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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说些什么。
“我只是想说，你说的这些也不完全是毫无希望，上次我们不欢而散，所以还需要慢慢谈一谈。”
她的眼眸深邃，直接就说出了这些话。
林鹤沉默了几秒，只能为了钱，硬着头皮答应了她，两人快速约好了时间地点后，林翡便带着厉以寒同行。
车里的气氛让林翡有些喘不过来气，她只是侧过头，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和厉以寒一言不发。
她也会经常想，自己为什么就是没办法真正地做到和他割舍，现在又成了这样纠缠不清的关系。
正当她想得出神的时候，便感觉身子受了力，直接前倾，险些撞到了头。
她侧过头，看到了厉以寒略带戏谑的脸。
“既然坐在车上，那就不要出神。我们已经到了。”
他的语气略带冷冽，让林翡的心中闪过了千句腹诽的话。
可是现在有正事要办，也没办法骂厉以寒。
她在下车后简单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她今天身着了一件牛仔半身裙，和橙色卫衣，衬得林翡倒是青春靓丽，和平时一副职业女性的穿搭截然不同。
林鹤见到厉以寒和林翡双双过来，本来就不太容易维持的脸色，再次变得冷起来，他感觉自己整个人在瑟瑟发抖，甚至有些坐不住。
他只想离开。
“我今天还有些事，林小姐，不如我们改天再聊。”
林鹤虽然和林翡差不多大的年纪，可是他心态照比后者来说，幼稚了许多。
她在听到这句话后，只淡笑了一声，一双指尖冰凉的手抚摸住了他的手臂，语气温和，“走什么呀？有什么话不如就坐在这儿好好说开了，这样大家以后心中都没有隔阂，你不是想要钱吗？我们就说说这钱究竟该不该要，是不是你的。”
她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看着林鹤。
后者在犹豫了几秒，又看了一眼一旁眼眸深邃的厉以寒，他忽然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或许他过来只是巧合，他和林翡还是毫无关系，所以没把白天的事情跟她说？
看她现在的神情，似乎也并不知道。
林翡早就已经跟餐厅点完了单，所以现在服务生正在不停地上菜。
林鹤看着眼前琳琅满目的菜系，有些咽了咽口水，家里最近没什么钱，他已经很久没有吃过好的了。
“我们今天既然讨论的是正事儿，那就应该倒点酒嘛，菜和酒相比，缺一不可。”
林翡在按捺住林鹤后，便只字不提今天的正事，一副要和他好吃好喝的样子。
林鹤见她不开口，自己也当然没什么话好说。
“对了，我只是想说，有没有人告诉你要怎么才能接近林氏？你之前很多次的消息都被驳回了，所以你如果想把这件消息层层往上面递，也是一件很痛苦的事吧。”
林翡不停试探着。
林鹤应了一声，语气却不咸不淡。
“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