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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石化，张大了嘴巴。
慕容晴有些狼狈的轻咳，撇起好看的嘴角：“哼！朕才没有……”怎么听怎么像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他忽然闭上了嘴，不说话了。
慕容晴微微一笑，望着他，悠悠道：“皇兄，你不用担心语儿会随我私奔。因为，我这辈子，注定与她无缘……”神色一黯，掠过了悲凉的伤感。
慕容曦不禁一怔。
我心里更难受。“谁说无缘，我，我愿意嫁给你……”“可我不愿意娶你！”慕容晴强忍着内心的刺痛，笑望着我，一脸认真。
丝毫没有说笑的样子。
“二弟，发生了什么事？”慕容曦终于嗅出他的不妥之处了，蹙起眉头，凌厉的瞪着他，不容躲避。“不许在朕面前说谎！”
“皇兄。”慕容晴轻轻瞟了我一眼，满脸为难。
我明白，有些话，有些事，我不可以听，也没资格听。
我咬着唇，一言不发，在二个男人默默注视下，掉头走了。
慕容晴，你瞒着我，瞒得了一世么？
你是不是要我无休无止的为你愧疚痛苦……
可我，偏偏不能怪你。
坐在冰冷的宫阶下，我望着漆黑的苍穹，心神恍惚。
慕容曦回来了，脸色很怪。
我知道，慕容晴肯定将那不能说的秘密，告诉了他！
他缓缓坐在我身边，靠得很近，甚至连他的呼吸声，亦能感觉得到。
这种距离，只会令我更仓惶。
“这辈子，留在朕的身边，不好吗？”他斜睨着我，露出了一抹浅浅的微笑，很眩目，很灿烂，就像昙花一现。
我扯了扯嘴角，想笑，却笑不出来。
这个渴望，我已经不再奢望。
“皇上心里，只有一个皇后，而我，留在你的身边，代表什么？”我叹了口气，“一生一世一双人，一个人的心，太狭小，容不下太多的位置……”
慕容曦霍然变了脸色，一把抓着我的手，凌厉逼问：“你此话何意？”
何意？！
我苦涩一笑，挣开了他的掌握，垂下头：“皇上与皇后恩爱情深，凌语心里为皇上的痴情感动……”
“朕并没有许你什么位置。”慕容曦压下心底升起的怒气，紧紧盯着我，“朕只想留你在身边，做小书僮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