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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文早就注意到了戚怡缦。
在校懂事的簇拥下，他上了车，看了看反光镜里齐耳短发的少女，站在十字路口的斑马线上，阳光柔和的照射在她白皙的脸颊上。桀骜不逊的眼眸多了几分安定的沉淀，恢复记忆后的少女，眼神没有了了无生趣的漠然，多了几分世道悲悯的大义之孤独感。
经过一年的沉淀的，花季般的少女，眼神里带着穿越时间和空间的睿智而遗世。
深深的移开眸光，在校懂事的目送中驱车离开。
戚怡缦和张惜仪道别。
张惜仪拥抱了一些少女：“听说你参加了武斗比试，注意安全，保护好自己。”
戚怡缦回抱了一下：“我会的。”
“再见。”
“拜拜。”
·
戚怡缦转身准备打车。
马路边，突然停了一辆吉普。
只见车窗摇下，露出一张惊艳的侧脸。
姜文：“上车，我载你一程。”
戚怡缦没有犹豫，打开车做了上去，系上安全带。
姜文盯着她做完这一切，才缓缓启动车子。
两人突然变得有些无话可说，空气都有点窒息。
第一次坐姜文的车，会感觉如此不适。
戚怡缦突然有点后悔上车。
姜文打开了话匣子：“你参加了武斗比试？”
“嗯。”
姜文抿了抿嘴角，戚怡缦的冷淡让他的心情也不太好，说出的话也不好听：“马哥村的辐射威胁一天比一天大，你离开了没问题吗？”
戚怡缦终于有了些神情变化：“我已经在想办法转化了。你不会就是想和我说这些吧，这些都是公事，你可以和村长交谈。”
“怡缦，我不是想干涉你的生活，只是拿东西本来就很危险，一天不解决就会一直是个祸患，除非那东西能带到外太空，不然你打算怎么处理那些东西？”
戚怡缦的声音也冷了下来：“我会处理好的。而且你不可能让我一辈子就守那，我得有我自己的生活。”
“你是怎么想出来制造出这种东西的？”
“姜文，你今天是来质问我的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
“姜文，你和我直接充斥着欺骗和利益，你不觉得这些兴师问罪过界了吗？不要忘了，我们只是暂时性的盟友关系。”
“……也许我们可以忘掉之前那些不愉快，成为朋友。”
戚怡缦冷冷的盯着他，“停车！”
姜文拉住她要开车门的手，温声道：“抱歉，我一开始的态度不好，但是跳车很危险。”
戚怡缦甩开他的手：“我为什么会制造出这种东西，你不是应该比我更清楚吗，如果不是它，我现在应该全村覆没，还能坐在你的车里，和你面对面说这些？”
姜文对怼的哑口无言。
“抱歉……”
戚怡缦只觉得脑袋疼，她靠在椅背上。
“那些东西我会想办法解决掉，古武界答应过不会再追杀马哥村，也希望你们能够遵守。”
“我们已经放弃之前的保守行动，现在能做的就是帮助人类重建秩序，迎接基因大爆炸的危机时代。马哥村已经不再是异类。”
“祝你们好运。”
“是祝我们好运。”
“……”
如果蓝星的历史真的能够重写的话，祝我们好运。
到了酒店，戚怡缦利索的下了车。
“谢谢。”
她疏远而冰冷的道了句谢，连眼神都懒得给他一眼，正要关上车门。
却被驾驶座的男人抵住。
姜文温声说：“你要是没有忘记之前的雇佣合同的话，需要司机的时候打我电话，号码没变。”
戚怡缦没有丝毫犹豫：“应该用不着了。我有司机。”
姜文自己都不知道，听到这句话，他脸色温和的笑意瞬间消失了。
他强装镇定：“你刚刚才跟我说，要遵守诺言。”
戚怡缦：“……”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
姜文强颜欢笑：“毕竟我的身上还有你种的蛊毒。”
戚怡缦心头一重，重重得合上车门，掉头就走。
“你这么喜欢当司机的话，我随时奉陪。”
少女留下这句冷漠的话，头也不回的走了。
姜文直到车屁股后面有喇叭声，才缓过神来，启动车子。
·
回到酒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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