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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出的最多的一个地方了,自己怎么可能有资格去那里当老师哇?他们那随随便便一个人便是留青史的大人物,让她去教他们?这怎么可能胜任嘛!
“子房从不说奉承之话。”张良认真的讲。
“这个……”听到他这么说殇琴咬着嘴唇,忐忑欣喜不已。能去那里当画师,无疑是文人界对于一个人的最大肯定,而小闲圣庄也是自己非常想去的一个地方,去那里当先生是最佳的选择了,即不用白吃白喝,还可以认识更多的大人物,但是……这里要画一年的画呀!
“殇琴好好考虑一下吧,想去时随时可来小闲圣庄找我。”张良看出她的为难,并不急着要答案。
“嗯。”殇琴连忙点头,想着怎么样才能出了花楼的办法。
“殇琴,就此告别吧,太晚了,还是不宜远送。”走到这条街的繁华尽处,张良停下来看着她,担心她安危的讲。
“好,子房,那后会有期!”抱拳,殇琴正义凛然的讲。“对了,这是我欠你的银子。”从怀里掏出钱袋,怕他不要的人儿似是烫手山芋般扔给他。
“呵,跟轲兄学点武功也好。”知道她非还不可,张良拿着绣有花的荷包轻扬起唇角没有推辞。“子房很好奇,他为何会收殇琴为徒的?”对于这个疑惑他终于还是问出来了,也许也是许多人的疑惑吧!
“这个,呵、呵呵……也没什么好说的,就是巧然巧然。”
“子房你慢走,我先走一步了哈。”羞愧的人儿尴尬的笑着,打哈哈的讲完转身便大步流星急匆匆的往回走。笑话,她的拜师过程可不是什么值得拿出来炫耀的,那种无赖的手段还是永远埋藏的好。
一个带点野性的女子,却能与轲兄成为师徒,与那个高渐离成为淡水之交,实在让人困惑她是怎么办到的。想起她刚进屋的无礼,那高渐离也只是冷冷的望了她一眼,而连沏茶都是轲兄亲为。张良看着消失在花楼的背影,带着这些迷惑转身走进了夜色中。
“唉,陛下怎么就在这个节骨眼病了呢?这可大年在即,他国使节已快到边境,这可怎么办呀!”早朝中,重要人物没来,被告知陛下身体有恙,群龙无首的众大臣抚首叹道。
“太医,太医怎么说?”君临宫大门外围满了人,几位担心君王病情的大臣急忙问道。
“不知,上官僚大人以在里面为陛下诊治,各位大人稍安勿躁,还是请先行回去吧,陛下安好了自会招见你们。”青竹青叶站在侍卫后冷冷讲道,大有你们感再上前一步便按照那位国君所说的,杀无赦!
“陛下,还有一天路程,这里是秦国边境最后一个驿站,还是在这休息一晚,明日……”
“年关将至,寡人可以等,楚王可不会等。”黑色良驹上一身便服的男子,冷冷的讲完便策马如剑般冲进了夜幕降临的天色中。
“陛下。”暗幽唤了句,没有挽留住前面的人,便也只好策马追上前面那位不顾后果的君王,只求能拼其性命已保其王之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