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违约一项,若是再里面动些手脚,肯定就没法按时交货了,柳老爷子以前精明,可现在就是只铁公鸡,如何舍得配上数百万两的真金白银,若是我们小小的提一下那块风水宝地,再好心送上些他喜欢的珠宝,那块地倒是便是公子您的了,公子再找个时机借口好心的送给夫人,她一定会非常开心的,公子您觉得怎么样?”
萧剑仰着头,咧开嘴,笑得万分的奸诈,那模样,着实欠扁的很,让人恨不得在上面狠狠的揍上几拳才好。
“这样是不是太不地道了啊。”
莫青也笑,盯着萧剑,挑了挑眉,这孩子,显然是受萧剑荼毒,被带坏了。
“不过夫人为我们公子做了这么多,这个根本就不算什么了,即便是昧着良心,可只要是为了公子,莫青即便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莫青转过身子,将手上一直捧着的冰心玉壶递到莫离的怀中,单膝跪在夏夜白的跟前:“眼看着夫人每日为公子做那么多事,可莫青跟在你身边,什么都帮不了,公子,这件事就交给莫青吧,我顶让柳家交不了货。”
夏夜白半眯着眼睛,看了身后的莫离一眼,似是在示意什么。
“如果柳家交不了货,我们势必也会受影响,这么些年,我们好不容易才和南方诸国的建立了这种有好的合作关系,若是因此被破坏了,有些可惜。”
“莫离,你为什么每次都要和唱反调呢?怎么说我也是天机楼的代理楼主,你干嘛非得处处忤逆我呢?我说东,你偏说西,你就不能在我说东的时候,和莫青一样,说个东吗?或者闭嘴也行?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分明就是没把我这个代理楼主放在眼里,挑衅我的威信,你知不知道这样会让我很没面子啊?好在这里没有女人,你这样会严重破坏我在他们心目当中的英雄形象的。”
莫离白了险些跳脚的萧剑一眼,哼了一声,别过头,不再理他。
“公子,这个问题小的不是没想过,不过只是一单生意而已,更何况那些皇室成员常年得了我们不少好处,断然不会因此和我们彻底断绝了关系,当然了,对我们天机楼不可能一点影响都没有的,也就只有那么一丁丁点。”
萧剑指着指甲的大小,而后一点点的缩小,直到那影响小到不能再小方才作罢:“不是有句话叫爱江山更爱美人吗?将来夫人若是知道公子为她牺牲如此之大,一定会非常感动的,还是公子您已经想到了什么缺德的招数,不会是想把人家的时候藏身的地方一把火给烧了吧,我事先申明啊,我萧剑除了风流一点,平生可没做过几件坏事,别想让我干那下三滥的事啊。”
萧剑见夏夜白的一双眸子盯着他,不停的摆着手,向后退了几步。
“既然是颜颜看上的地方,我如何能把它给毁了?不过也不能毁了我们楼里的信誉,那块地不是号称风水宝地,若是在里面发生点什么事情,譬如说发生点什么鬼神灵异之事,那地方不是有个碧湖吗?夜半有水鬼出没之类的?这也未尝不可。”
“扮鬼?”
萧剑兴奋的叫出了声,手指着一旁的莫离:“这家伙,长得虽然人模人样的,不过夜里看起来和鬼没什么了两样,就然他去吧。”
方才说完,蓦然又想起什么,拍了拍手:“莫青也可以,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前一刻看到莫离,下一刻看到莫青,那些人肯定会吓坏的。”
“两个人太少了,这事交给其他人我不放心,你和莫青莫离一起,别给我出什么乱子了。”
萧剑抬眸,蓦然想到什么:“公子,夫人看上它是因为它是风水宝地,若是有鬼神之类的传言,夫人说不定就看不上眼了。”
夏夜白但笑不语:“过些日子你寻个雅致点的名目,邀请朝阳城的富商巨贾,绅士名流参加,至于时间,你等我消息便可。”
“公子你又在玩什么?好端端的请那些人干嘛?”
“只管照我的意思去办,其他的你不必多问。好了,她去了蛮长时间了,也该回来了,你们可以滚了,各自干事去。”
夏夜白挥了挥手,不耐烦似的,准备赶人。
“这些日子以来,夫人把公子照顾的这么好,小的想向她道谢。”
萧剑憋着笑意,一脸认真道。
“我替她接受你的道歉,你可以滚了。”
那模样,就像是打发叫花子一般。
“听说夫人是我们琉璃的第一美女,貌若天仙,小的到现在还未能一睹芳容,侍实为今生一大憾事,今日难得出来,当然要一睹为快了。”
萧剑勾着唇,诡谲的笑了笑。
“萧剑!”
