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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太阳能够看到她的眼神。
眼眶里竟然闪烁着某种泪光。
在心疼吗？
余光间扫过羽衣眼眶的时候，小太阳都不由的稍稍颤动。
是真的。。
竟然是真的。
这是小太阳怎么都没有想到的。
羽衣所说的爱，原来是真的，至少在此刻是真的。
她能够看清羽衣眼神里那种想要为其赴死的情绪。
整个人随着雪獒的受伤也在承受着重创。
雪獒却是缓缓的站立起来，嘴角带着一丝苍白的笑，道。
“好，现在来第二掌。”
温狐夜看着雪獒，轻轻一笑，道。
“三百年能有如此的功底，看来，没有疏于练习。”
雪獒没有说话，只是这样稍稍低垂了眼帘站着，眼睛依然是一眨也不眨。
“嘭……”的一声，一掌袭击而来。
小太阳恍然随着那被击飞的身体而去，落在了他的身旁。
想要扶起他，然却怎么都碰不到。
躺在地上的雪獒剧烈的咳嗽起来，眼睛眯着。
随着咳嗽，血液不断的从嘴里淌了出来，如同决堤的洪水般。
整个脖颈都被印染成了红色。
而身体也在不断的哆嗦起来。
站在雪獒身旁的羽衣怔怔的看着雪獒，眼睛里已经布满泪水，神情竟是意外的沉痛。
她甚至没有去扶雪獒，而是站在他的身旁，说道。
“为什么？”
“雪獒，你为什么会那么傻？”
“现在的你还真是个傻瓜……”
“就那么爱她……就那么想要她……”
“她就那么值得你牺牲……”
“而我羽衣就是一个天生的贱货？”
羽衣喃喃着，有些声嘶力竭，泪水顺着眼眶滑落，一滴一滴落在了雪獒的脸庞上，溅起了片片水花。
雪獒颤抖的从地上爬起来，面不改色，道。
“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我对你从来都只有厌恶。”
说完这句话，雪獒便踉跄的走着，从羽衣身旁擦拭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