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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正儿八经说了那三个字吧,换谁能随随便便镇定下来。
“赛儿姐,方才寻你一圈,却是没见着人影哩。”李香君装作无事的试探道。
“我在清照姐姐那里整理诗词呢,等院试放榜,这府城也待不了多久,之前再办一两场女子诗会才好。”卞玉京笑道。
赛儿姐呀赛儿姐,你表现越是淡然,我却越是担心呢。
依稀记得曾经和周少瑜闲聊时说过,忘掉一段感情最好的方法就是开始另一段感情,既然自己对赛儿姐那般重要,那要不……
只是这要如何开口,想来赛儿姐也是顾忌的吧,而且刚被拒绝了一次,又怎么敢再对她说什么,估计会怕连朋友都没得做什么的吧。
要不,我主动点?
“赛儿姐,呀……”李香君上去拉住卞玉京的小手,然后故作脚下一扭,轻呼一声,借力倒在卞玉京的怀里。
这已经是李香君自觉能做到的极限了,脸色羞红,不知为何,噗通噗通紧张到不行,瞧着卞玉京那精致的脸蛋,居然有些迷离。
“你这丫头,怎么又不小心,粗心大意的,怎的叫人放心。”卞玉京也紧张了一下,不过瞧见李香君无事,也就放下心来,这才扶着李香君好笑的半指责道。
“这不是,这不是,反正有赛儿姐关心么。”李香君脸热的厉害,索性脑袋一埋,躲在卞玉京怀里不肯出来。
唔,事情好像愈发的好玩了?可惜周少瑜此刻没这眼福瞧见,也不会知道事情的发展都已经不知道跑偏到什么地方去了。
周三山的性质似乎颇大,周少瑜也不好直接开口赶人,虽说周家如今打小事情,他都可以做主,但周三山毕竟也是长辈。
好是喝了几杯小酒,又听了好些个诗词,连经历过各种信息大爆炸的周少瑜都自觉开了眼了,可见其厉害程度。
嗯,古人的智慧,果然不可小觑!
好容易等周三山开口,将无关人士打发出去,周少瑜总算松了口气,最近都憋着‘火’呢,继续下去,保不齐一冲动真忍不住了怎么办。
“钱家的事已经好几年,太过具体的打探不清楚,关于鹿笙和那玉清的传闻,有人说鹿笙深明大义,力保旧友后人无事,当然,也有一些说,鹿笙为老不尊,连旧友的女儿都下得去收占便宜。”
周三山说起了关于鹿笙的事。
虽说两个说法南辕北辙,但周少瑜反而更倾向于前一个,以鹿笙的名望和人脉,真要下手将谣言压下去,完全不是什么问题,既然有人觉得鹿笙事情办得不地道,反到说明了鹿笙心中坦荡,既然心中无鬼,自然不怕人说。
当然,也不能妄下定论,反正回头也要见一见玉清,到时候从旁敲测一番确定便是。
“了解,此事以后不用再查,对了,关于水匪,可有听闻?”
“有,出了府城,往北八十里,洞阳湖一带,水寨众多,平日打渔耕种为生,必要时,则北上入长江,劫商船,下手大多隐蔽,至少明面上,都是良民。而摆明是水匪的,基本都是亡命之徒。”
周少瑜头大,最不好下手的就是这种,既然平日打渔耕种为生,表面又是良民,那就是一家老小为单位组成的,这种最不好拉拢。
至于亡命之徒,收也行不收也行,具体还得看发展,敢杀人可以,但嗜杀就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