夏夜白低喝,半眯的眼眸里有火在喷,指着窗口的方向:“给我消失。”
“公子,就不能商量一下嘛。”
萧剑继续嬉皮笑脸的打诨:“属下只是想看看传说中的第一美女长什么样子而已。”
“休……”
回答他的,是一只气势十足迎面而来切闪着冰凉光芒的小刀,萧剑慌忙避开,他怎么忘记了,莫青擅长暗器,每日身上随身都带着夺命小刀。
力劲十足,毫不手软,萧剑惊的一身冷汗,险险避开,却还是不够快,一小缕青丝飘然落地,他看着飘落的青丝,抚着胸口,惊魂未定:“公子,我是萧剑,不是齐谡。”
他可没有齐谡的身手,避得开公子的突袭。
细长的刀身完全没入萧剑身后的窗棂,震动带着细微的仿若蜂鸣的声音,下一刻,萧剑跑到窗边,正准备逃离现场,窗棂之上突然跳上一人,同样是一身青色,可那青色早就被鲜血染红,那人的脸毫无血色,嘴唇苍白,单膝跪在地上,双手捧拳,额上满是冷汗。
“齐谡,你居然受伤了?”
萧剑脸上未有半分伤心,那模样,倒显得有些幸灾乐祸,蹲在齐谡跟前,将他的发丝撩开:“我瞧瞧是不是齐谡?”
他呵呵的笑了两声,在他的身上快速点了两下,从怀中掏出一颗药丸塞到齐谡的嘴边,齐谡想也不想便含了进去,深吸了几口气,脸色比起方才好了不少。
“属下该死。”
那声音像是钢铁一般的刚强,似乎永远都不会折断,更加不会有丁点的弯曲,即便是受了伤,依旧未有半分改变。
“怎么受伤了?”
淡淡的声音,竟让人听不出半分的情绪。
“属下一路跟着王妃到了天凤殿,隔着一段距离,夫人并未察觉,却不曾想被国师发现了,一群人追了出来,属下不慎受了些小伤,咳咳……”
齐谡说完,捂着胸口,咳嗽了两声。
“可听清楚说了些什么?”
“属下并未听清楚,房间里并未燃灯,属下什么也未能瞧见。”
夏夜白点了点头:“那国师既被誉为天人,想来是有过人之处,你既受了伤,先随萧剑一同回天机楼养伤吧。”
齐谡抱拳:“太子今日在碧波亭召见了夫人,太子殿下似有意拉拢,不过夫人并未同意。”
夏夜白点了点头,思虑了片刻:“莫青,你送齐谡回去养伤,莫离,萧剑,你们留下,我想去瞧瞧我的五哥。”
齐谡闻言,一张苍白的脸顿时红了半边天,支支吾吾的:“公子,那个……”
“那个……”
“那个……夫人……”
齐谡的耳根都红了,那个那个了半日,耷拉着脑袋,嘴唇哆嗦,却未能将下面的说全。
“齐谡,你吃到苍蝇了,怎么说话吞吞吐吐的?”
