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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了一下，怕人看出不对劲，只好乖乖搂着她的脖子，用甜腻的嗓音撒娇：“妈咪，小梦讨厌她。”
“嗯，所以妈咪带你来，亲自来报仇。”母子俩配合演戏，一唱一和的看的墨千尘这个亲爹都对煜煜感到陌生。
如果不是提前知道真相，他甚至要怀疑几秒钟——这个煜煜也许真的是小梦附身了。
尤其是池漾的表现，好像真的把煜煜当作了自己的孩子，情真意切，字字煽情，让人平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更别提旁观的程红霞，满脸难以置信：“这怎么可能？这不可能的！”
可她出于医者的本能，第一时间是观察‘小梦’的骨相和病情，但一切都符合‘小梦’这个身份的情况，看不出什么破绽。
难道是池漾真的用什么特殊手段，拿到了程氏药典，反败为胜了？
“不可能！”程红霞脸色煞白，小梦的毒是她最后的筹码，如果毒解了，她难以想象池漾和墨千尘会怎么折磨自己！
“你不是小梦。”程红霞突然冷静下来，一双犀利的眸子紧紧盯着小梦，越想越觉得不对劲，“那孩子的毒除了……没人能解。你的眼白不对劲。如果真是中了毒又将将解毒，你的眼白应该因为血脉爆冲而充血。”
煜煜不明所以，下意识闭了闭眼睛。
池漾拦在儿子身前，不动声色的捏着他的小手，嘲讽程红霞：“程氏百年医学世家，怎么会出了你这种蠢货？学了半吊子医术就以为自己能主宰他人生死了？我只不过是调整了一下解药的剂量，让小梦在解毒过程中没有这么难受而已。”
程红霞脸色未变，虽然理智上对‘小梦’的情况依旧有所怀疑，但她这辈子最在意的就是医学天赋一直不如程月莲，被父母甚至族人看不起。
她怎么能容忍被一个傻子这样羞辱？
“池漾，你胡说！程氏药典记载的药方，怎么可能擅自更改？你就不怕把你女儿治死吗？”
池漾眼神一冷，“如果不是我现在不便动手，你的舌头已经断了。”
“说你没有天赋，你还真蠢起来了？”墨千尘适当出声，上前一步俯身看着程红霞，“你如果真有本事，池氏早就在你的带领下如日中天了，你们还需要向墨氏摇尾乞怜的卖女儿吗？”
“当年池漾的父母还在世时，一个擅于经商挽救池氏于水火，一个医学天赋惊人，被国际几大医学院校争相抢夺……那时的池氏掌权夫妻强强联合，带着池氏走上了前所未有的高峰。”
“你们一直在败他们留下的家底，却一再对他们的女儿出手作死，真是该死的东西。”墨千尘配合池漾一唱一和，成功转移了程红霞注意力。
她脸色都气白了：“你们这些小辈知道什么！程月莲不过也是仗着程氏庇佑，才有当初的辉煌，我帮他们做了多少，没有任何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