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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麻爪。
她慌忙撤回了手,把人家身子扶正坐好。
她只想吓唬他,逼他露出更多破绽,可没想与他有什么,毕竟她跟高长恭的感情尚未破裂,都是外力干扰,先搞了他弟弟委实不好。
“我可不敢。待到来日你天命所归登基坐殿,是要留给下一个…被你利用的后妃的。我怕你把华胥祸国殃民,怕被你灭口。”
“被我利用的人不配得到我的真心,而我,想出卖色相获得华胥的支持…也不行吗?”
“你嘴上的真心可笑至极。”
“我知道这时,说真心你也不会信的,可我…的心在为你叫嚣呢,我舍不得害你性命。”
元无忧嗤笑,“你的真心,只是不会害死我?”
俩人之间的疯狂试探,极限拉扯是被渔农公找上门打破的。
一无所有的郑姑姑出门时,失魂落魄,是肉眼可见的孤寂可怜。
实则,元无忧望着头顶的太阳几乎要笑出声。
愧疚的高延宗想以身抵债,以为这样能让她心里好受些,虽然付出肉体和感情作为代价,对他图谋玉玺的狼子野心毫无影响,可他这种付出真心的行为,比割舍玉玺更漏洞百出。
利用高延宗的内疚心,和想安慰她、急于送她走的决心,他自然无暇在意她的真实意图。
元无忧只当渔农公是来调虎离山的,未曾想他找她是真有事。
她被渔农公叫去了更夫景伯的住处,一进门就听见萧氏让权景宣交出玉玺。
权景宣反复强调,自己收玉玺只为奉还元氏。
此时望见郑玄女安德王等人进来,萧氏还说会撬开权景宣的嘴得到玉玺下落,并用玉玺交换郑玄女,娶她去建康和南兰陵。
能问出这话,说明萧氏肯定有知道元无忧身份的,不然不会以她为质要挟南境虎王。
惨遭严刑拷打都不屈服的权景宣,此时望着门口的姑娘,瞪得目眦欲裂,猛地大叫一声“汉贼当死!”而后突然咬舌自尽,满嘴血如注。
后脚赶来的安德王,认定萧氏是故意将权景宣逼死,来个死无对证,即便萧氏对外不承认有拿权景宣的玉玺,可极大可能是已经拿走了。
只有元无忧望着无人在意的死尸,震惊无助。
上一个死在她面前的,还是华皎。
这下玉玺的下落更渺茫了,可权景宣宁自尽,也不肯透露半分线索。
——元无忧还没来得及消化这一切,就被叫回了郑府,原来是萧氏又来提亲。
大中午的,郑府日常热闹起来。
安德王说是他害得姑姑声名狼藉,愿娶她做补偿,还让江夏公主萧桐言为媒。
就在这时,萧桐言一撩裙摆,施然下跪:
“我愿嫁给姑姑,哪怕是做妾。”
元无忧:“……”大可不必。
安德王对此始料未及,震惊道:
“萧桐言你胡闹什么?!”
萧桐言一脸认真的望着他,
“不是您教我,无论何时都要替兰陵王保护姑姑吗?既然总要与萧氏联姻,我愿嫁给姑姑,便无需您下场献身了。”
元无忧:“……”你跟你前夫都是会玩儿的。
众人一瞧,原来这场闹剧,是为保护四嫂不被和亲萧氏啊?登时一群人直竖大拇哥,夸安德王和江夏公主仗义!
元无忧烦的不行,轰走了萧氏和安德王等人,孤独地坐在屋里的床边,抚摸着青铜镜。
人都散了半晌,外面又传来安德王求见,姑姑不见。便托婢女送来个东西给她,元无忧瞥了一眼,是珍珠簪子,以及一条九尾蹀躞带。
她也理解高延宗。他肯定以为偿还过一次,他诓骗她以身设局的罪孽就功过相抵了,她偏偏不想让他如愿,更不想用这种方式讨债。
元无忧便一挥手,让婢女把这些东西送出去,
“快还给安德王,别裤腰带太松掉一地,有失体统。男人不自爱就像烂白菜。”
婢女:“……这是奴婢可以说的吗?”
婢女刚出门去,自元无忧身后的偏室里,便走出来个蜡染蓝裙女子,啧啧道:“这男人也是傻子,自以为是幕后操纵了一切,上赶子把腰带送给你肉偿,却要赔了身子丢了天命。”
她的细手刚搭在元姑娘肩上,元无忧一回身,就将她下腿拌轮肩膀、摔在了松软无比的被褥顶上,又迅速抬膝盖压她腿上,欺身覆下去。
居高俯视的英气姑娘,拿刚劲有力的指头,掐着苗疆女子的喉咙恶狠狠道:
“再敢多言,便先拿你祭天。”
闹闹只好柔声安抚:“陛下莫怪,我不敢了。”
她这才松开钳制,直腰起身,透过窗外瞧见那红衣男子落寞离去的背影,松了口气。
闹闹绕到她身前,眼睛亮晶晶道:
“陛下缺个盒子,方圆四寸的,才配得上您的纽交五龙。”
负手而立的华胥小女帝,竟然摆了摆手。
闹闹啧声道:“稀奇,天命在手你都不接?要拱手让人?”
“非也,摆手不是拒绝,是爱卿无需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