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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是……
想了想之前发生的事情，凤九歌这才将自己一直没想通的环节想通了。
如果她估计的没错，那个人应该是闻人轩吧。
不然闻人轩为什么会突然求娶凤轻舞，她才不信是闻人帝没事干胡乱下的旨。
这两人，就是应该待在一起，免得祸害了其他人。
凤九歌完全不担心凤轻舞会嫁不了闻人轩的问题，发生这种事将军府肯定能瞒着就瞒着，绝对不会让它有机会传出去。
说不定，要不了多久这凤轻舞就会成大皇子妃了呢？
直到傍晚时分，凤九歌才听到凤擎天如何处理的凤轻舞。
剥夺了她和刘氏的身份，日后只能在府里做奴婢。
这样的决定简直让凤九歌想要鼓掌。
如果刘氏母女就这么出去了，自己想要找到她们还有些麻烦。
这凤轻舞做了那么多恶事，不好好惩罚一下她肯定是不行的。
不过现在，凤九歌暂时也没有心情去整她了。
要不是凤轻舞闹出这么大一个乱子，她差点忘了自己收下的那些聘礼。
凤九歌皱着眉看向芷秋，自己这才刚及笄，聘礼就过来了，“闻人凛是什么意思？”
“主子原话是凤小姐先收着这些东西，反正早给晚给迟早要给，至于您什么时候想嫁给他，到时候再说。”芷秋面无表情，一字不差的将闻人凛的话复述给凤九歌。
这意思是，自己迟早要嫁给他了？
凤九歌心里有些堵，但是却找不到发堵的源头。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沉默了一会儿，凤九歌再一次问道。
闻人凛不是不想娶她吗，现在这举动又是什么意思？
芷秋不答，她虽然是闻人凛的人，但是并不代表她能猜透闻人凛的心思。
凤九歌知道自己得不到答案，决定还是自己找个时间当面问一下闻人凛。
想到闻人凛对自己做过的事，凤九歌脸红一阵白一阵的。
这个闻人凛，怎么永远都是那么奇怪。
不过……
生了一会儿气，凤九歌冷静了下来，她原本计划就是及笄之后嫁给闻人凛。
但是现在，她与闻人凛已经找到了一种良好的合作关系，根本不用这么着急的嫁给他。
又或者，如果自己推到最后，可以不嫁了也说不准呢？
想到成亲，凤九歌还是有些怕的。
或许是之前的事情在她心里埋下太深的伤口，这辈子想让她满怀憧憬的嫁人着实有些难。
更何况，这个人是闻人凛。
相处这么久时间，凤九歌发现他的性子完全让人捉摸不透。明明上一秒还和你喜笑颜开的，下一秒就能阴雨密布。
若是和这种人合作还可以，如果要一辈子生活，她不确定自己是否能适应？
月色姣好，只是这一夜，凤九歌又不能好好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