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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妻子不注意,翻看了她的手机,注意到近期有一个频繁往来的神秘号码,便冒险发了条信息。
大宝不明所以,很快就回复了他。
回复中提到了丹姐,但袁军并不清楚这个女人是谁,因此才带着星子他们一路追赶而来。
“我一直给他打电话,他只接了一次,没等我开口,就说自己有急事要办,过几天才能回来……后来可能是去了外地,怎么打也打不通”。
冉素云想起老林饭店的那张照片,无奈去求木里族长,又跑到镇外才总算联系上了白英巴力。
“族长还告诉我,丹姐……她也失踪了”。
莫非大宝这小子没扛住,说了实话?。
让冉素云害怕的就是这个,她甚至怀疑近期农场多次闹鬼,也是自己老公干的。
“丹姐认为圣女的背后,还藏着一群人,她经常会在半夜三更,看到窗外有白影飘过……”。
如果袁军被这些白色的人影发现,八成吃不了兜着走。
“你应该清楚他的目的,为了找到沈鹤鸣的埋尸地,不择手段,不光恐吓殴打齐大宝,还处心积虑的想要控制别人,残忍到不惜投毒,我真想不明白,是什么原因让他这么疯狂?”。
我没有夸大其词,他现在所犯的罪,离死刑是差点,但十年之内,出不来。
“他是活活把自己逼成这样的……”。
冉素云的眼泪基本上就没干过,小雅已经向服务员要了三回纸巾,再要可得掏钱了。
“……我公公也不知道为什么,跟谁都是客客气气的,一瞧见自己的儿子就生气,自从他得了脑萎缩,袁军的全部心思都在他爸身上,非要把沈鹤鸣的密方找到,但是雪山那么大,谈何容易?”。
“他这病怎么时候得的?”。
“二十多年前,医生便告诉过他要提防……”。
冉素云擤了下鼻涕:“从第一次出现症状到现在已经八年了,反反复复,越来越严重,吃什么药都不见好,一犯病就糊涂,从想不起家在那儿,到忘了我们是谁,还总觉得有人要害他”。
和孙有德一样。
然而三年前沈自舟来同益后,他的病情便有所好转,虽说一激动起来,嘴仍是歪的,但至少脑子清楚。
“我原以为这下袁军可以松口气了,没想到他还是不肯罢手”。
“他倒是个孝子”。
胡小铃只是觉得奇怪:“怎么突然间就好了呢?”。
我又问她白英乌丽的言行举止有异常吗?。
“乍一看上去,没啥变化,白袍子,脸被帽子遮住,整天在圣女花前打坐,闻着花香,人也老的慢,只不过……她的头好象大了很多”。
是那种不成比例的大,仿佛倒过来的一个葫芦。
巴力也记得木里曾经向自己埋怨过,说伺婆们心不在焉、散漫成性,特别是白英乌丹,一天到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常常要喊个四五遍才能答应。
“你这个二把手,现在应该待在同益古镇,帮族长分忧解难,不能老在外面漂着”。
“我在等你的电话”。
没办法,进了古镇就是座孤岛。
他算算日子,小圣女也快到了,可现在到达的地点和具体时间都定不下来,怎么举行欢迎仪式?。
“哦……”。
胡小铃自做聪明,指着巴力:“原来你就是那个……”。
她刚想说是白老六、水家的眼线,被我一个蛋挞塞进嘴里,差一点噎死。
“乌莎还好吧?”。
巴力忽然莫名奇妙的问:“等寨子解散后,打算咋安置你姐姐?”。
冉素云怔了怔:“……当,当然要听她的意见了,愿意成家就给她介绍一个,喜欢清净,单独过也没关系,我可以经常去看望她……”。
“乌丹负责族长的生活和工作,她在农场干啥?”。
“她在制作香水”。
“香水?”。
不是普通的香水,而是一种名贵的手工香水,SN。
当年清理欢喜花时,木里无意间发现了一丛五颜六色的花,盛开在没人到过的雪谷下方。
这些花不但香气四溢,最为奇特的是,它们竟然是从一大块绿色的石头里生长出来的。
象一个固定好的盆景。
“有毒吗?”。
“没有,族长随口起了个名字,叫花石根,也没怎么在意,扔在了库房里,我姐姐担心花会枯死,每天都去浇水”。
花石根的生命力极其顽强,枯一朵,长出两朵,渐渐的,从中心向外散开,如同伞盖似的。
离远了看,又象个蘑菇屋。
沈自舟来谈收购的那一天,他突然闻到了花香,认为这种香气世间罕有,强烈建议木里采用原始技艺,手工制作精品香水,再由原石经过设计包装,主打上层名流。
产品由水真理代言,一推出便引起轰动,价格如同坐了直升机似的飞涨,却仍然处于疯抢的状态。
“SN,什么意思?”。
“圣女的拼音缩写”。
胡小铃默念几遍,没忍住笑了:“我怎么拼出来的是杀你?”。
没毛病,杀就是宰,人家明说了要宰你,可有些人那怕肉疼也要买,纯粹是一种精神消费。
我把陶木春的手机号留给了白英巴力,让他和女孩们商量好见面的地点,然后带着冉素云,连夜坐车赶往同益古镇。
“要不然跟我们一起走吧?”。
胡小铃笑得天真无邪:“只是得委屈坐在后面”。
“不行”。
我立刻替巴力拒绝:“你忘了,他是山南农场的,和吴家人正在闹矛盾,弄不好打起来怎么办,咱们帮谁?”。
“你有点做贼心虚啊,俩人是不是还没编好呢?放心,我一定不会给你可趁之机的”。
这小姑娘竟然挤在我和巴力之间,光明正大的偷听。
“你觉得她说的可信吗?”。
巴力一指走在前面的冉素云。
胡小铃看我。
我没听出有明显的破绽:“难道有什么地方不对?”。
她又扭头看巴力。
“嗯……她不该这么称呼圣女”。
白英巴力象在对我说,又象是自言自语:“……圣母娘娘,是伺婆们的叫法,可乌丽是木里重点培养的老师,否则也不会下山学习,更不会认识那个姓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