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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发现有好几个房间的人正在教唆别人互相攻击，于是暂时以故意伤害罪将人带走调查了。”
“不过还是有几个漏网之鱼，因为实在没有证据只能放人，其中就包括王心心和那个我们在火车上遇到的年轻人。”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转头看向窝在沙发里的靳海洋。
对方一脸无奈的怂了怂肩膀。
“没有，完全没有他们参与的证据，王心心说她只是被临时招聘过来的接待员，那小子也是一样，咬紧了都不松口。”
“目前发现的就他们两人，火车上的老头并没有出现，不过有个好消息是，之后我调查了老头的身份，他是一名美籍华人，似乎还是个一个医生，以前在米国某州有一家私人诊所。”
“最近半年，这个老头并没有任何进入华国境内的记录，这一次似乎就他带着的那个小子来的。”
“这小子叫冯永山，是他侄子，老头名叫冯奇，我找了那边的朋友调查，冯奇的诊所在八年前就停止营业，这些年不知道他究竟靠什么生活，但是已知的是，他每年有三分之一的时间在世界各地出没。”
“他没结婚，冯永山就是他养大的，亲如父子，也是他工作上的秘书和助手。”
“我还发现了更有趣的事。”
靳海洋忽然顿了顿，英气逼人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兴味的表情，这让他看上去多了几分玩世不恭的痞气。
“还记得孙家那对双胞胎么？孙艺涵和孙艺馨，他们其中的一个被收养的时候，那家人就住在冯奇诊所的隔壁。后来冯的诊所关闭后没两年，孙艺馨就回了国，然后闪电嫁给了一名比她大40岁的商人，大概一年半以后，商人因病死亡，孙艺馨因此拿到了大笔的遗产。”
“在此后的一年中，孙艺馨主要活动区域在海都。H5泄密案发生前两个月，有人看到常笑东深夜出现在孙艺馨的公寓楼下，在同一时间她保持关系的还有当时景美精密仪器的开发组成员朱雷鸣。”
“请注意，我说的同一时间不是指同一时间段，而是真正的同一个时刻，同一分钟甚至同一秒钟。”
“所以……其实是双胞胎分别和两人上床？以孙艺馨的名义？”
小助理不可置信的失声叫道。他感觉自己的三观都要碎成了渣渣。
“她们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什么要这样做？”
靳海洋轻笑了一声，慵懒的伸长了一双逆天长腿，然后将穿着高帮军靴的脚搭在了面前的茶几上。
“我以为白助理能想到的，同一时间控制朱雷鸣和常笑东，一个是积臣科技的管理层，一个则是精美精密仪器的开发组成员……”
“朱雷鸣只是一个外围运营，严格来说不是开发组成员。”
唐迹远忽然开口打断道。
“其实他们就是冲着项目来的，无论是朱雷鸣还是常笑东，大概在那个时间点行都被孙艺馨控制了，而他们使用的方法就是白笠所说的施加者和服从者的模式。”
“按照这个推测下去，那么指使这一切的人就是冯奇！虽然他从未踏足过华国一步，但他的力量已经通过那些培养出来的施加者和服从者延伸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