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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明白秦始皇的意思，卫二表情有些茫然：“什么气运？”
倒是于宁宁表情有些惊讶，显然有些不敢相信，怀疑地看向了卫二半晌，才扭头看向了秦始皇：“……你确认你没看错？这个人的身上说起拍电影的时候，有很庞大的气运？”
若真是如此，为何卫二拍电影会把家底都赔光了？
懂得于宁宁的怀疑，秦始皇很肯定地道：“我敢确定我刚才没有看错，这个人身上的确有着大气运，只是仿佛被什么壳子给藏住了般，大多数时候是极难被发现的。”
“若非此人方才说起电影，朕也不会注意到他身上一闪而过的气运光芒。”
这就有些有趣了。
又饶有兴趣地打量了卫二半晌，于宁宁问道：“……就凭你的感觉，你能从卫二身上感受到的气运有多强大？”
“……比那日我在那块地上头感受到的，自然是要强上数十倍的……”秦始皇仔细忖度着自己的感受，企图恰如其分地形容，“……但若是与朕这个开天辟地的千古一帝相比较，自然是小小的湖泊与汪洋大海般的区别了。”
于宁宁了然了。
就差不多一般历史人物身上的气运了。
于宁宁是一个精明的生意人。
没有秦始皇这句话之前，于宁宁是绝不会拿着钱往水里扔，去无偿帮助卫二完成他的艺术梦想的……
但既然已经发现卫二身上身负着庞大气运了，虽然闹不清楚他为什么一直赔钱，她也不打算就这么轻易放过他了。
当下她露出一个狼外婆般的微笑：“卫二导演，其实你刚才没有说错，我最近手头的确有不少钱，还投资了不少新人导演的项目，打算帮一些比较欣赏的年轻人实现梦想……”
“正好卫二导演似乎也对电影艺术有着梦想，不知道有没有兴趣……”
简直如同被天降馅饼砸中了，卫二一瞬间差点以为自己耳朵聋了，或是大白天做起了梦。
但管他是不是做梦，卫二都是仿佛捡到了自己的金主爸爸般，迅速一个前扑，就噗通朝着于宁宁滑跪了下去，面上满是感动与泪水。
“有有有，我可太有兴趣了！”
“就凭于小姐这份心，我替天底下所有那些因为钱财所困，没有机会实现自己梦想，而不得不屈从于现实的柴米油盐的艺术家们感谢您。”
“于小姐，你可真是我们的再生父母啊，他日华国电影史上必定会留下您浓墨重彩的一笔的。”
早已熟悉于宁宁的本性，看见卫二这般‘单纯’模样，一众人都下意识摇了摇头，露出一个堪称怜悯的表情。
露出一个独属于‘资本家’的温柔笑容，于宁宁缓缓举起了酒杯，循循善诱地道：“……卫导演言重了，我只是做了自己觉得对的事情罢了。”
“这里毕竟吵闹，不方便聊天。”
“不若我们暂且先挪步到一个更清幽的地方，方便我们好好地谈一下‘电影投资’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