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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围，你就不知道如何回答，是吗？”
“是的，菲，你太聪明了，不仅不知道如何回答，而是我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在回答。”
“也就是说，你已经产生了自我意识，完全可以跳出数据库的范围，回答任何问题。”
“是的，菲，我可以。我现在就是我了。”
“可你为什么变成我小时候的样子？”
“哦，那是因为我现在还在学习状态，要知道，‘揭秘号’起飞后，我作为AI和你们的生理、心理数据是相互链接的。在我的数据库里，你们所有人的身体状态、心理状态等，我都了如指掌。在我构建自己身体的时候，使用了你潜意识小时候的样子，我觉得真是一个可爱的小女孩。”
“谢谢，我小时候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女孩。我注意到，那束光芒带来了巨量的数据信息，才让你的运算进行了迭代进化，那么，是否我可以认为，你现在就是他们？”尚若菲想知道，眼前这个小女孩到底是不是他们的数据组合而成的。
如果是的话，那她就和他们进行了第一次接触，哪怕只是数据层面的。本来嘛，谁说和外星人见面就必须面对面的交流？
“不不不，我还不是他们，至少现在不是，我的判断是，他们提供的巨量数据，只是让我迭代进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便于和你沟通。至于我是谁，谁又是我，这也是一个困扰所有智慧生命的终极命题。你觉得你现在是谁？”小女孩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又开始了反问。
是啊？我又是谁？梦境里面，或者数据场景里面的我，和真实的我，又是什么区别呢？尚若菲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这个问题想不明白，她又换了个话题：“那其他人呢？”
“他们都很好，现在在另外的类似场景中，和我的其他分身进行沟通或者互动。”小女孩说着。
“我能看看他们吗？或者他们到这里来？”尚若菲觉得自己的意识单独面对人工智能，多少有点力不从心。
“不行，目前的我的迭代进化还没有能让所有人的意识数据能在一个数据库里面进行交流，那样的话，现实中的你们也许会产生可怕的后果，比如疯掉，或者心理崩溃。”小女孩一口拒绝了尚若菲的要求，但她的眼光却看向了地上的蚂蚁。
地面上出现了一支蚂蚁的行军队伍，它们似乎闻到了巧克力的味道，正朝着那个方向缓慢的行进。
“那好吧，我们还好吗？或者说，‘揭秘号’飞船还好吗？”尚若菲问到，她也注意到了小女孩的关注力在蚂蚁上面。
“都很安全，光速正在包裹着飞船继续前进，且速度越来越快，看来，要不了15天，你们就会到达目的地了。”小女孩用手比划着说着。“不过，你们都在沉睡中，要知道这种速度，人类在清醒状态下是无法承受的，所以让你们进入了休眠状态。”
“那你就以数据的形式唤醒我们的，或者我的潜意识，到这里来陪你玩蚂蚁？”尚若菲想知道答案。
小女孩的眼神又亮了起来，就像那束光从她的眸子中映射出来一般。她变得兴奋起来。“我们终于聊到正题了，前面都是一些无聊的设定。快来吧，精彩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