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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楚,像是无数块锋利的烙铁在狠狠的往心脏最柔软的地方狠狠扎进去,炙热的鲜血瞬时喷涌而出,每一根神经疼的一根根断成两截。
该死的,早不来晚不来,为何今日又来了?到底是谁,是谁这么狠,居然在她还是儿时便下了如此恶毒的蛊,而且还查不出原因。
“蠢女人。”
大掌猛然一把撅住她灵巧的下巴,虎躯如同泰山般压下,轩儿整个人重重的跌在床榻上。霸道贪婪邪肆的热吻如同倾涌的海啸,铺天盖地的压下,剧烈而疯狂,仿似一头刚出笼的欲兽。醇厚的男性气息直接刺激着轩儿的感官,她大惊的想要推开,却发现自己双手连移动的力气都没有,软趴趴的,好像身体里面所有的骨头都被拆卸了般。
“唔——!”奋力反抗的低呼,却只是将那双黑眸中火红的欲焰刺激的更加灼亮,好似白昼般,将整个黑夜倾吞。嬴政熟练地找到挑开她倔强的檀口,撬开那排雪白的贝齿,贪婪霸道的舌好像锋利的勾稽,毫不留情的攻城略地,狂热的吮吸着她的美好,她的一切。
空气中瞬时充盈着甜腻的芬芳,好像醉人的美酒般。唇齿相缠的快感似乎只够这头野兽塞牙缝的,他的大掌悄然下滑,缓缓的拉扯开她胸前的结绳带,轻轻地一抽,外裙便轻易地被他剥落,仿若剥去香蕉皮般。轩儿大惊,脑中警铃大作,心口处的剧痛却不似刚刚那般疼痛,他狂热的炙吻就好像是一剂清凉药草,舒缓了她心口处那火烧火燎的刺痛。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嬴政仿佛看出了她心中的猜疑,唇角的笑容愈发的邪肆大胆,他直起身子,褪去上衣,露出强健的古铜色胸膛,斑斑伤痕曝露在轩儿眼前,她喉间发出微乎其微的叹息声。烫伤,刀伤,剑伤,灼伤,还有许多分不清来源与出处的伤疤,虽然不是很明显,可那些淡淡的痕迹证明着它们存在过。而且这些伤口起码有十几年之久,天,嬴政究竟是怎么活过来的?
以前不曾注意过,现在一看,着实吓了她一跳。
“看到了吗?这里的一条红线,是命运的红线。”说道后面,他苦笑了一下,却充溢着洋洋洒洒的幸福感。手指指着胸口处,一根细细的红色血痕从他的锁骨处一直延伸到心脉,看上去就像是一条红色闪电般触目。
“我从来就不信命。”由于那疼痛暂时的减退,轩儿能勉强开口说话,当即就给他泼了一盆结结实实的冷水。
“这个蛊,是孤王救你当日亲自为自己所种,名曰:连心。”最初他种下此蛊只是为了让她在痛苦的时候哀求自己,求自己要她,可现在,却变成了他主动想要移嫁她的痛楚。
原来世事,有时可以颠倒的异常厉害。呵,他唇边的笑意更深,带着自嘲的味道。
“难不成你要说这个蛊与我身上的蛊毒是相克的?可以解我的蛊毒?哼,嬴政,这样的谎话你拿去骗三岁小孩子,或许还会有人相信。”轩儿故意装作一副不屑的模样,可心里却很清楚,他说的,是事实。
就因为是事实,她才无法接受,完全无法接受。如果种下连心蛊的人是楚澈,她绝不会有丝毫的怀疑,可偏偏种下此蛊的人,是他?连心蛊,就好比命运的红线,一旦牵扯在一起,就不能又第二个人再为同一个人种下。
“轩儿,你装傻的本领拿去骗三岁小孩也很不错,可于孤王而言,实在太嫩了。孤王说过,你是孤王的,生生世世都是孤王的!这是注定了的,无法改变!”嬴政眸光骤然变得阴狠,好似失去底线,脱离枷锁的野兽,将轩儿双手倒扣床头,不容她有半点机会反抗。
眼看着身上的衣物被他一件一件缓缓的褪去,雪白的肩头开始曝露在空气中,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骤然紧缩。轩儿的心里就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在咬,她很清楚此时与他争辩是根本没用的。可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他吃干抹净吗?
该死,到底该怎么办?!
“嬴政,你想用蛊来牵制我吗?卑鄙!”眼下能拖一时是一时,轩儿双手被缚住,胸口处的剧痛在一点一滴的减轻,水眸锐利的眯起,试图找到最准确的突破口。
“孤王若是卑鄙,大可不管你的死活,轩儿,你注定是孤王的,不要再白费力气,普天之下,也只有孤王能缓解你的痛楚。”嬴政唇角微扬,勾出一抹淡讽的笑,黑眸如同最明亮的琉璃,略略扫过她一眼,似便洞悉了她所有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