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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毕呢,只有少数几家,家里劳力多的,进度快点。子悠家也有一摊子的事儿;子川媳妇要快分娩了,地里活只展子川一个人干,也够他忙了,不知道他岳母最后虐待他没有啊;展子强,展子桉因为回家蹭几次饭让你给教训了,怎么好意思再叫他们回来给我们帮忙收秋呢?”韵清说道。
“他们是我儿子,他们的老爸有难处,做儿子的就应该帮忙,老子教训儿子也是天经地义的事儿,韵清,我发现你总是把简单的事儿想得那么复杂,不感觉累吗?你跟迎迎说不用太着急,她哥哥们会来帮她的。”
星期天,展迎迎带领展梦妍,展子勋来到田野中,展梦妍和展子勋不会用掐刀子,只能用镰刀切割高粱头。他们俩切割得缓慢,切割下来的高粱头还参差不齐。
掐高粱就是用掐刀子——巴掌大的刀片,四方形,长约二寸半,宽二寸,厚约二毫米左右,套在手上,把高粱头掐下来。刀片很薄,上面用牛皮绑住,只留一个拇指大的孔,把大拇指套进去,捏住刀片,其余四指搂住高粱,大拇指用力一压,高粱头就下来了。
展迎迎用腿和一只手固定住高粱头的一端,然后另一只手握紧掐刀子,贴近地面,顺着高粱杆儿的根部切割。在切割的过程中,展迎迎保持身体的稳定和平衡,以防止被高粱叶子和秸秆刮伤。随着一阵阵清脆的响声,高粱杆逐渐断裂,而高粱头则留在原地。随着展迎迎拿着掐刀子在高粱捆中来回穿梭,掐断高粱杆,没多久,展迎迎的手就被高粱叶子拉得满是血口子,大大小小有几十个,两手通红,血渍斑斑,像个血葫芦一样,掐刀子上也沾满了血迹。
展迎迎掐下来的高粱头几乎都一尺多长,放到地下时一颠一倒,高粱头朝外,梢向内,几把下来就够一捆的。捆的时候,她找一根粗细适度的高粱秆,从地下捆中间往前一伸,左手拉下边,右手拉上边,脚踩中间,两手一前一后交叉一使劲就勒紧了,右手一拧两拧再顺势一压,一捆高粱就结结实实地捆完了。展迎迎手脚麻利,干活利索,着实让人佩服。
展梦妍和展子勋把高粱头切割下来,遇到了困难,展梦妍和展子勋都不会捆扎高粱头。他们俩寻找不到适合的秸秆来捆扎高粱头,由于高粱品种的特性,秸秆粗且脆,给打捆时增加了难度。割高粱头是一个体力劳动密集型的任务,它也是技术和策略的综合体现。他们俩把长的长,短的短的高粱头摆在两边,杆在中间,拿起高粱杆在中间一捆,刚一提起来,哗啦一下,全散了,没捆住。
展迎迎看到两人笨手笨脚的样,感觉有点滑稽可笑,说道:“梦妍妹妹,子勋哥哥你们俩就只切割高粱头,别捆了,我最后统一捆吧。”
夕阳的余晖落在三人沾满泥土的身上,三人把一捆捆火红的缀满了圆饱饱的珍珠一样的高粱穗装上马车,展迎迎擦擦额头汗水,让展梦妍和展子勋坐在车厢里,自己侧坐在车沿上,右手紧握鞭杆子,手腕子稍微用力向上一扬,随后猛然向下一抽,鞭梢儿随后一甩,两耳间听到“啪啪”清脆悦耳的鞭子声……
“对儿……驾,驾……”随着展迎迎的吆喝声,马蹄撩起的尘土在夕阳的映照下,弥漫着一片温馨浪漫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