我好玩呀？”
“谁说没事？”顾允东一正经，伸手拿过她的手往被窝里塞。
片刻后苹果又是踢又是打地叫道：“流氓，流氓……”
顾允东忙捂住她的嘴：“小声点，小声点。”
“你不说过不在别人家里做那事么？”
“我没做呀。”
“你还没做？你都……”
“它要硬我也没办法，它完全不听我的话。”
“你离我远点！”
“这样行吗？”某人自觉往一边靠，见另一人不回答，又挪了挪“这样呢。”再挪了挪，“这样呢，不能再远了，我要掉下去了。啊……”
从地上爬回床垫，重新拥有拥抱权的顾允东老实了许多，抱着苹果也不乱讲话乱动作了：“别睡啊果果，一会我们还得走。”
“不睡，他们到了会打电话的。”苹果嘴上这么说，事实上眼都睁不开了。
顾允东也有点困乏，听苹果这么说，就想着眯一会会。可这一眯，就是八个小时。再醒来时，太阳光直刺人眼。身旁的苹果一遍一遍不可置信地按着手机开机键：“怎么没电了？怎么会没电啊？”
顾允东抬头看了下时间，对已成事实的事，他极少后悔从来都是积极面对，此时也一样：“没电就没电了，让他们等等也没啥的，也不看看我每年交了多少保险费。”
“可是他们要怎么联系我们？”
“幸好我没开机，攒着电呢。”顾允东笑道，从裤袋里摸出了自己的手机，按下了开机键。
几秒过后，嘀嘀的声音响个不停，他大致瞄了几眼后，脸色蓦地一变。
苹果见状凑了过来，却见屏幕上某网站发来的推送消息上赫然写着‘陈女大婚，顾女入籍，A市商界昨晚双喜临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