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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看都没看不远处,传来的重物落地声,直定定的看着她,看她到底买不买自己。
“好,我买就是了!”好像自己吃了很大亏的商家,哀怨的点头买下这桩,可能会让自己吃亏的买卖。“你底下一些头。”陶冶了半天情操,殇琴抬头看着比自己,高一个头还有多的帝王,让他底下点头,好让自己不那么辛苦的踮起脚尖、伸长脖子去亲他。哼,反正亲下自己也没什么损失,亲就亲吧。见他弯下腰,看到他黑眸里自己身影的人儿,在心里这样想着就很自然吻上他的唇,然后舔呀舔呀,想把他伺候好了。
“朕还是没有找着原前的感觉,不如爱妃更深入一些?”柔嫩的唇瓣摩挲着自己双唇,柔柔麻麻的触感,不太满足只是这么纯真亲吻的嬴政,看着很努力想讨好自己的人儿讲道。
“可是刚才就是这样的。”退开些,嘴一扁,殇琴低头委屈的讲着这个事实。她的画呀!要什么时候才能完成?墨都快要干了,等下她又要重新打过水调过……
“朕保证这是最后一次。”看到她吃瘪的样子,嬴政强行压下唇边的弧度保证道。
“真的是最后一次?”殇琴抬头不信的看着他。
“嗯。”嬴政点头,没再多一个字解释。
“好!”为自己的画能成功出世,她、她拼了。殇琴心里一狠,本着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的心态,扑上他就要亲下去时的人儿,意外的看到他早已笑了起来。
“呵……”
“不就是要你吻朕一下吗?用得着做出这壮士一去不复返的神情吗?”嬴政笑出声,捧着她惊异的脸蛋无奈笑道。
“唰。”才不管他刚讲了什么,只知道要开笔的人儿,唰的闪到桌后开始沾墨挥毫起来。
帝王也不在意,看她认真做画的神情,不知不觉就这样笑了近半个时辰,很好的配合她将这画的前期工程画完了。
“好了,皇上你可以去旁边休息一下了。”怕他站累的殇琴,在洗笔换色时,头也没抬的朝帝王说着,就又忙忙碌碌的,想要一气呵成将这画画完。帝王走离他久站的地方,不过他不是走去旁边,而是走向正聚精会神绘画的人儿。
他曾讲过,当她全心投入一件事情中,在没得到她想要的结果时,她是不会轻易分散注意力去看其它的。因此,在他走到她身旁,直到她画完才发现身边突然多了一个人。
“怎么样?”花了一个时辰才画完的人儿,抬头看着帝王邀功似的问道。她画术在现代虽不入流,可在这二千五百多年的战国时代,她自信这幅画绝对可以称之为惊世之作。因为自己赋予了它灵魂,给了它生命,更重要的是,这里有自己对他所有的情与爱。
“不错。”嬴政看着另一面自己,冷酷的讲出这两个,不怎么新颖的称赞字来。
“不错?”殇琴挑眉,不太满意他的反应。“嗯……”想到他性情的人儿,即使知道他不会甜言蜜语赞美别人,可还是有些不开心的底下头。
“走吧,不是想去看水源山头上是什么景象吗?”甩袖转身走在小路前面的帝王,冷俊的讲。原来自己还可以有那样的表情,而把他找出来的人是她。嬴政看着前方的路,第一次怀疑他们到底谁更爱谁多一些。
“皇上,画还没干!”殇琴急着冲前面的帝王大喊。
“随形他们会守到它干为止。”帝王的声音从上而传下来,殇琴为难的看看画,又看看宽阔的背影,最后还是决定要活人!然后就用砚台压着画,屁颠屁颠的追上去了。
“嗯?怎么不走了?”刚跟上他脚步的人儿,见他停下来便不解的问道。难道前面没路了?好奇的殇琴,伸长脖子想越过他察看前面的情形。
“殇……”前面的帝王转过身,黑眸定定的望着她。
“嗯?”殇琴也仰头看着他,意外的看到他深黑的眸子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现在回去可好?朕想你见了前面的场景,会不想离开此地。”嬴政严肃的讲道。
“……呵呵。”沉默一下的人儿,突然咧嘴笑出声来。原来刚才自己没来得及捕捉到的东西,是害怕,害怕自己不想随他回宫,所以特意用冷漠来伪装自己?“政,殇保证,我一定会与政随波而逐,政走到哪里,殇就跟到哪里。”踮起脚尖伸手环住他颈子,殇琴一字一字认真的讲。“走吧,我到想见见连政都不敢让我看的景色,到底有何等骇人。”抽手想走到前面的人儿,还没刚松开在他颈后交握的手指,就被帝王顺势抱起。
“前面的路有些崎岖,朕抱爱妃去。”打横抱起怀里的人儿,嬴政说着走进比下面之景,还要美上三分的河源山顶之上。
“好多花,好漂亮……”
“此景,恐怕连仙境也不会有吧?”殇琴搂着他脖子,睁大凤眸一瞬不瞬的望着面前景色。这位上流设计师,来自二十一世纪要看什么有什么的人,此时却对这片景象给出这样的评价来。她之所以说下面是仙境中会有,是因为她所接触的手绘画,电视传播那种虚拟思构场景中有那等景像,而这里,她用了连仙境也没有这词,就讲明,她现在所见绝对是她所想像不到的!
