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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此时,“眼镜蛇”商艳超一记后手直拳打中“黑熊”古柏胸口,古柏含胸吞身硬吃下他这一拳,右手按在他的拳上,左手上勾拳直冲对方下颌。
好!张子不由得在心里喝一声彩。
这种换拳是散打比赛中常用的战术,主导思想就是以小的代价换取对方大的代价。我虽然吃你一拳或一腿,但能够打倒你,或者Ko结束比赛。这里面有换算,就像数学一样,算计完了,还要有勇气实施,有勇气还得眼光锐利,能把握机会,果断实施。在实施过程中,还要坚决,心态要稳定,不能遇到阻力就放弃了,那就会被对方截杀在半途。
商艳超看到对方底拳蹿上面门,慌忙仰身,与后手直拳相继而起的同侧鞭腿加速抽到对方肋下,呯的一声大响,古柏一手捂着右腹,表情扭曲地徐徐蹲下,嘴里发出吭吭的声音。裁判冲上来中止了比赛,站在他面前开始读秒。
一直数到十,古柏低着头呲牙咧嘴地运气,既不示意能不能打,也没有站起来的意思。裁判摇摇手,然后示意他的教练把人扶下去。随即举起了商艳超的手,宣布获胜。熊让蛇咬死了。它碰上了双头蛇。
商艳超得意地振了一下胳膊,随即空击了一组左右直拳,嘴里发出“丝丝”的声音。白帅兵和学生们笑着给他鼓起掌来。商艳超似乎意犹未尽,一边冲着拳,一边丝丝着走回本阵。他的团队里爆出笑声。
接下来是第五、第六场的比赛。童桦团队的最后一个选手乔云上场,对阵东道主西政队的关河洲。
乔云身高1米8几,宽肩长腿,浓眉大眼,很像革命电影里的游击队长的脸谱。
关河洲同样身材高大,疏眉细眼,气度轩昂,有点像三国演义里的关公的脸谱。
裁判喊了开始。
两人比量着相互靠近。乔云率先发起进攻,一个左手直拳,关河洲偏头避过的同时回以左右摆拳,乔云不退不挡,矮身连续出后手直拳击胸接左右平勾拳击打肋部,关河洲被打中数拳,但恍若不知,冲着他的头就是一顿组合拳。
一顿换拳完毕,双方拉开距离,头盔都打得歪过来遮住了视线。
两人像熊猫一样双拳抱着头盔整理回原位,同时紧盯着对方。
按照规则,像这样的乱打,互不得分。
“你说这样打有什么意思?”张子对马明亮说。
“呵呵,想速战速决。”马明亮说。
“这样子就算打躺下一个,比赛也不好看呐。”张子说。
“要什么好看?又不是拍电影。能让对方躺下还不够臭p的?”马明亮说。
“那要所有的比赛都是这么乱打,跟街头斗殴有什么分别?”张子说。
“那不是运动员考虑的事,只要比赛能赢就行。”马明亮说。
只见场上二人又打在了一起,这回加上了腿法,两三拳里夹杂着一腿,你来我往,呯呯嗵嗵乱响。突然其中一个趔趄着往后倒退了数步,勉强站住。另一个马上飞身起来,空中踢出正蹬,却被对方转身跑掉了。
二人重新靠近,一个发起进攻,另一个马上对攻,丝毫没有化让的意思。
“这两人是什么情况?底下有仇?”马明亮笑着说。
“不清楚,气打得太足了吧。”张子说。
忽然,关河洲一屁股坐在地上。乔云起了一个鞭腿,半途收住,原地转了一圈。
“这不有效果了吗?”马明亮说,“乱中取胜,硬是要的。”
“没准昨晚在舞厅抢舞伴来着。”张子笑着说。
马明亮转头看看他,马上又转回场上。
“你看他们像什么动物?”张子转向赵飞问。
“北美野牛。只知道顶牛。”赵飞说。
“我看像两只大猩猩。”张子说。
“不像,大猩猩打架多是撕扯。”赵飞反驳。
“戴着拳套呢,怎么撕扯?”张子说。
“拳套把传统武术的手上功夫去掉了90%,结果只能学拳击了。”赵飞说。
“民国时第一届全国比武大会,就没有护具。”张子插嘴说,“得冠军的还是三个练拳击的,朱国福三兄弟。”
“我太师爷。”赵飞说,“当时评委里有个名家说他那不是武术,他就让名家下来比武,那名家汗都下来了。哈哈。”
“评委说的没错啊,他们练的就是拳击和形意。三兄弟在一起用拳击实战训练。”张子说,“我的问题是,既然当时不带护具,怎么不用掌?还用拳击?”
赵飞笑笑:“形意就是用五行拳啊。”
“那还怪拳套影响发挥?”
“当然影响,挑顶云领斩截裹胯八字功其中一多半都使不了了,没有手指的威胁,后面都展开不了。”赵飞说。
“手指有那么重要吗?”张子不解。
“呯”的一声,乔云使了个靠法,关河洲被撞得仰面斜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