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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然不是没有发现沈稚在排斥他,待看不见出租车他返回巷子,压住体内不断翻涌的烦躁因子报了警。被捆成一团的打手们嚎叫求饶,谢然冷冷的看着他们,烦躁不已,用力地将手机扔了出去。
手机砸在大手们旁边的墙上,四分五裂。
“把那份资料发给警察,还有李闻。”
“现在就用会不会太早了?”
“与其我们找过去不如让他主动来找我们”,谢然摸出口袋里的烟点上。
“也好,冒昧的问一句,你不用去警局吗?”严冬指着站在自家门口的谢然,他回巷子只见警察出出入入,发现自己的摩托车不见了他才意识到谢大爷跑路了。
“我们是未成年不能留案底”,谢然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郭叔会善后,你父亲得了利自然也要出力。”
不知为何严冬打了个冷颤,他再一次意识到谢然是个很可怕的人,“啊...这样最好,你要不要去医院看看?我看了,沈稚伤的不中就是几处擦伤而已。”
“嗯”,谢然看了眼摩托车上的白色书包,安静地抽完烟,“我刚才打开了郑雄的手机,他有记一些密码的习惯,所有密码都存在规律。他现在在医院,我们去一趟他家。”
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沈稚紧绷的神经才勉强放松下来,她扯谎说自己走路摔倒,还好妈妈没有拉开她的衣服检查只看到了手掌的擦伤,不然她真不知道要怎么解释。
眼睛盯着头顶上的吊灯盯发酸,膝盖传来隐隐痛感,火辣辣的大概破了皮。她下意识的想拿医药箱来处理,可身体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无法动弹,最后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天,平日里一到周末不睡到太阳晒屁股的沈稚早早醒来躺在床上发呆,昨天没换下来脏裤子和膝盖外侧黏在了一起,裤子上映着暗色的血迹,她试着扯了扯,疼得龇牙咧嘴后就不敢自己动手处理了。
这叫什么事啊!抱怨完,她又自我安慰还好穿的厚手臂一点伤都没有,不然肯定摔得更惨,这还不是最坏的结果。
轻轻地拿上羽绒外套出了门,一转身便看到门外停着一辆黑摩托车,木围栏边的竹子光秃秃的,只有前面的清香木还剩暗绿的叶子。
天还没有大亮,像裹上了一层灰蒙蒙的纱,清晨的风冷的能让人牙齿打颤,沈稚捏紧拳头,磨磨蹭蹭半天抑制住想回家的冲动,缓缓开口:“你怎么来了?”
车旁的身影僵了一下,脚在地上蹭了蹭,“我来送包。”
离得近了些,沈稚才看清谢然还穿着昨天的黑外套,外套上很显眼的白了好几块,嘴角破了皮,下颚也有淤青...哪怕隔着一道围栏,沈稚都能感受到他身上的寒意。
“伤处理了吗?”
谢然递包的手一顿,目光下垂摇了摇头。
顺着他的视线沈稚发现他在看自己膝盖上的伤,“我要去医院要一起吗?”
“嗯”,谢然动作迅速的翻身上车把唯一的头盔递给她。
“你在这儿多久了?”沈稚问道,余光瞥见车旁一地的烟头。
“没多久”,谢然面不改色的答道,声音里有掩盖不了的疲惫和沙哑,他在楼下待了一夜,巡逻的保安要不是看他面熟早报警了。
“...走吧”,小时候的谢然在沈稚的记忆里已经很模糊了,只记得刚开始不理人甚至要等妈妈下命令才敢吃饭,不哭也不闹喜欢蹲在公园里,一蹲就是一整天,两人关系好起来后也会带她一起去蹲公园或者陪她养伤...果然还是那个时候的谢然可爱一些。
“昨晚的事...”
风太大沈稚没有听清,凑近了一些,“你说什么?”
谢然声音大了一点,“昨天的事,我很抱歉。”
沈稚拽住他的衣角,单手合拢靠近对方的耳朵,“你不用跟我道歉,你保护了我呀。”
她见过沈慕鱼和其他女生打架,打得很凶手脚并用恨不得撕下对方一层皮来,但和昨晚一比实在是小巫见大巫。况且对方一个个五大三粗竟然一起欺负谢然这个小朋友,这样想着,沈稚心里道德的天平朝谢然严重倾倒。
“他们凶神恶煞的一看就不是好人,警察叔叔怎么说?”
温热的呼吸和软糯糯声音把谢然的耳朵染上的绯色,原来这被维护的感觉,好像全身都暖起来了,“已经被抓起来了,你不用担心,严冬的父亲会帮忙。”
没想到警察叔叔效率这么高,那她要不要去派出所做笔录作为揭发坏人的人证什么的?当事人要做笔录,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那..那个人..”
她想了一夜连做梦都能梦到那人,只是被搬砖拍了一下脑袋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头盖骨很坚硬应该最多脑震荡...
“他没事,但他做的事足够判刑”,他不会告诉沈稚郑雄进去真正的原因是什么,至少现在不会。
“那就好”,沈稚心里的大石头这才落了下去,整个人轻松不少对谢然的防备也消失了,不再拘着身体朝后靠。
谢然感受到她的放松,不知该说她是心软还是心大。
医院门诊挤满了人,谢然扫过颤颤巍巍找落脚点下车的沈稚,先下了车像抱小孩一样双手撑着她的腋窝把她抱了下来。
沈稚:“.......”,发生了什么?
看到对方半天没反应过来的愣神,谢然才意识到这一举动似乎太过亲密,但又觉得暖乎乎的有点好抱。
沈稚是一个神奇的存在,这是经过一晚的思考谢然得出的结论。仅仅一晚,他的情绪像做过山车一样,震怒,担忧,酸涩....种种负面情绪都涌上心头,却又因为她的一句话彻底消失。
昨晚很害怕的人今天又满血复活了,出乎意料,是个很坚韧的女孩。
门诊医生看了伤便让实习医带他们到换药室,实习医生经过允许后把沈稚的裤子剪开,用沾了消毒水的棉签涂在伤口和裤子上,慢悠悠地撕开口子。
裤子和伤口分开时,她疼的泪眼花花,要不是身边还杵着个谢然不能被看扁,换做其他人她早就抱着哇哇大哭。
“受伤后赶快清理就不用受这道罪,只是磨了层皮而已多换几次药,饮食清淡一点”,医生扶着她的腿看了看,“你膝盖上的烫伤看着有些年头了。”
“小时候被开水烫的”,烫伤覆盖整个膝盖,足足有手掌那么大,远看只会觉得和周围皮肤颜色有轻微的不一样。细看下,烫伤后新长出的嫩肉和原有皮肤交叠像被揉在一起,皱巴巴的有些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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