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毅一起动手,把那个箱子在客厅的一角放好。
此时南江省大会堂内,从京城来中组部副部长庄严宣布:“中央决定,冰寒柏同志任南江省委委员、常委、……”
台下的人就把目光都投向主席台,想看清楚新任省委的容貌。
为领导者,上了三十,一般身形就开始有些发福了,但冰寒柏是个例外,五十多岁了,依旧精键矍铄,颧骨高耸,面sè黝黑。
所有见过冰寒柏的人,都会对他的身上的两件东西留下极其深刻的印象。一是眼神,冰寒柏的眼神非常凌厉,犹如两把实质的利剑,从你身上扫过时,就有一种被剑锋划过的感觉;另外就是他的那双手,手指很长,手背上的青筋根根暴起,显得苍劲有力,似乎能将任何东西都抓得起,捏得碎。
看到冰寒柏时,大家的脑子里会不约而同想起一个词:铁骨铮铮。
人如其名,冰寒柏就像是那冰天寒风中一棵柏树,斗寒傲雪,坚毅tǐng拔,似乎什么都压不垮、打不倒他。
台下的人,不由有些担心,一般没人会喜欢遇到这种领导,多少让人觉得有些过于刚强,而不太好打交道。
方南国出席了这个会议,算是正式跟南江省的领导干部道别,他首先对冰寒柏的履新表示了祝贺,然后感谢大家在过去对他工作的支持,最后祝福南江省的明天更加美好。
冰寒柏也发表了自己的上任宣言,表示今后会严于律己,精诚团结,为南江的发展而尽心竭力。
等会议结束,方南国返回常委楼,时间就已经不早了,进门看到曾毅,方南国稍稍lù出一丝轻松的笑意,在台上一天,就得兢兢业业、如履薄冰,今天卸下南江这个担子,他也可以松一口气了。
不过,等明天到了之春省,又得再次重整旗鼓了。
“老方,你的那些书怎么处理?”冯玉琴问到,方南国没有什么特别的嗜好,就是喜欢看书,书房里摆满了书,有些是看完的,有些是没看完的,如果全都搬走的话,比较费力。
“留给曾毅吧!”方南国就道了一声,“曾毅爱看书!”
刘永化心中暗惊,这个曾毅到底是什么来头,方南国对他,似乎比那个秘书唐浩然更要看重啊。刚才整理的时候,刘永化也看到了,方南国确实是爱书,甚至给自己喜欢的书还包上了书皮,看过的章节,都工工整整写了批注和感想,其中还有一些绝版的书,非常难得,没想到就这么一下都送给了这个叫做曾毅的年轻人。
说完这句,方南国道:“曾毅来一下!”说着,迈步上楼进了书房。
曾毅知道方南国是有话要对自己交代,就跟着进了书房,把门一合。
方南国进门点着一根烟,站在窗户前吸着,指了指椅子,道:“坐吧!这次到之春,原本是打算带你过去的,后来经过慎重考虑,还是决定先把你留下!”
曾毅没有插话,只是点了点头。
方南国就继续说道:“中办疗养基地的事情,比较紧急,我会跟新任的冰寒柏同志沟通过了!”
曾毅微微愣神,他有些意外,难道新任的省委是冰寒柏吗?
方南国没有放过曾毅表情上的这个变化,道:“你知道冰寒柏同志?”
曾毅也不遮掩,道:“我以前是在君山省读的大学!”
方南国“哦”了一声,好像是这么回事,难怪自己提起这个名字,曾毅会有所反应,他吸了一口烟,道:“你先把这件事情做好,不要有任何的顾虑,等以后时机更合适一些,我会想办法的。”
曾毅又点了点头,方南国的这个想办法,指的是想办法让自己到之春省去,曾毅就道:“好!”,表示对方南国的安排没有异议。
谈完话出来,方南国跟冯玉琴一起出门走了,他要去参加一个话别的会议,除了曾毅,方南国还要对其他的人也做出同样的安排和部署,怕是在离开之前,都不会再有时间跟曾毅讲话了。
刘永化留在房中,让工作人员上楼帮曾毅搬书,一边笑道:“小曾,今后咱们可要加强联系啊!”
曾毅点点头,道:“我在南江,一直负责的是方的保健工作,对方的身体状况比较了解,如果之春的同志有什么需要我配合的地方,请尽管联系我。”
刘永化暗道曾毅真是一点就透,难怪会受到方的器重,自己只说了一个加强联系,他便明白自己的意思了。刘永化要跟曾毅加强联系,无非就是想通过方南国身边的人,了解一下方南国平时的习惯和脾气,以方便自己更好地做好服务工作。
“保健工作非常重要,这点我有切身体会!”刘永化严肃说到。
曾毅看了看刘永化,这回他是真不明白刘永化的意思了,不知道什么叫做切身体会。
方南国的书很多,曾毅的车装不下,只好暂时借了刘永化他们的车,一起装好之后,送到了韦向南的别墅。
刚把书放好,韦向南从南云县回来了,进门看到这么多的书,就随手拿起一本翻开,问道:“这都是方的书?”
曾毅正拿毛巾擦手呢,道:“是,方都送给我了,省了一大笔买书的钱!”
韦向南笑了笑,道:“我在南云县,都听到了不少的消息,特地回来看看!”
“上午刚开过会,新来的省委,是原先君山省的生长,叫做冰寒柏!”曾毅介绍了一下情况。
韦向南点着头,表示自己已经知道这个消息了,她突然想起一件事,问道:“你以前好像就是在君山读的大学吧?”
“是!”曾毅点头,“那时候,冰还是常务副省长呢!”
“记得这么清楚,难道你跟新来的冰还认识吗?”韦向南随口问了一句,用的是开玩笑的口气,她可不认为曾毅会跟冰寒柏认识,那时候曾毅只是一名医学院的学生,怎么能会跟常务副省长扯上关系呢。
曾毅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而是道:“现在尘埃已经落定,但我还是觉得有些难以理解,这次的调整,似乎有些太突然了!我刚从省委大院回来,方可以说是一点准备都没有,显得很匆忙。”
韦向南放下书,跟着曾毅一起进了客厅,道:“如果你关注过的话,就会发现,之春省原来的省委吴以岭,自从两个月前视察完一个工程之后,就再没有lù过面了。”
曾毅抬起眼,这个消息让他觉得有些吃惊。
“是身体方面的原因!”韦向南解释了一句,“突然发病,经过抢救和治疗后,生命没有危险,但无法讲话、不能起chuáng,因为之春省的重要xìng,中央决定观察了一段时间,根据吴以岭的恢复情况再作决定,不过情况非常不乐观。这次过年的时候,在之春省的团拜会上,作为省委的吴以岭没有出席,这件事就不能再拖下去了。”
曾毅就明白这次的变动为什么会如此突然了,原来中间还有这么一个变故,难怪刚才刘永化会说他有切身体会,他是指这件事情啊!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这句话真是一点都不做假。
“有个好大夫,真的很重要啊!”
韦向南感慨地笑了一声,她的消息一向灵通,尘埃刚一落定,她就在第一时间弄清楚了内幕,这次回到荣城,她也是因为这件事,新的省委上任,自然会牵动南江省上上下下所有方面。
第二天下午,方南国告别了南江省的送行人员,在荣城机场乘坐飞机前往之春省,南江省也在这一天,开始了一个新的时期。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