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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们离开,殇琴拿起一个杯子握起酒壶把手,为自己小酌了一杯后端着酒杯看着动荡的清水,痴痴的说着自己曾说过的话。不知道师傅有没有喝过这桃花酿呢。薄薄的唇凑近酒杯,浅尝了一口的人儿,闭上眼睛感受其味觉时这样想道。
宫里的桃花酿一定不如桃花溪的好喝吧,因为少了份闲情,所以这酒也就变得拘束了一些。仰头,一口喝干杯中之酒的殇琴,捏起一块糕点塞进略带酒涩的嘴里。“即使不是桃花溪的桃花酿,但这酒还是蛮好喝的。”一口甜点下去,口里的酒涩味淡去了不少,只留下口齿留香淡淡的桃花瓣香味。
如果喜酒而不贪杯,这有违江湖人士、有违一个侠客的作风吧?所以说不贪杯的人儿,又为自己酌了一杯,喝完又为自己塞了块粉嫩刚出炉的糕点。就这样,一手倒酒,喝完又吃块糕点的人儿,渐渐把那壶桃花酿给喝完了,而且也不负众望的晕在其中。
“师傅,徒儿又不听话了……”红着脸,眼神迷茫的人儿摇了摇空空的酒壶,趴在桌上呢喃的讲道。“殇琴似乎老是为你忝麻烦,又不孝……”想起临走时自己竟然没有再去看望一眼的师傅,恍惚的人儿不禁皱起眉来。“真不知道你那时怎么会收自己。”桃花酿虽然只有小许酒味,但喝多了还是醉人的,而且对于她这样不识酒力的人来讲,不醉才怪。所以开始不记事的人儿,反而为师傅收了她这么个徒弟而感到奇怪,一点也没想起是自己死缠烂打,才让那位从不收徒的天下第一剑客收她为徒的。
“师傅我天天都有练功哦,噬月也是在徒儿觉得可以练时才练的。”早已醉生梦死的殇琴自言自语的说着。“风凌也长进了不少,真的有进步呢,连那个什么武当传人都是被风凌剑法所杀的,真的……徒弟我这就练给你看。”摇了摇脑袋,分不清东南西北的人儿,摇摇晃晃的站起来飞向亭外,开始以指代剑,一招一式略带指风的练着那已熟练于心的风凌剑法。
“碰。”一个旋身没有收住脚,踩到长裙的人儿摔倒在一片繁花丛中,压坏了大片花儿。“师傅我是不是很没用。”趴在地上的人儿静静看着眼有的小草,默默的流着泪。“师傅,徒儿不孝……”殇琴呢喃重复着不孝二字,闭上凤眸,眼里的泪水顿时掉下两颗,掉在一片艳红的花瓣上。“不仅不能为你报仇,甚至连你的样子都快记不住了。”此时清醒的头脑,却怎么也想不起那个救过自己一命的师傅,反而出现的全是那个挥手覆天下的帝王。
“师傅……”闭上眼睛慢慢睡过去的人儿轻唤着师傅,似是这样他就会离自己更近一些。
“他果然还是在你心里留下难以磨灭的痕迹了吗?”黑色君王轻蹲在她身边,伸手擦着她脸上的泪问道。
“那个初雪纷飞的日子,是不是寡人把你拒之宫外,才让别人有机可趁呢?”
“如果寡人赢了,寡人会为你放弃那后宫美人吗?这是你师傅问寡人的,也许他那时便是在做决定吧,赢了,带你离开乱世纷飞,输了……输了便宁愿让你永远记着他,也不愿你成为寡人三千后宫的其中一个。”
“陛下,膳食已备好,请与娘娘移转至御瀚阁用膳。”青竹青叶走进花丛中的两人,低头讲道。
抱起地上的人儿朝御瀚阁走去,冷峻严肃的君王依然看不出他在想什么,也猜不透他没有回答的答案是什么。如果你赢了,你会为琴放弃你的后宫美人吗?荆轲不知道的答案,他怀里的人也不知道,但他们两人却是最想知道的。
飞雪飘扬,一身褐衣男子,推开房间的门走了进来,躺在床上的人似还看见他带着残雪走向自己。近了,就快近了……“唔。”就在殇琴快看清那个男子时,被一阵喧哗声吵醒了。好可惜,就快要看清师傅长什么样子了。闷闷不乐的人儿扁嘴,沉默着。
“醒了吗?”站在走廊上的君王问怀里睁开眼睛,又静默不语的人儿。
他怎么会在这里?殇琴倏的抬起头,看着一脸严肃冷酷的帝王。“吵。”诚实的人儿说出自己为什么会醒来的原因,却不知,这单单的一个字要去了几人的性命。
“来人,把她们拖出去堑了。”薄唇轻启,君王看都没有看因想偷见自己一眼,最后而无故争吵的八子、七子,讲完便抱着怀里的人越过她们。
“陛下,饶命……”又是几声杂乱的唤喊饶命之声,殇琴趴在帝王肩膀上,默默看着被侍卫拉走的美艳女子。
“爱妃你怕吗?”走在长长的走廊上,嬴政突然这么问。
“怕?”殇琴不解松开一点手,看着他刚硬下巴疑惑的反问。
“担心自己成为她们其中一个。”
“陛下,真到那时殇琴不会束手就擒的,因为我这条命是师傅所救,我会好好爱惜它,决不会让它轻易终结在别人手上。”刚醒酒的人儿还不是很活跃,靠在他宽阔的胸膛上认真的讲道。
“寡人希望你能平凡点。”君王听言黑眸一暗,收紧了抱着她的手。
“如果我平凡了,是否还能得到陛下的青睐呢?不能吧?太过平凡只会被别人盖过,埋没在无人知晓的底下。”
“即使爱妃变平凡了,寡人还是会一如既往的宠你。”君王誓言的道。
这是告白吗?一震的人儿惊讶的想。好吧,即使他不再宠自己了,她还是不会离开的,因为她好像真的有一点爱上这位帝王了……“嗯。”殇琴轻点头,回搂着他的颈子。她要成为这后宫中的胜利者,然后看着他一统河山,成就他的丰功伟业!
“殇琴你还好吧?”七月下旬的一大清早,君临宫来了一位贵客。来人挺着微微隆起的肚子,快步走进大殿拉着桌边的人儿焦急问道。
“我没事啊?细流,那上官僚怎么舍得让你进宫了。”一看到拉着自己东瞧西瞧的细流,殇琴错愕后反而好奇的反问。
“没事就好。”细流惊人世俗的脸蛋舒了口气。
“僚本来也是不准我出来的,后来在我的要挟下才肯今日进宫时,带我进宫来看一看你的。”细流一说到自己的夫君时垮下了眉毛。
“殇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