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肤都很凉。
俩人还在争辩为她解毒之事,她愈发清醒。
那位萧世子道:“无忧姑娘倘若需要,小可便效力一番,绝不会说出去的。”
宇文怀璧红了眼尾,垂眼看着怀中的姑娘,嗓音低哑、颤抖着。
“必须要…童男才可以么?”
他想问他行不行。毕竟在木兰山上,他坦白了这些年只给她当过通房,未碰过任何后妃,也算是只属于她的“活人参”。
元无忧一寻思就耳根滚热,但是……她清楚自己的关键病灶是头疼,不是体欲啊!
于是强撑着拜别萧世子,拽着怀璧出了玄关。
这一出去,她险些被晃得睁不开眼。
只见大堂重新燃起了灯,满室丝竹管弦的靡靡之音及浓情气味。
元无忧不禁跟身旁男子打趣道,“这帮人速度也太快了,男的女的都这么没用。”
怀璧嗓音慵懒,“甭说这个,寡人不知。”
“……”
元无忧拉着侍卫回到席间时,正看见鬼面兰陵王走向了主宾席。
他身旁跟着个梳大髻发的南朝女子,走近前看正是萧瑟。俩人正接受郑太姥相赠一个精美的锦匣,萧瑟笑着上前要替高长恭接,倒被他自己拿手臂挡开,而后被郑太姥摸了手。
元无忧登时凤眸睁大,只想赶快上去解救自己的小娇夫,拦住为老不尊的郑太姥!
可她刚要上前,小腹又是一阵热流翻涌,一股灭顶的冲动几乎击溃了她的意识……她甚至想冲上去,把高长恭当众摁在地上!
多亏宇文怀璧发觉异常,因打开了门,他得以溜出大堂,带她跑到走廊小路,窗沿下。
盛夏的夜晚,连风都带着暖意。
手扶围栏吹了几口风,瞧着天上那轮下弦月,元无忧终于清醒了些。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守护的人,就算死…也要拖着尸体完成任务。
“抱歉了怀璧…我刚才,不该丢下你,我会保护你到出去的。”
她说这话时并未看向他,甚至有些莫名其妙,但宇文怀璧的满心阴云,闻言被她顿扫而光。
“呵…无妨,我是鲜卑男人,不惧这些。”
身旁男子追随着她的目光,望见了那轮月。
“犹记那年长安,你新学了《短歌行》,还问我更喜太阳,还是月亮。”
耳畔的声音清冷柔和,俩人很多年没有过像此时这种,安静独处之时了。她偏过头,瞧着身旁男子玉面底下,他那双关切的点漆凤眸。
“明明如月何时可掇么?可惜我学诗那年太晚了,再早一点,就不会忧从中来,含恨至今。”
元无忧自然以为他在嘲讽。
倘若这诗不是学于他三哥宇文觉篡位之后,她一个比西魏当朝天子更有资格登基的人,岂会得不到一枚清冷刺手的月亮?只是自那以后元氏倒台,她生父被狡兔死走狗烹的诛杀满门,她也随母皇退守华胥,远离长安的权力中枢。
鲜卑男子微微摇头,幼红薄唇忽而勾起,轻笑出声…“当年朕并未回答,但如今看来,你自己便成了太阳,足矣照亮世人。而你的月亮仍高悬空中,是你不敢采撷,便与你参商永离。”
“啧,难道要我把你拉下皇位,关进后宫?”
“……连狂言妄语都说得无精打采,郑玄女怎不拿出对兰陵王百分之一的热切,同朕过招?”
顿了顿,他忽而眯起深蓝瞳仁,“你这下看穿郑府污秽的一面了?寡人最担心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