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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念经，还有啊……”
“行了，你到底要说什么？”莫如海这下没有先前的恕气，淡淡地问。
“嘿嘿，爹，我只是觉得府里相处怪怪的。”
“你向来不管那两位姐姐的事，也不关注府里的事，更何况你也没有谪庶之争。或者换句话，你除了喜欢美色和爱捉弄人，好象没有什么爱好。”
“这话就错了，爹，爱美是人之天性。捉弄一词也不对，我是有率性而为，并不是有意耍弄他人，要怪就怪那些人总是阻拦我。”
“那现在你为什么又关心起来了。”
“我既然是莫府的人，不为莫府难道要为别人？爹，最近忙了很多，而且我粗粗看了帐本，有人做了手脚，亏了几百万银子，另外还有一项支出不明，恐怕被挪用了，这款项也高达近千万。这些问题最近才暴露出来，可是却是多年积累的。毕竟莫家也是祖上几辈积累，一夕间不可能挪走这么多钱财，只怕这人潜在府里多年了吧。”
“好，好，好。为父也算安慰了。”一连说了几个好，莫如海激动得过度。
莫子非一看老头子情绪激动，走到他身边握住他的手。
“爹，到底是谁。”
“是爹挪用的。”
“什么，爹，你搞什么。”莫少不淡定了，量谁听了这种事也不会淡定。
“你听爹说。当年，娶了你娘后一直没有子嗣，你娘便要我纳妾，这对郡主身份来说已不是易了，所以我前后只纳了两房妾室，至于子嗣我打算听天由命，你娘便说，无论谁拥有子嗣无论男女，都当是谪女，所以子言、子语身份在那。亏的钱是我之前允给你三姨娘亚婷的，她推荐了人所以我让那人管了个分号。只是一直都不见起色。我让她自负盈亏，这样也省得她闹，那千万两是我留给你的。”
“我？莫府留不住了吗？你给我留后路？”
“不是，做什么用的，你以后便知。此事除了管家，没有第三个人知道，你口风要紧。”莫如海不放心交待。
“爹，只因为是徐尚书所以才让她亏损吗？”徐尚书是徐徐亚婷的兄长，这借口也太迁强了吧。
“非儿你对政局有什么看法？”莫如海却突然转言其它。
“没有看法，商政不分家，但是独善其身也不是没有可能。”
“当年我选择当今圣上，所以莫家才更上一层楼，巩固了在这的地位，现在又是这样的局势，莫家虽然家大业大，倘若一招走错，满盘皆输。徐尚书联系了人，宰相也选定了人选，现在子言、子语要准备进宫献艺，恐怕也将指给某位皇子吧。你的终身大事之所以没有定，除了你母亲有言在先，不许我插手，我也是考虑到会有指婚的可能。”
“爹的意思，我明白了。爹可有选定立场？还是要等这次指婚结果？”只有这个可能比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