如果下面是绿意盎然,那这里便是姹紫嫣红的春色风情。太阳光的正面折射下,颗颗露珠都闪着白色的星光,清晨已过去很久,可这里应是气候较低,此时才升起寥寥白雾,给人一种身落不知明幻境中的错觉。刚刚破壳而出的花瓣,不再是那种随处可见的小野花,它有点像百合那么大片花瓣,可奇异的开出红紫二色来,正好与姹紫嫣红这四字相召映。
“肃肃花絮晚,菲菲红素轻。日长雄鸟雀,春运独柴荆。”
“这本是描写春天最美景象的诗,可此时放到这里来,好像失色了不少,它根本就不能讲出这里千分之一美。”殇琴有感而发。
“可惜这里没有房屋,爱妃要住下可要临时修建。”抱着怀里的人儿走进花丛,嬴政冷清听不出他感情的讲道。
“切,我才不要住这里,皇宫好吃好住还有人伺候,为什么要住这里呀?”殇琴很粗俗的讲。“政。”抱着他脖子的人儿突然沉浸下来,抬头看着他眼睛严肃的唤了声。
“嗯?”帝王应道等待她下文。
“政。”殇琴也学那个什么小莱的音调,妖娆的叫着在感到抱着自己的帝王,轻轻一震时抿嘴偷笑着。“我帮你画了一幅画,你是不是也要帮我画幅?”蹭蹭,继续蹭,这不仅可以把自己的身影刻他心里,还能看到他画术,到时……嘿嘿,她就可以讲他画得很难看拉!哈哈,谁叫他不称赞自己呀!哼,她可是有仇必报的!不过……现在还是让他同意,为自己画才是最重要的!
“好。”帝王不见迟疑的应着,让努力讨好他的人儿觉得她刚才白蹭了。“随形,将笔墨拿来这里。”放下怀里的人儿,嬴政说着走出花丛,等着影卫将画具送上来。
这么爽快?不会是他其实也很厉害吧?看着不见难色张口就答应的帝王,殇琴扬扬眉,在心里忐忑的想着。再怎么厉害,能胜过她画的吗?她的可是用了明灰暗,三色突出立体的原理,子房都输自己一筹,她就不信他会画得比自己好!
非常非常自信的人儿,站立在花海中,扬唇得意、自信,还有等下数落他时的报复场面,就不禁精神抖擞的站着,一动不动任他提笔落下。然后……印在画布上的人儿,便是抬头挺胸,高傲不可一世,站在仙境中笑得如天仙的绝美女子。
“要不要提醒皇上,现在已过午时了?”随形看着正与皇上“激烈”交谈的人儿,问道一旁的哥哥。
“皇上饿了自然会回去。”如影淡漠的讲,对这一事一点也不关心。他们可是保护当今皇上安全的,只管做好自己份内之事便好,因为份外之事做不好,可是会没命的!他可不可以讲他饿了?来回这百里之地,还要扛桌跑来跑去,他可不可以很不大侠的讲他想吃饭?
怎、怎么可能?在他停笔兴冲冲跑来想贬他的人儿,看到桌上的画时,惊异的睁大了眼睛。他、他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也会明灰暗之分?难道他也是穿过来的?用力摇着头的殇琴,然后又掐了下自己,确定自己不是做梦后,便防备的看着帝王。“皇上,天复地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