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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学习心理学之前,他只以为,母亲是病入膏肓的病人,精神和心理,都需要治疗。
可心理学真的是一个很可怕的东西,随之学习的深入,他逐渐发现——原来在阮家近似变态的压抑之下,他早以成为一个重度抑郁心理患者。他身为医生的同时,自己也是一个心理患者。
或者说,任何学习心理学的学者,都会发现自己其实也是个潜在的心理患者。
他清楚,心理患者和精神病还是有差异的。只不过,仅一线之隔罢了,行为过激,就是精神病人,病情轻微,就是心理患者。
精神病和正常人唯一的不同就是,他们的世界观和常人不一样。
那么……他呢?
他现在的世界观,有没有在这些年被改变,变得更加狰狞,更加危险,更加可怖呢?
如果他的思想是可怖的,那整个阮家的想法又算什么?只怕,是比充血的脓包还要腥臭的东西。
他突然眼神一凛,无比愤怒的看着案上的宣纸,将写好诗句的宣纸狠狠撕成了碎片,心潮汹涌的把纸片扔向面前阮越的画像,狞笑起来:“你们欠我的,欠我妈的的,欠我这辈子的……不用等来世偿还。我没有那个耐性和脾气等下辈子了,这辈子,就在这辈子把欠我们的还给我吧!我会把你们强加给我的,折辱过我的,连本带利的,全部讨还回来……很快了。”
回到阮寒城的独立别墅,推开乳白色的双开木门就是别墅大厅,大厅中央吊着一盏华丽的水晶吊灯,巨大的水晶灯呈现圆桌型,然后一层一层逐渐缩小,组成了一个倒扣的塔型。
璀璨的水晶灯照射出的光芒比其他壁灯都要显眼夺目,茶色的光线经过水晶的折射,色彩斑驳的投到光洁如镜的地板砖上。灯光经过地板的二次折射,将大厅照的更加明亮光彩,恍若白昼。
阮寒城带着简妆走过大厅,大厅甚是空荡,数米宽的大厅,只在靠墙的地方摆了两个一人多高的景泰蓝大花瓶。
走过大厅后就是通往二楼的扶梯,阮寒城带着简妆上楼后,阮寒城把简妆拉到浴室里,指着浴室里的大浴缸说道:“我给你放水,你洗澡。洗完澡再睡觉。”
“都这么晚了,我已经很累了,我不洗,要洗你自己去洗吧。”简妆直截了当的拒绝,瞟了阮寒城一眼,侧过身就要往外走。
“等一下。”眼看着简妆就要转身出门了,阮寒城忙不迭地的朝简妆身侧一跨,一把抓住简妆的手腕,“我说让你洗澡就洗澡,你从人工湖被阮北辰救起来,他是给你做了人工呼吸,可难道他还能帮你洗一次澡?你至少进去冲一下,人工湖里的水养过鱼,水质并不干净。”
“……”原来是为了这个。简妆打消了挣脱的念头,由着阮寒城的手钳制自己的手腕,淡淡地说,“我知道了,我会洗澡的。不过,我的洗澡水,你就不用给我放了,我自己会放的。现在,请你出去,谢谢合作!”她一边说着,一边抬起另一只手举向门口,指着房门打开的门口,一脸的公式化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