齐谡也不管他手上与否,用力的推了推他的肩膀,齐谡哼了一声,抬头,红着脸,看着夏夜白:“公子……公子……”
齐谡闭上眼睛,嘴唇苍白,衬的那脸红的像是要滴出血来了一般,双手紧握成拳:“公子还是不要去的好。”
要是被公子看到,夫人又该要倒霉了。
夏夜白这边虽说是有惊有险,可氛围却还算轻松,而此刻夕颜置身其内的小屋子却和外面的天气一般黑云压顶,压抑万分。
小屋子里,燃着几根蜡烛,因为光线的缘故,略显的有些阴沉,借着方才夕颜带夏夜白回房解药的空挡,相思将小屋子收拾了一番,比起方才整洁了不少,就连卧榻之上的床单也换上了干净的。
夕颜坐在床榻上,端着茶杯,甚是悠闲惬意,相思手捧托盘,立于身后,王府一大群的家丁,将整个小屋子都挤满了,方才的四个女子抱着近乎赤裸的身子蹲在地上,她们的衣裳早被相思方才整理房间时扔了出去,夏俊驰和李建辉被五花大绑伺候着,到现在还未松开,被扔在了一旁,被几个家丁围着,彷徨不知所措。
她坐在卧榻上,嘴边漾着淡淡的笑容,看似轻柔,却让人觉得阴森,盘着腿,细细的品茶,颇为享受她们此刻惊恐的表情,害怕是吗?那便是她的目的。
死亡并不可怕,坐等死亡的过程和未知的未来,那才是最恐怖的,因为经历过,所以,自是深有同感。
“相思。”
过了半晌,夕颜觉得差不多达到恐吓的效果了,这才出了声,将手上的茶杯递到托盘之上,地上的几个人见她起来,身子不由的哆嗦,不受控制的向后移了两步,李建辉夏俊驰两人间了,吓得脸色愈发的苍白起来,无半点人色,见夕颜未朝他们这方向,这才松了口气。
原来,她在他们眼里竟成为了洪水猛兽了吗?还是比那洪水猛兽还要恐怖?
她一步步走到那几个女人跟前,突然蹲在了地上,脸上的笑意愈发的浓烈:“几位姑娘好雅致啊。”
极淡极淡的声音,随风传到他们的耳畔,隐隐还带着低低的笑意,地上的几个女人突然抬头,入眼是一张足以让他们羞愧恨不得钻地洞的绝色容颜,尤其是唇边的笑意,隐隐带着邪,那双眼睛,像是漩涡一般,将她们深深的吸了进去,沉沦,然后下一刻,便是灭亡,那是彻彻底底的毁灭,即使他们抛弃了一切,可依旧会生不如死。
“王……王妃饶……饶命啊。”
其中的一个女人猛然别过脑袋,吞了吞口水,也不管夕颜要做些什么,一开口便是求饶。
“饶命?”
夕颜见他们几个又惊又恐的模样,嘴角不由的勾起了满意的笑容,烛火摇曳下,莫名的添上了几分诡异和阴森之感,让人愈发的毛骨悚然起来。
夕颜停顿了片刻,那双眸夺魂摄魄的眸子带着点点的笑意,却又是极其冰冷的,很是矛盾:“为什么求饶?为什么穿的这么少?为什么勾引别人的男人?”
一旁的家丁见了,看着地上那四个如花似玉的女人,纷纷在心底叹息,饶命?哎,如果换成他们,一定让王妃给个痛快,那也好过生不如死。
夕颜眨了眨漂亮的星眸,恶意的扬起唇角,一字一句缓缓下了结论:“你们看起来很缺男人,如若不然,怎会连癫狂痴傻,面目丑陋不堪的七皇子也不放过。”
夕颜手指着唇角,突然起身,皱着眉头,似在思考些什么,那几个女子见了,慌乱间,拉住了她的裙角:“王妃,我们今后再也不敢了。”
“是呀,王妃,我们不过是拿人钱财,与人办事而已,绝不会有下次了。”
地上的几个女人仰头看着夕颜,一双美目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哦……”
夕颜盯着他们,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那几人见夕颜如此,还以为是有救了,脸上不由露出了笑容:“是呀,我们不过是拿了别人钱财,奉命办事,王妃大人有大量,饶了我们吧。”
“我们以色侍人,赚些银两,哪还有贞操可言,不过是不想将来年老色衰,门前冷落,流落街头而已,王妃身份尊贵,岂能和我们这些下贱之人计较。”
“这个样子啊。”
真是好笑,她们以为这样说,她便会顾着身份不与他们计较了吗?夕颜唇瓣的笑意加深,看向她们的眼神充满了嘲弄:“你们拿钱替别人办事,真是个不错的理由,既然是不喜我家王爷,却还费尽心机勾引,分明就是玩弄我家王爷,罪加一等。”
那声音柔柔的,听在耳里,没有一点威胁,可那张脸已经阴沉了下来,那声音似乎是用了力,有些咬牙切齿的:“你们还真是无辜呢。”
夕颜轻轻挥了挥手,裙摆在空中旋转出美丽的弧度,只听得彭得一声响,那木门撞在墙上,发出吱吱呀呀的回声,紧随着便是啊的一声尖叫,方才那紧拽着夕颜裙摆不放,墙上的石灰飞扬,只着了一粉色肚兜的女子撞倒在门板上,摔倒在地上的时候,头刚好撞到门槛,顿时头破血流,可那门槛的泥土稀稀松松的,只是磕破了点皮,并未能马上晕死过去。
夕颜冷笑一声:“如此说来,若是今日有人给了你们一把匕首让你们杀人,你们便可以那匕首不是你自己而为自己杀人的罪名狡辩了是吗?还是说那人原本就该死呢,嗯?”
