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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低着头，看着手机里的相片，楠楠想哭，却笑了出来，她在心里答应过奶奶，不会再哭了。
等抬起头来的时候，小脸蛋已经是甜美灿烂的笑容，她再次得寸进尺：“南哥哥，上次你给我的签名已经没了，可不可以，再签一次？在同样的位置上？”
他一怔，然后忍不住大笑起来，这小东西真是很有趣呀。
她已经递笔过来，他接了过来，在那白皙诱人的后脖子签了自己的英文名字，上次他签的是中文名字，，只有朋友才喊他的英文名Marco。
这一系列完毕，楠楠满足了。
终于想起了正事：“南哥哥，我有什么能帮你的吗？”
他笑咪咪地望着她，说：“不如我们先点钱，吃了再谈？”
她疑惑：“不是很重要吗？”
他反问：“你不饿吗？”
老实地点头。
他微笑，按了一下铃，门轻轻地被推开，和服姑娘进来，用嗲嗲的嗓音问道：“先生，有什么可以帮到你。”
凌南歌大概猜到楠楠的性子，也不让她看餐牌，直接随意点了几个日本特色的料理，还专门点了一瓶青梅酒，很适合女孩喝的。
只是他太不了解楠楠了。
楠楠是那种就算喝水果酒也是会醉的人。
在等待的过程中，楠楠好奇地说：“南哥哥，是不是你太寂寞了？”
他一怔，不明白她的意思。
她腼腆地笑了笑，“你找我会有什么私事呀，肯定是你太寂寞了，没人陪你吃饭，所以你随便找个人来陪你吃饭，对吧？”
又是一怔，这小东西看起来笨笨的，没想到还真是猜中其中之一了，他确实不是有事找她。
他习惯地想找世泽吃午饭，只不过到了苏氏楼下的时候，突然想起苏世泽和婉晴还在巴黎没有回来，脑海里很自然地涌起一张怯怯地却又很可爱的脸孔，那猫咪一样的眼神让他一阵冲动，直接到了顶层。
不知道为什么，他很喜欢这个小东西，她的喜怒哀乐总是很轻易就在脸上看出来，不用猜得那么辛苦。
和她在一起，就会有一种很自在的感觉，没有任何的压力，看着她露出宠物一般的笑容，他就会忍不住从心里笑了出来。
凌南歌又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不自觉地浮起宠溺的目光：“没错，我找了个借口骗你出来，你会不会生气？”
楠楠摇头：“我高兴还来不及呢，你一次实现我三个愿望呢。”
他哈地一笑，眸底升起了一抹趣味的神色：“哪三个愿望？”
她竖着手指头说：“第一，有人请我吃饭，省了午饭的钱；第二，我补回了属于我的签名耶，第三……”
她没有说第三，只是明明散发着光彩的眼神黯淡了下来，小脸孔绽起淡淡的忧伤。
他好奇，“第三呢？”
她轻轻地摇头，努力牵扯甜美的笑容，却是失败了，用苦涩的声音说道：“我答应过奶奶，会带你回去，和奶奶一起合照的，可是，我没有做到……”
晶莹滚烫的泪珠滚了出来，落在了她的手背上。
在凌南歌以为她会哭出来的时候，她的神情一转，绽开了一个灿烂的笑容：“不过也没关系啦，我和你合照，让奶奶看见，她一样会很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