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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水的地步,哪里还需要补眠。
缓缓走出一小段距离,透过雾层,她看到了一处小屋,竟然是茅草搭建的,布局样式和干妈的寝居一模一样。
看到这个标志性的建筑,她心头一喜,脚尖一点身姿闪电般朝着茅屋飞掠而去。
“干爸,你在里面吗?”
有礼貌的敲敲门,柔声喊着,对于这位父亲级的人物,她有一种奇异的好感,仿佛他们上辈子就认得。
那是一种感应,无需多言便能懂得对方需要什么。
就像此刻,她能感应出他就在里面一样,只是气息为何那么……虚弱?
等了几分钟,仍然没有回应,小舞心头暗叫糟糕,心急下一脚踢开那扇虚浮的门,一个猛子窜到里面。
屋里的一幕令她呆住了,良久,眼眶通红,心底酸涩不已。
一位紫色长发的美男子,身袭紫袍长袍,安静的躺在一张石床上,面容带着一丝淡笑,唇瓣却没了血色,苍白的可怕。
她用力的握住他垂在床边的大手,泪珠扑簌扑簌的往下滑落,不死心的按着他的胸膛,颤抖的咬着下唇瓣。
“为什么不等我回来,为什么?
您要的东西我已经弄到了,只要再等等,舞儿就来了,干爸,您醒醒……。”
就在她哭得泪眼婆娑时,一道温润声音骤然响起,惊得她一屁股跌到了地上,双眸瞪大的看着白鼎天。
“舞儿,你再这样按下去,干爸没死也要被你压是了呵呵。”白鼎天嘴角勾着一抹淡笑缓缓睁开眼眸,起身将怔愣中的小舞拉起来。
还没等到他反应过来,怀中的人儿哇一声大哭起来。
“哇……,干爸欺负人,干爸坏死了呜呜!”
眼红红的控诉着白鼎天,抽噎不止。
看着真情流露的小舞哭得像个泪人,白鼎天很是心疼的替她抹着眼泪,柔声安慰着,“好了,是干爸的错,可是干爸真不是成心的,最近感觉灵魂之力越来越弱,总是会昏睡过去,若不是我们约好了在这里等你,说不定真就醒不过来了。”
他的声音轻轻的,一点气力都没有,抱着小舞亦觉得很吃力,对于这种现象他却没有过多描述。
能再见到这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上天已是眷恋他了。
怀中的人终于停止了声音,脸上挂着两滴晶莹挣脱他的怀抱,出手如电般锁住他的脉搏,静静一听,脸色巨变。
“干爸,这种现状多久了?”
她有一个大胆的猜测,却不知是不是,希望不是。
白鼎天沉吟几秒,轻笑道,“自从你走后,便开始了吧,只不过没有现在明显,怎么,有什么不对吗?”
他也发现了小舞的紧张,情绪却没有过多的起伏,这段时间他亦想通了很多事情,这一切终究逃不过。
她的脸色随着他的话语而变化,果不其然。
“或许这个才是原因,您看!”
她手掌上翻,四种不同的物件赫然浮现半空,白鼎天的眸子也随之变得愤怒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