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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主看着不太耐烦,落回骨座时冰面都震动。等他挥动臂膀砸响黄骨扶手,冰厅内燃烧的金色烛火仿佛获得生命,舞成炙热长蛇向他们飞射。
“老头!都说了别动,看你那胯软的样,是怕什么了?时间快到了,你俩别动手。你全力护住我们就够,不行再跑。”看到林的命令,络腮胡的汉子抖了抖肩,夏赶忙搀住老人,最后一名前行者的本源蓄势待发,生成透明屏障将他们保护,把炽热的火焰抗拒在外。
遭反抗的领主却失去兴致,任金火盘旋于冰厅中央亦不动身,只是投以玩味般的注视。果然,片刻后,那创造屏障的前行者感到从未体验的吃力,就像肩、臂、腰、腿的每条肌肉都泡成烂水,该强有力的身体变得空虚至极——是的,他极速消耗的本心完全赶不上恢复的速度,那酸乏的痛已开始替代自信的力量。
留意到他的窘态,林猜测这金火绝非炎烫的高温,必定同圣都那助圣痕超越极限的金芒一样蕴含强而神秘的力量:看来已不虚此行了,等下次来挖出他们知道的全部,岂非管饱管够的大丰收?
“他是有什么大病?还在摆那臭脸,真想给他一把捏爆…”夏再想教训这莫名其妙的家伙,也只得骂几声出气,“怕什么?我们一起上,保准撕了他!”
“你省省吧…”见领主眼里有股无聊的烦闷,林搭住强撑的前行者,帮他站稳,“这人绝对有问题,你真上了怕会给人打回祖坟下葬。”
领主注视着金火,那火焰张开无数獠牙狂野噬咬。前行者坚持不住,护罩濒临崩溃,连连告急,把身边的老人吓到脚软,腿抖得像打桩。林却掏出怀表翻开盖,在分秒重合的时刻同想杀他们的领主挥手笑:“去你妈的蠢蛋,再你妈的见。”
涌没的迷雾散去,五人落回甲板。夏最先蹲稳,接住受惊的老人,免得他因虚脱摔了跟头。至于方才保护他们的前行者则给林扶稳,本源近乎枯竭,剧痛难耐到额头血管爆凸,终是昏了彻底。让医护人员带昏迷的人去休息后,林喊夏即刻回灰雾,去销毁自己留在村落的那份血肉,跟着向葛瑞昂报告情况。
已无琐事困扰的葛瑞昂极快回复:“与居民不同,很不友善的领主,不知他能否代表那里的统治阶层。相信你戳中了他的痛处,圣殿肯定藏着禁忌之秘,且必然与帝皇或武神相关。”
难得见他发这么多消息,林思挂起嘴角坏笑:“怎么?老头子,你不是想亲自会会他吧?我觉得这东西可厉害,怕是有超越本源的力量吧?怎么,你怕了?唉,算了算了,不逗你玩了,给我多派些人吧,这点人送命都嫌少。快快快,赶快给我派几十个能打能杀的好手,好吓得那无知的蠢猪跪地喊娘呀。”
“先说你的计划。记住,先摸清他们的底细,我不建议你孤身犯险,如果给他们逮住,你是跑不脱的,除非再带够圣岩。当然,风险会更快带来收益,你自己决定。”
还用决定?每当眼前闪过那日血吞没天的景,心都是不甘…渺小到软弱的不甘。如今机会正在眼前,犹豫一秒都是他妈的孬种。
林的回复便简单:“我先去。”
之后林去喊醒安好神的老人,通知船上的所有士兵准备进入灰雾,等他们携带武器弹药消失后,取出船内备用的圣岩,再度激活瞬移的奇迹。
可络腮胡的汉子横在他身前:“队长,恕我冒犯,一人去怕是不妥。”
“哈,担心什么?要我带上你?别了,宝贝经不起浪费。给我记住,我是杀不死的林思行。另外,你可少惦记夏桃,她是我老婆,上面早指给我的老婆,懂?”林头也不回,背起圣岩翻过护栏,踩着浮桥冲进灰雾,留给汉子独行的背影。
汉子直抓脸间的硬胡须:“现在的孩子都这样?太他妈吓人了,真赶不上啊…赶不上。”
早些到村庄的士兵在黑夜里迅速布防,老人钻进土房生火取暖,裹冬装的夏却嫌太热,走到无光的野地里撕开棉袄,抬起腿踩雪花:“妈的,一个、一个小屁孩还敢闹情绪?看你出事了找谁哭!什么他妈的总长,也是个昏头的老东西!让他乖乖听我话是会怎样?会死吗!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
林听不到她的恼怒,只坚信认定的事务必完成。世上没人可以改变他的想法,哪怕他自己也不能够。
见讯号重现,老人明白没礼貌的年轻人重回冰堡了。夏也拾起不少树枝回来,把它们撂进火后坐定在草床边,静候佳音,相信好运加身的他必然安全无伤。
凛风城内的夜幕下,这空无一人的漆黑冰堡让他有些后悔使用奇迹。至于现在,不管那领主正搞什么紧要的事,都别想停止这肆意穿梭的入侵者了。
徇粗犷声响靠近二层的会议厅后,那冰墙都挡不住的嗓音显得太过亲切,林真想感谢领主,感谢他帮自己光明正大的旁听。老人则翻译他们的话,看得林越发心惊。
“大人,近年进入的外来者太多了,哪怕让地方的官员逐级查证,也不能在短时间内找出他们的位置。更何况…”
“何况什么?何况他们没准是回归了现世?蠢货,能冲破灰雾的只有那群该死的叛徒!会带着外人来骚扰我们的只能是它们!而我要问问,你们当中可否有人耐不住寂寞,借臭蜥蜴的脏手同外界联系了?”
“大人,他们可能掌握别的办法。倘若他们再访,我们不如尝试交涉,等明了情况再——”
“住口!科略,记住你身为庇护者的荣耀!我们的使命只有一个,那就是在武神复苏前让遗忘之地与圣殿永远与现世隔绝!还不足千年,才过去多少代人,你继承的荣耀竟然按捺不住严寒的侵蚀?和你的祖辈差得太远!我知道,这该死的严寒确实寂寞,但忍受它又有何难?这不变的风和永存的雪已在我的眼前刮了八百多年,我仍视它们为无谓的图画,可你呢?你能体会这感觉?你能明白这孤独?科略,给我好好想想,若你坐上我的位子,会否立刻找那群叛徒逃跑?如果你会,就把庇护者的头衔交还,从那些死硬蜥蜴的吐息里重新活过吧。”
“不,大人。属下知错。从父辈那里继承的信仰,我此生绝不舍弃。”
“哼,很好。科略,我以武神赋予的权力命令你,率领庇护军团巡视凛风城,盘查出入者和形迹可疑者。达姆,你带扞御军团回守冰宫,迎接武神的苏醒。”
“什、什么?武神他真的苏醒?!怎会…”
“怎不会?也难怪,你们从来只当我是说狂话的疯子。哼,听好了,你们的耳朵没出问题,武神只是在圣殿沉睡而已。该死的叛徒给他留下重伤,他必须休眠疗养。时间太漫长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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