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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会再相信他……
“不是他，是文将军？”
慕容晴摇头，嘴唇动了动，似想说，又不敢说，
“文绯儿？”
这个人嫌疑最大，自己抢了她的心上人，不恨死才怪。
慕容晴还是摇头。
“那到底是谁？”上官纾羽气急败坏，一把抓起他的衣襟，怒目而视，“是谁！”“是……文太后！”慕容晴犹豫不决，终于说了出来。
上官纾羽顿时黑线。
文……贵妃？
为什么？
“父王当初对你喜爱有加，百般宠爱……她怕你会与她争宠夺位……”
晕死！
自己眼力再差，也不会看上一个老男人……
“是她派我刺杀你……”
外表高贵脱俗，内心却深藏不露！慕容逸果然得以真传，没有失传！
“父王的死因，肯定与她有莫大的干系……”
“如今青云国，已是文家的天下……”
“告诉我，慕容曦有没有死？”上官纾羽黯然放开了他，满脸绝望，“你一直参与他们的瞒天过海的阴谋，一定也知道他是生是死……”
“我不知道……”
“不，你知道的！你知道的！”上官纾羽失魂落魄的拽着他的衣角，“你告诉我，他到底有没有死……”
慕容晴失神凝注着她，眼里掠过一丝苦涩的笑：“你很心痛，对不对？”
上官纾羽情不自禁点头。
何止是心痛，简直连活下去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爱他？”
爱？！
她僵了僵，反复念着这个字，神色迷茫。
爱吗？
可自己，明明不是与他同一世界的人！
如何爱？爱得起吗？
“我不知道……我只是一想到他，心就会很痛很痛……”她捂着刺痛的心房，面色苍白：“痛得不能呼吸……”
慕容晴黯然一笑，目光复杂。“他若有知，听到了一定会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