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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室友晚上太闹能不能...”
“不!”
“你...”
“闭嘴!”
“...你压线了。”
“......再说话现在就把你扔下去!”
谢然愣愣的看着眼前气鼓鼓的小河豚,不知想到什么,头靠在椅背上笑出了声,甚至越笑越开心。
“你笑什么?”
“没什么”,谢然轻轻的说,看上去凶巴巴的其实内里还是纸老虎,比以前还要可爱的纸老虎。
“......”
安全的把谢然送到小区门口,沈稚脚底抹油,踩着油门跑了。毕竟谢然胡搅蛮缠的功力丝毫不亚于想尽办法要火腿肠的秋秋,她生怕再多看他一眼和他多说一句话。
临江别墅的房价在五千万以上,光看小区外面宽阔的六车道,气派的大门都能感受到这里的奢侈程,里面更不必说,看来谢然就算和家里闹翻也过的很好。
现在时间还早,难得的周末她不打算浪费,想着去带秋秋去哪玩玩儿,还没计划好就被林慕鱼一个电话拐到工作室帮忙。
“忙不过来就不要把小夏辞了。”
“他在工作室外摆了个爱心花圈我不辞他留着做什么”,工作室脏乱的无法下脚,林慕鱼扔下扫把从她手里拿过一大把饲料扔进仅剩最后一条坚强尾鱼的鱼缸里。
“别把这根独苗喂死了”,沈稚把她挤开,里里外外把工作室清理了一遍,收拾出三大袋垃圾。
林慕鱼拿着手机凑了过来,“王石安朋友圈照片里有两个小伙子,我给你看看。”
大概是单位举办什么活动,几个大男孩穿着运动服一起朝镜头傻笑。
说来奇怪,她加王石安到现在连一条朋友圈都没见过,莫非对方把她屏蔽了?
经过鉴别,两个微信乍一看头像是一样的,微信号却对不上。
“这小子还两幅面孔?”
沈稚不否认有这个可能性,可还是从这不掩饰的生活气息中捕捉到了一丝不对劲,新闻转发,和女朋友秀恩爱.....最后一条是他计划明天去领养猫咪,加上昨晚她打电话后的王石安说的第一句话。
她以为的,平时秒赞她朋友圈的王石安,该不会是谢然?
一想到这,她直接给备注王石安的人发了条讯息。
【听说你单位有很多帅哥。】
没几秒对方回复:【没有。】
沈稚接着问:【明天有时间请你吃个饭,上次不应该把你女朋友一个人晾在那。】
【工作忙。】过了一会儿对方又发:【她不介意。】
沈稚又好气又好笑,她暂时不打算揭穿某人也不打算轻易放过他,生活无趣偶尔逗逗人也挺好玩的。
林慕鱼在一旁砸吧嘴,“啧啧,和谁聊的这么开心?”
“没谁”,沈稚看到包伊宁提着口粮进来,忙转移话题,“包包你去过卉姐吗,她最近怎么样?”
“体重偏低营养不足,都这个月份了还吃不下东西。昨天去看她,她婆婆好凶,明里暗里阴阳怪气。”
“她自己要生只能受着”,林慕鱼自从上次韩枫出轨和姜卉吵了一架后,已经一个多月没理她。
“小鱼,改天我们一起去看她”,沈稚说道。
六年前在她出事后没两天,姜卉家的美术馆发生火灾,没办法查出火源只能判定是展品自燃加上当时美术馆已经入不敷出,她爸欠了一屁股债,把她嫁给韩枫后得了很大一笔彩礼钱才填上窟窿。
高三因家庭分裂辍学,20岁嫁人,她先一步长大了。
林慕鱼沉默片刻,闷声点了点头。
晚上沈稚没有回家,一是懒,二是怕再看到谢然。甚至为了防止他蹲在单元楼下影响市容,她还发了条朋友圈表示今晚要和闺蜜洞房花烛夜。
上个星期太忙,这个星期苏理尘的外出业务少了很多,沈稚得以待在事务所听据说是事务所定海神针的老王谈天说地,还跟搞笑的新会计学习怎么整理归纳收据和财会表。
一切都跟平时一样,只是去楼下茶餐厅吃午饭时,人数多了一倍不止。
“楼上的新公司也在这里包了员工餐,租了两层楼人自然要多些而且几乎全是男的”,金戈戈一边解释一边东张西望,受此影响她最近的上班时间十分规律,眼睛快速定位到想看的,“第三次见他了,我的天,跟明星似的好帅啊!鼻梁好高好白,皮肤我看了都嫉妒。”
不止她,周围排队的人群也在窃窃私语。
“他眼睛真好看,好完美。”
“禁欲系美男啊,不敢要联系方式。”
“颜值这么高肯定有女朋友,别想了,后面那个也好帅。”
沈稚虽然也挺好奇的,但面前的奥尔良鸡腿对她更大,
金戈戈用手肘推了推她,“你掩护我我拍几张照!”
“哎…”,沈稚被撞的手一松,鸡腿从餐夹间掉落,浪费粮食可耻,这可是最后一个。
她心疼地缅怀了两秒,蹲下捡起鸡腿。
金戈戈眼前的掩饰物突然消失加上被偷拍的对象也冷眼扫视到她,吓的手机差点甩飞出去,“他们走过来了,快装作没看到跟着我走。”
沈稚好奇地瞟了一眼,心如止水,换做两个月前她绝对想不到自己能不管在哪里见到谢然都不觉得意外。
她走到垃圾桶前,像砸面团一样把鸡腿扔进去。
严冬刚想叫她的话停在嘴边,总感觉对方身上冒着一团火,还是不要招惹为妙。
可谢然看不见,他径直走过去想和她坐一起。
沈稚眼疾手快的一巴掌拍在旁边的椅子上,“这里有人。”
“嗯”,谢然机智的搬过旁边桌的椅子,见缝插针放在她和另一边的颜姐之间。他不觉尴尬,更对自己成为整个茶餐厅注视的中心毫无自知。
沈稚咬牙切齿地说:“这么多位置没必要挤在这里。”
谢然一脸无辜,“可是我想和你坐。”
沈稚:“可我不想。”
“没关系,我不会打扰到你。”
“有关系,你坐在这里已经打扰到我了。”
谢然了然,“你不喜欢吃饭时有人在身边?我可以让餐厅隔出一个单间,这样会不会自在一点?”
沈稚:“......”,她不和某位胡搅蛮缠的计较!
颜姐:“......”,大可不必,和她说一声她会让开。
同公司的其他人下巴都掉地上了,无法想象严肃冷漠的老大会对人说这么多话还这么体贴,不约而同的怀疑他被魂穿了,惊恐地跟一群没妈的孩子看向‘老父亲’。
“沈稚,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严冬”,沈稚堆起不能再明显的假笑,“原来你一直和谢然在一起。”
“这话不对,你说巧不巧,我上星期刚遇见他这周就遇见你,真是太巧了......请您相信我。”
严冬一边辩解一边一个劲的朝谢然使眼色让他帮忙解释解释。
谢然懂了,严冬是给他创造机会,“我们一直有联系,现在合伙开公司,相信我。”
“我该听谁的,你们有信用可言吗”,沈稚语气温柔的就像是幼儿园老师和打架小朋友思想教育,却让听的人忍不住打寒颤。
以前打探谢然消息,严冬一会儿说谢然在他姥爷家接受经营封闭式教育,一会儿说谢然怕被他妈报复躲在深山老林里,偏偏她还信了好几次!就差关心他在深山里会不会饿肚子被野兽吃了!
结果,谢然不过是目的达到了,出国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