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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说罢,便吩咐小二去酒窖拿酒。
小乐子被胡九捆了个结结实实,身上早就如千万只蚂蚁在爬,听到命令他再也不想就这么原地干站着,立即动身朝酒窖跑去,不一会儿就扛着抱着几坛子酒出来。
那些酒客纷纷拒绝道,意思是陈阿娘你做生意不容易,这点心意咱们心领,但钱还是照付。
老板娘见状也没多说什么,知道这是掌柜的当年留下的一丝情谊,她吩咐小二继续将酒给诸位分过去,便是那三位初来乍到的第三剑侠也给匀上一些。
林潜没想到,自己昨日刚刚喝了一壶免费的好酒,今日又能凑巧白嫖一杯。倘若是被楼上的降煞子知晓,说什么也再不肯躺在床上养伤,非得一同下来坐着谈天。
见到那姓姚的走过来,林潜站起身,任凭他检查。
忽然姚白光指着林潜的腰上冷声道:“这是什么?”
林潜低头一看,却见到不知何时自己缎蓝剑的剑穗别在了腰带上,他当然不会傻到将一柄剑随身携带,如今只要说是剑客,都会与白云城相联系,免不了又是一场麻烦。所以他将缎蓝剑与行李一同放在了屋内。
林潜道:“腰带上的花纹摆设。”
姚白光瞥了林潜一眼,心想这年轻人恐怕又是哪家跑出来不谙世事的富家公子,腰间镶金带玉,深怕别人看不见不抢了去。
他低声嘀咕道:“这种玩意最好还是放怀里,免得遭人注意!”
林潜闻言,心中忽的对此人的印象有所提升,他笑着应了一声,姚白光当然没有理睬他,只是朝着另外一边的人走去,他要挨个检查一番才放心。
最终,他当然没有查出个结果来,没有人身上有伤痕,但他却得到个惊奇的结果,这里的许多人都有练过家子,身上有内功的痕迹。
他自有师传,能够判断一般的武夫,但修为远超他,懂得遮盖自身气机的人,他却没有办法。
一帮人都是修士,却聚在这么个小酒楼小客栈,放着那住起来更舒服的姑苏城不去,实在是有古怪。
最后,那姚白光没搜出个结果来,阴沉着脸,最终看向老板娘沉甸甸的胸脯,浅笑一声道:“今日叨扰,麻烦老板娘给我三人安排住处,一间房,位置足够大就行。”
他们三人行走江湖都习惯住一间,一般都是魏阳与姚白光打地铺,让胡九女子睡在床铺,这样便可省下一间房的费用。
老板娘点头便吩咐小乐子去安排。
林潜偷偷瞧了那手握长鞭的姑娘一眼,顿时心中好笑。他一眼就看出这位姑娘心系那位游侠儿,哪里想让游侠儿与魏阳打地铺,巴不得姚白光上来与自己同睡,只是姑娘家不好意思说出口。
但眼见她现在脸上,却是醋意挂上眉梢。至于为何?还不是她心系情郎的态度?
兴许是姑娘家的心思细腻,她总觉着姚白光对着俏丽老板娘心思不太单纯,态度太柔和了,根本和对其他人不一样。
但最关键的,估计是瞧着自信胸前的小馒头,再对比人家的巍峨山峰,觉着有些羡慕自卑了。
胡九忽然扬起手中的长鞭,指着老板娘冷声道:“不对!你说你的丈夫卧病在床,万一是她将那魔头藏起来呢?”
“胡闹!”魏阳猛地拽了下胡九的衣袖,却被后者狠狠的瞪了一眼,意思是你魏阳也被这美妇人小老板娘勾魂了?
陈阿娘忽然愣住了。
她可以让那些食客帮忙,可以让小乐子赔酒,可以眼见着自己客栈内的东西被损坏,一个人默默收拾,但却怎么也不能狠心让卧病在床的相公出来。
他那一吹风便要倒的身子,如何经得起折腾?
她想到这里,眼中便含起泪花,却倔强的抬起双眼,看向门栏处。
胡九见状,冷笑道:“怎么?这是被我说中了?果真是金屋藏娇,那魔头是不是就被你藏在这楼下屋子的后面,什么替丈夫抓药,我看是你藏着的情郎吧?看上了那魔头,你丈夫早被你毒死了说不定!”
陈阿娘的确没法子喊他相公出来,因为那家伙消瘦的不成样子,身体孱弱不比当年,根本承受不住众人的审问,让他出来就是再害死他。
“你说啊!你不去喊他我帮你去!”胡九迈开腿就径直朝底楼那终日紧锁的木屋走去。
陈阿娘怔在原地,心如死灰,那小乐子看了她一眼,却不知道该做什么。
而就在这时候,胡九没走到屋内,那紧紧锁着的门栓却自动开了,里边走出一位面庞白的像一张银纸的男人,但他即使看上去要被风吹倒,身子依旧立的很直。
男人朝陈阿娘笑了一下,轻声道:“没事,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