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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鹰鄙视那家伙的叛变,是个带毛的,它都恨不得舔人家的爪子,趴在那摇尾乞怜,太没节Cao。
锦鸡仰着脖子,伸出爪子,将这家伙扒拉开。
讨厌死了,就跟个牛皮糖似的,它身上也没啥香味,真不知道这家伙怎么就非缠着它不可,搞的它这个高贵的神鸡,连拉个鸡屎都得飞很远再躲起来。
昨儿傍晚,曾有一次,它好不容易找到个地方,刨好了坑,拉完了便便,刚把坑刨上,回头一看,这家伙眼巴巴的站在后头,盯着它埋屎的坑,眼睛是放光的,眼神是贪婪的,搞的好像它埋了什么金银财宝似的。
锦鸡把它推开,没过几秒钟,赤貂正要缠上去。
可是下一秒,空气中突然飘来一阵香气。赤貂也不管它了,蹭的一下窜出去老远,只几步,就从后院消失不见。
锦鸡可不吃肉,自然也闻不到香气,但它瞧见白鹰也拍拍翅膀跟了上去,这家伙可好奇了。
木香命何安准备了最新鲜,最嫩的牛里脊,她亲自下厨,煎成牛排犒劳白鹰。
急着做牛排,连信都没来得及看。没事,她可以晚上一个人再看。
怀揣着那一封信,是一种念想,就好像他的手,一直拥着她一样。
不过,同样的,木香越来越憎恨苍澜人,最好别叫她看见苍澜人,否则满清十大酷刑,轮番的招呼他们。
这封信直到夜里,她躺要暖和的榻上,一手抚着赤貂软软的红毛,一边细细读着他的信,每一个字,每一句话,她都要来回看上好几遍,生怕遗漏了哪一句。
家书不问朝上的事,只问木香有没有想他,孩子夜里可闹,若是夜里闹的她睡不好觉,记得警告娃儿,再敢折腾他娘,他爹回来,非打他屁屁不可。
读到这儿,木香笑的在榻上翻滚,忽然想到肚子不方便,不能乱滚,只得赶紧坐好了,拍拍小肚子,“听见没有,你爹要揍你呢,晚上可别闹腾,如果实在闲的慌,娘就给你讲讲另一个时空的事,有汽车,有火车,还有天上的飞机,对了,还有电话视频呢,你说现在要是有视频该多好,这样的话,不管隔的有多远,都能看见彼此,唉……”
木香收起书信,将信藏在枕头低下,拿过赫连晟睡过的枕头抱在怀里,只有这样抱着,她夜里才不会觉得寂寞。
赤貂抬头看了看她,然后滚动着自己的小身子,往她身边凑,发出轻微的呜咽声。
“你叫个什么呀,整天有吃有喝的,还有几个玩伴陪着你,哪像我,怀着娃,相公都不在身边,怎么办,小貂儿,我好想他。”
本是顺口说出来,可是一旦说出来,她心里的酸涩涌上了眼睛,泪水珠儿竟止不住的往下淌。
“哎哟,真是的,有什么好哭的,你说我是不是因怀孕啊,人家说一孕傻三年,我不光是傻了,还学会多愁善感了,从前,本姑娘的眼泪珠子,那可是比黄金还珍贵,现在可倒好,止都止不住。”
她自言自语,抬手擦掉眼泪,却怎么也擦不干净。
这一幕若是被赫连晟看到,怕是要心疼死了,可惜啊,远在边关,他看不到。
赤貂默默无言的又往她跟前凑了凑,已经完全挤进她怀里去了。
木香被挠痒了,嫌弃的把它拎出去,“瞎挤什么呀,我的床,也是你能随便爬的吗?”正说到一半,她忽然一咕噜爬起来,“呀,胎动了!”
赤貂也随着她的动作站起来,可它听不懂什么叫胎动了,只见它的主人,傻呆呆的摸着肚子,一会儿欣喜,一会又要哭了,真是喜怒无常。
木香长长的舒了口气,又躺回床上,轻抚着肚子,低声呢喃道:“宝贝啊,你要乖乖的,爹爹去了边关,隔的太远,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回来,他不在的时候,只有我们俩相依为命,所以呢,你千万别让娘烦心,知道吗?你呢,只管醒了吃,吃了睡,好好的长身体,长脑子,长个子,但也别长的太大,该锻炼的时候,咱还是得锻炼,娘可不想你一生下来,就是个小胖子,若是太胖了,等到生产的时候,你受罪,娘也受罪,你卡着下来,娘卡着生不出来,那咱娘俩可就杯具了!”
她在那絮絮叨叨说个不停,赤貂却当她说的是催眠曲,没听一会,就睡着了。
白鹰落到窗边,从窗子开的一条小缝,挤了进来,然后用爪子将窗户合上了,再一蹦一跳的走到在床榻边。
一爪子将那只赤貂推了下去,然后它老人家悠哉悠哉的缩进软棉棉的毯子里。
今儿一天吃的太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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