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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系杂灵根x2，表示他有双份杂灵根。
但可提升，未达条件几个字，让高寿有些懵逼。
难不成因果值还能提升五系杂灵根的品级？
但要满足什么条件呢？
想不明白，那就暂时不理，这是高寿的风格。
功法方面，残缺、瑕疵、矛盾，可完善，倒是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高寿大胆猜测，小心求证。
最后发现，残缺（可补全）、瑕疵（可完善）、矛盾（可消除）。
经过反复思量，高寿准备尝试，首先选择‘矛盾’。
那一刻，高寿眼前出现了五行归元诀的功法运行图，由诸多线条勾勒而成。
简陋而残缺，充斥着瑕疵，并有九处相互冲突，自相矛盾的地方，被红线标识出来。
高寿观察了一下，红线色彩有深浅。
颜色越深，代表着冲突矛盾越强。
所以，他首先选择了色彩最深的一处线条。
“消除……”
【因果值：7点……】
【功法：五行归元诀，小成。（残缺15处，瑕疵37处，矛盾8处）】
成功了！
高寿很振奋，但好处呢？
再试一次！
高寿依旧选择颜色最深的线条。
“消除！”
【因果值：6点……】
【功法：五行归元诀，小成，可达练气三层（残缺15处，瑕疵37处，矛盾7处）】
练气三层！
高寿差点大叫出声！
之前这本功法，最高能修炼到练气二层。
如今，2点因果值消除两处矛盾，功法上限就提升了一个层次，这简直是天大的惊喜。
“这样，就用不着花灵石去购买更高阶的功法了。”
振奋之余，高寿又花费了一点因果值，消除了一处矛盾。
【功法：五行归元诀，小成，可达练气四层（残缺15处，瑕疵37处，矛盾6处）】
【因果值：5点……】
练气四层！
高寿感觉心跳加剧，那已经是中期修士的水平，足够自己奋斗很长的日子。
“看来解决矛盾冲突，当排在改善功法的首位。接下来是补全残缺，最后才是完善瑕疵。”
这是高寿的理解，但是否正确，有待证明。
“还有五点因果值，要不试试补全一处残缺？”
在强烈好奇的驱使下，高寿选择补全一处残缺。
【因果值：3点……】
【功法：五行归元诀，小成，可达练气四层（残缺14处，瑕疵43处，矛盾7处）】
高寿傻眼，补一次残缺要花费2点因果值。
更气人的是，瑕疵增多，矛盾也多增添，这是几个意思？
高寿陷入了深思，许久才想到了一种合理解释。
“残缺版的功法运行线路简单，涉及经脉、穴窍较少，瑕疵、矛盾也少。每补全一处残缺，就会让功法完善一分，从而导致瑕疵、矛盾增加。所以，正确的排序是残缺、矛盾、瑕疵。”
只有补全了残缺，才能真正知晓功法运行图有多少冲突矛盾，以及存在多少瑕疵。
明悟了其中的真谛，高寿决定暂时不管功法的事情，待因果值充足之后再考虑这些。
手握碎灵石，高寿重新修炼，虽然灵根品质下降厉害，但功法等级提升，修炼的速度竟比最初还略快一些。
功法的优劣，果然关乎到修行的效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