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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人言可畏,一句不实之言,如墨汁滴在白布上,很快就能把白布染黑,不管后面如何清洗,那白布上的墨汁再也无法洗净,那一抹黑,永远伴随着白布。
她抱着那个盒子沉默了一下,然后对陆芷沅道:“行,就依阿沅姐姐所说行事,但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先生。”
陆芷沅笑了起来,让茗玉推她到书架前,挑出一本诗集给关羽舒,“你把这本诗集拿回去看,通读下来,日后像名花倾国两相欢这类的话就能脱口而出了,你可要认真去念,我是要考你的。”
“是,先生。”关羽舒大声应道,如在军中接受将令。
陆芷沅忍不住笑了起来,庄宜刚好回来,喜滋滋地告诉她:“小娘,方才我背千字文给父亲听了,他夸我了,让我跟小娘好好学,等他从南边回来,要考我呢。”
宫里正办着贵太妃的丧仪,晋王居然跑到南边去,关羽舒觉得奇怪,拉着庄宜问她为什么,庄宜哪里知道,只说晋王要去很久。
陆芷沅心下一松。
太好了,晋王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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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楚珮容回来了,到倚翠居看庄宜,庄宜躺在陆芷沅的床上,已经睡着了。
楚珮容摩挲着她的小脸蛋,又俯下身亲了她一下,才出来。
出了寝室的隔间门,她看到放
在高几上的焦尾琴,笑道:“我想着让人给你送张琴桌过来,这几日忙着进宫,又混忘了,明日让人送过来给你。”
“不用了。”陆芷沅应了句。
楚珮容转过来看了她一眼,陆芷沅道:“王妃,妾身有话想同您商议。”
两人在正厅坐下,因夜已深,茗玉给她们上了桂圆饮。
陆芷沅见楚珮容眼下有乌青,眼中还泛着血丝,知她这几日辛苦,便也不客套,径直说道:“王妃,您能不能帮妾身同陛下和皇后娘娘,妾身想去给贵太妃守陵。”
“什么?”楚珮容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手中端着的杯盏已送到唇边,又放了下来。
旁边伺候的轻雪和茗玉她们也呆了,齐齐看着陆芷沅。
“陛下已尊贵太妃为太后,来日将葬入先帝的茂陵,那里离上阳极远,荒郊野外的,你若去守陵,得在那里守一年,苦不堪言。”楚珮容往下看了一眼的膝盖,“你这个身子到那里,就是受罪。”
陆芷沅也低头去看自己的膝盖,用手抚了抚,“御医很用心,妾身的身子恢复得很快。”
“王妃,妾身得找条出路。”她抬起了头,看着楚珮容,烛光下她的双眸清明,“殿下厌弃妾身,可妾身得活下去,南越也得活下去。”
昨日关羽舒告诉她高祖妃子替太后守陵一事,她昨晚想了一夜。
晋王厌弃她,但南越又得依靠东秦的庇护,上一次是因为要掣肘西夏,所以东秦
发兵帮了南越,但往后呢?倘若时局变动,西夏再次侵犯南越,她一个走不到晋王跟前的人,如何帮自己的母国?
所以她想同高祖的妃子一样,去给贵太妃守陵,得到皇族的敬重,日后即便是西夏再想侵犯,不管如何,东秦看在她为贵太妃守陵的面上,总得顾及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