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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钥一百四十七年,战事吃紧,皇上决定开祖庙祭祀。
倾钥两相都被勒令主持祭祀大典,南相府中顿时一片萧瑟落寞。我也去过兰家,爹爹和哥卸下重任,每天煮酒对弈,倒也清闲不少。
“馥儿可知南相将八皇子带去祖庙了?”哥轻声道,我手中酒杯应声而落。
我知道,我失态了。
“错了,哥,是皇帝将所有皇子都带去了。”终于,还是到了这一步。
我出了兰家大门,抬头看看东方,那是皇家祖庙的地方。皇子继位太子必须祭拜太庙给位列祖列宗,所以他这是将祭祀和册封太子放到了一起。
“那么哥,你知道谁会被册封为太子么?”那日与司马卓的对话未曾对谁说起,青妃姑姑亦是只字未提,所以大概兰家的人还不曾知,司马卓最终在意的竟是他们要保的三皇子。
“他的心装的只有自己,谁最好控制就立谁,而已。”
只有自己吗?我摸了摸手腕处,凤凰对镯,除了皇帝玉玺外最具权威的信物,那是皇家的持有物,我何其有幸,竟然能得司马卓如此信任,太子太傅,或许我将是倾钥唯一的女帝师。
我没有立刻回府,只是在大街上随兴而走,深知这份宁静将在不久以后便要消失了。愣怔间,没有看清眼前的路,一个踉跄差点与大地拥抱。
“小心——”一个温和地声音阻止悲剧的发生。
抬头,却撞进了一双如阿波罗般耀眼并温和的双眸中。
“多谢大皇子。”
我的话让他片刻惊讶,道:“夫人怎知我是司马瑛?”
语气中没有半分恼怒,反而是淡淡地喜悦与一如既往的平和,难怪司马卓会担心大皇子继位会被顷刻覆灭,这般温柔的人怎可担起一国帝王之位?
“普天之下除了当今皇上外谁还能身着金黄色面料的里衣?”我指了指衣襟处,不小心露出的金黄色。
他呆愣一刻,忽而大笑,说:“也只有夫人这般玲珑剔透之人能注意到此等细节,瑛佩服。”
一举一动散发着温和如太阳般的气息,浓密的眉毛随着他爽朗的笑声而叛逆的向上翘起,长而微卷的睫毛下是一双清澈的能照进心灵的眼眸,忽然我想起了那句话:譬如朝露。
“执卷笑叹红尘醉,温润如风梦清扬。
是非曲直黑白间,方寸棋盘一笑付。”
不自觉地,竟然吟出了心中的想法,换来的是他仔细的打量。
“夫人可知现在形势?”他的话提醒了我,现在司马卓正在祖庙祭祀,他这个马上就要被册封的太子为何在此?
许是看出了我心中疑惑,他将我带入一个狭窄通道。
“我本是受父皇之命来找夫人,将父皇亲笔带到,本以为还要硬闯相府,既然能在路上碰到我就放心了。”他取出心口出的一个纸袋。
我接过,薄薄一封信,我却觉得越发的沉重。
“大皇子。。。。。。”见他要走,心想着这一路定是凶险,忽然心中有些不忍,“你,小心。”
他看了看我,微微一笑,只是这次笑声中弥漫了苦涩。
“照顾好他。”留下四个字便跨上早已备好的骏马飞驰而去,东方还有一个阴谋正等着他。
我打开信封,信封只是简短一句:“城外草屋。”
承儿被送到城外了?
我立刻回兰家,将事情始末告诉了哥,哥牵出他的战马,并为我备好马车。
不消片刻,我们找到了承儿居住的草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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