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颗都那么大,真的够顶一顿饭的了。
路不直只吃了两颗,力气好似就回复了一些,张口就要说话。
但他开口却没说些感谢的话,而是说道:“六爷,噎得很。弄点水吧。”
刘永铭生气地又往他嘴里又塞了一颗药丸之后说道:“爷我对王府的姬妾都没这般用心伺候过呢!你算是第一个了!”
刘永铭说完将剩下的药丸放在一边,走了出去。
他冲着棚子里正在给丰不收写药方的薛璇玑叫道:“薛姑娘,哪里有水呀,他没被人放血放死,也得噎死!”
薛璇玑不太高兴地应道:“边上有水缸,瓢在水缸里,自己取去。”
“多谢薛姑娘了。”
刘永铭说着便去水缸那里舀了一瓢凉水,而后又回到了房间将剩下的药给路不直喂了下去。
丰不收好似已看完了病,抱着琴盒从一边走了过来,站在了那房间门口。
他看着给路不直喂药的刘永铭,不解地问道:“六爷,您这是……”
“路不直。刚刚被人伏击了。”
刘永铭短短的一句话让丰不收一下子明白了问题关键。
路不直现在是官府中人,而丰不收是通缉犯。
所以一直以礼相待、以“丰先生”相称的刘永铭在见到丰不收的时候,却只称呼为‘你’。
丰不收心领神会,又对刘永铭问道:“他的血好似还没止住。”
薛璇玑在棚子那边好似听到了丰不收的话。
她坐在诊位上大声地说:“药效还没发呢。吃下去就见效,你当是仙丹呢!”
刘永铭走出房间对薛璇玑笑道:“薛姑娘,你忙你的,别理我们这两嘴贱的。”
丰不收轻笑了一声没有对刘永铭过于计较。
二人走到薛璇玑的房门前,看着那一阵等待看病的病人聊起了闲天来。
丰不收有些疑惑地说道:“路不直也是江湖里的好手了,且又是官府中人,如何会被人伏击?该不会是漕帮里的那些人吧?”
路不直是从漕帮出走的不字辈高手。
他若是被人伏击,一般人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漕帮。
刘永铭言道:“是任城。收人办事的那一种。”
“哦。贪狼任城。那可是极讲信誉之人呀。他可不会把他的东主说出来。如此说来,定不是漕帮做下的了。”
“你也这么认为?”
丰不收轻笑道:“漕帮有的是杀手,用不着买凶。其二,漕帮若真要对路不直下的手,绝不会隐名,他们一定会说明来意,让路不直死得明白。”
“我也是这么觉得的。就是不知道任城的东主是谁!路不直这个麻烦惹得有些大呀。”
丰不想了想,说道:“六爷,小人有句话不知该说不该说。”
“你我是老相识了,不必见外,该说什么就说什么吧。”
丰不收言道:“这种能让人流血不止的毒物可不是一般人会有的!”
“是呀。我自认为见识算是高完的了,这种东西真没见过。”
丰不收自信地说:“小人见过。”
“哦?哪里见过?”
“杭州城。”
“杭州城?”
丰不收点头说道:“小人有一次在杭州城那里遇到了一伙从岭南来的行商。哦,不是汉人,是苗人。他们善使蛊毒,其中一种即是用蚂蟥练就,可使人流血不止。至于他们是怎么练成的那种药,小人却是不知了。毕竟那是人家的不传之密。”
刘永铭深吸了一口气:“又是蛊毒!”
“六爷见过蛊毒?您出过长安城?”
刘永铭摇头说道:“没有,父皇盯着,我是哪里也去不了。只是见过有他人中过蛊毒。这事我与璇儿说过,她也去看过病人了。可是这不可能呀,任城哪里来的这种东西?他与林鸿奎不可能有什么联系呀!”
“林鸿奎?”丰不收说:“林鸿奎自视其高,从来不肯用毒,更何况蛊毒呢。”
“他没用过毒?”
“没有。他这人是十分残暴,但他却从来都不屑于用毒!”
丰不收与林鸿奎武功半斤八两,丰不收比林鸿奎年轻,也许打个两天两夜,林鸿奎体力不支时丰不收会获胜。
基于对劲敌的了解,丰不收这话还是有可信度的。
刘永铭疑问道::“那么那人的蛊毒又是谁下的?如果不是林老英雄?他为何又不解释呢?”
丰不收笑道:“虽说小人不知六爷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小人敢与六爷您肯定。林鸿奎为人处事十分干脆。他做事,即使被人误会,也不会去解释一句的。对于他人的误解,他是一句也不会放在心上,只会我行我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