夕颜瞧着其他的三个蹲坐在地上的女子,看着一下便被她甩到门上的女子,早就吓得面如死灰了,哪里还有说话的能力,一旁的李军辉夏俊驰两人见了,不由的瞪大了眼睛,尖叫了一声,小心的瞥了夕颜一眼,慌忙闭上了嘴巴,唯恐她注意上了自己,夕颜见此,笑得愈发灿烂起来。
“你们不知道七王爷是我的男人吗?我的男人除了我谁也不准动,即便是天皇老子,那也不例外。”
地上的那几个女人瞪大着眼睛,嘴唇哆嗦的厉害,几次开口,到最后,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夕颜托着下巴,眼睛蓦然一亮,再抬眸,那张脸已是阴沉狠厉的吓人:“我莫夕颜可是菩萨心肠,往日里可是连一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的,所以呢……”
地上的几个女子早就是难看至极,浑身虚软,夕颜对着他们,裂开嘴唇,笑了笑:“既然你们那么缺男人,我自然要好好满足你们一番了。”
她呵呵的笑出了声,那笑声,他们仿佛听到了阴间黑白无常招魂的声响,甚是阴森:“来人……”
“给他们找三十个……”
夕颜别过头又瞧到门口那穿着肚兜正头破血流的女子,嘴角的笑容愈发的灿烂起来:“四十个身强力壮,最好是从来都没碰过女人的乞丐来,好好去招呼她们。”
她手指着地上的几个女人,好像那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那脸上的笑容,除了笑容深了些,没有一分的变化。
“哦,对了,记得找些人旁观,她们似乎觉得这样很刺激,好生看着些,若是没死的话,相思,你便每人给他们一百两银子,以色侍人,得之银两,果然是很公平的交易。”
夕颜拍了拍手,甚为满意。
“若是还有没死的,将他们送到军营去,相思,记得加上一百两银子,可不能让这些人吃亏了。”
夕颜回头,不忘叮嘱相思。
相思瞧了一眼地上几个面无人色的女人,不由的有些同情,犹豫了半晌,却还是没有求情,轻道了声:“是。”
夕颜恩了一声,点了点头,看着地上几个如花似玉的女人:“北境苦寒,那些个男人可是少女人的紧,又都是写年轻力壮的,应该可以满足你们,不用谢我,那些士兵为了保护琉璃,镇守边疆,不得已与家人分别,其精神可嘉,甚为宰相之女,恭王王妃,我自然要为其提供一些绵薄之力了,也不枉他们一番辛苦。”
夕颜说完,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笑出了声,地上的那几个女人见了,瞪大着眼睛,脸色惨白,看着夕颜的眼神仿佛是见鬼了一般。
四十个男人,一个十个男人,还都是些没尝过女人的,这些女子虽说都是青楼女子,可伺候的都是些有钱的公子哥,哪里愿意与那些肮脏不堪的乞丐欢爱,若是不死,那也快没命了,还要被送到北境那苦寒之地,欢场女子,哪里能吃的那口头。
这也难怪,平日里王妃把王爷可算是捧在手心了,红豆相思照顾着,可说的上是无微不至了,上次在慧春坊,王妃为了王爷都和太子殿下那些人叫板了,虽不知王爷痴傻,有什么好的,不过想来王妃是爱惨了王爷了,这些女人不要命,居然敢对王爷做出那种事,王妃如何能不生气,也不知王妃会如何处理那五王爷和李公子二人?
王府来的那些个家丁听了夕颜的吩咐,忙将那些个女人拖了出去,那些个女人早就吓傻了,直到王被人拖了出去,还未回过神来。
“李公子,五皇子,轮到你们了。”
夕颜看着她们离开,这才转过身,半眯着眼眸,笑容温婉动人,依旧是那美若天仙一般的绝色容颜,可夏俊驰在没有了之前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风流雅致,李建辉更是恨自己吃了亏也不知长脑子,眼见她一步步的靠近,他们便一步步的后退,直到最后,退无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