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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私，他们在八点半上班。所以在九十分钟内你得把这两层都打扫完。这样，你就可以回自己的座位，那边。”小妹手指了一下，苹果到看到一排排格子间的最角落一个位置，上面干净清爽，除了一部电话，啥也没有。
“其他需要跑腿的，他们会叫你。”小妹接着说：“哦，对了，他们要是叫小妹，那就是你了。好了，现在开始打扫吧，拖一遍地，再擦一遍桌子就行。”
苹果忙跟着小妹动手。两层楼，加起来面积有两千多平，等到全部做完，苹果才暗自感叹昨天真是高兴得太早了，天底下的哪来那么多钱人傻的土豪？
陆续有员工到了，小妹拧完拖把说：“我下午就走啦，你明天一个人干最好再来早点，六点半吧，不然你还没搞完，人家已经来上班了。”
“好，我知道了。”苹果受教的回道，即便她不说，她也准备提早来了，反正八小时，早上班就意味着早下班啊。
正式上班时，HR带苹果去做了考勤，又填了履历表，一切严格地照按程序执行。
“顾苹果？”HR拿着她的履历表，皱了下眉。
苹果讪笑：“我身份证是这么写的。”
“没事。”HR笑了下：“你去吧，好好做。”
苹果出了去，在小妹的带领下在这两层楼里混了个脸熟，然后回到位置等着被使唤。大家一开始还算客气，一旦进入了工作状态，就恨不得把小妹两字挂在嘴边。一个上午下来，苹果感觉自己腿都细了。
透支了劳力，苹果的饭量也大了许多。可是在有着几百号人的食堂里，她拉不下脸去盛饭，虽然小妹一再强调不会有人关注她。
苹果回了位置，没大一会小妹也回来了，一脸兴奋地对她说道：“哎，我刚在电梯口看到我们副总了，出过车祸了，还是那么帅。”忽又沮丧地说：“也真的，平常左盼右盼都不来，这会人家要回老家结婚去了，他到是出现了。”
苹果扑哧一笑：“你们副总多大年纪了，你还暗恋他？”
“不大啊。三十都不到呢。”
“三十不到就当了跨国集团副总？”
“那有什么？”小妹一脸少见多怪：“听说他还有自己的公司呢，比这分公司的规模还要大。”
“这么牛？”苹果惊讶极了，为什么人跟人的差别就会那么大呢。
“那当然。”小妹超自豪，不甘心盯着着苹果看了看说：“我们副总还单着呢，哎，我走了之后，可就便宜你了。”跟着甩了个蔑视不屑的表情：“不过他连我这样的都看不上，你也就不要想了。”
苹果震惊于小妹的这种认知，不甘地打击她：“那可不一定，你都是快三十了，我才一十八。十八一朵花你没听过？”
“我们副总可不是一般男人，绝不可能只看外在的。”
“我内在也不差的。尊老爱幼通情达理学识渊博贤良淑德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
“你……”
“哈哈……”看到一脸涨红的小妹，苹果一阵大笑，末了说：“放心吧，我只打工一个月，勾不走你的副总的。”
“是吗？”一个冰冷的声音突然间插了进来。
小妹一抬头，惊得眼珠子都快了出来，她没看错吧，副总竟然快到她的跟前了？她不禁得意起来，正想使眼色炫耀，那知人家比她更花痴，竟然看懵了。
副总步步走近，可能是应收账款太多，看上去心情似乎不太好，脸色也黑得可怕，分明就是想找个人泄火。
“不想让我找到就搬家，就转校，光换一个电话号码算什么回事？”副总怒着说完这句，稍显暴力地将苹果从办公椅上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