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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晓娥沉默不语。
聋老太站起身来，激动的说。“像他这样的小人，先是把一大爷给整下去了，紧接着又把阎埠贵整下去了，现在他成了院里最有本事的大能耐梗了！我看这小子不把院里弄得鸡飞狗跳，他是不会罢休的！”
随即，她走过窗户边上拿起挂在木架上的手巾，把水拧开后又走到娄晓娥面前，递给她。“依我看，你跟许大茂分开不是件坏事啊！搁在过去，你会瞧得上他这种人，他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娄晓娥面露疑惑表情。“他不是好人，谁是好人！”
聋老太摸了摸她的手。“孩子，你跟许大茂过得太久了，现在连好赖人都分不出来了！”
娄晓娥闻言若有所思。
聋老太提示。“依我看，我们院里傻柱、何勇这对兄弟都是好人啊！”
娄晓娥面露迷惑表情。“老太太，你说何勇平日里跟我来往又不多，他为什么要帮我？”
“他啥也不报，就图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聋老太回应。
“何勇这孩子平时没少给我送鸡蛋，却从来没跟我提过什么要求，这是大家有目公睹的事！”
“是啊，我欠了何勇一个人情！”娄晓娥喃喃自语。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此时何勇拎着一篮鸡蛋走了进来。
“你欠了我什么人情啊！”
娄晓娥俏脸微红。“你这人走起路来，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把人吓了一跳！”
“我来看聋老太，没想到你也在这！”
何勇将鸡蛋递给聋老太。
聋老太笑着说。“小勇，你这个人很懂事，我看以后院里最有出息的人就是你啊！”
“谢谢你的夸奖！”
“甭谢，你今天跟我包顿饺子就行！”聋老太说。“鸡蛋就用你拿来的，我这里还有现成的大白菜、韭菜、面粉，今天就包顿素三鲜饺子吃！”
娄晓娥闻言面露激动表情。“好啊！”
“老太太，你这是吃了我送的饺子，又想打牙祭了啊！”
何勇调侃。“老小老小，跟个馋猫似的！”
聋老太朝着他作了个猫的姿态，似乎是在挑衅！
“好啊，你敢骂老太太是馋猫！”娄晓娥破涕为笑，向聋老太告状。
“不可能！”聋老太咧开嘴笑。“你如果说许大茂骂我，我相信！你说何勇骂我，我不相信！”
“看看，这就叫公道自在人心！”
何勇点了点头。“老太太耳朵虽然聋了，心可没聋！”
娄晓娥撒娇。“老太太，你怎么能不分好赖人呢？”
“你虽然是好人，又是出身大家闺秀，可你人不聪明，分不清好赖人啊！”
聋老太顿了片刻后说。“何勇是好人，而且也很聪明！”
“谢谢老太太主持公道，冲你这么仗义，我这顿饭做得值！”
聋老太向何勇使了个眼色，意思是他配合，逗一逗娄晓娥。
“既然娄晓娥好赖不分，以后我就叫她傻娥了！”何勇笑着说。
“我傻，你敢跟我对成语么！”
“好啊！”
“我出上句你说下句，谁对不出来谁就傻！”
“可以！”何勇点了点头。
“上半句是来说是非者。”
“便是是非人，许大茂就是个搞是非的人！”
“知音说与知音听！”
“不是知音没与闻！”
娄晓娥颇有情意的白了他一眼。“人情似水分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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