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称号是谁给的?官和民,只是在两者心里这“第一”的寓意有点偏差罢了。
此时,倾狂的小书房里,年近六旬的老夫子在前面半眯着眼睛,拿着书卷摇头晃脑地读着“之乎者也”,倾狂坐在下面,两条短短的小腿晃悠来晃悠去,胖乎乎的右手撑着晕乎乎的小脑袋,闭着双眼,一磕一磕地约周老公公喝茶去了,看那姿势像是随时都会一头磕在桌上,但过了许久她的头却怎么磕也仍保持在安全范围之内。为什么老夫子没管?因为倾狂的眼皮上贴着自己画的睁开的眼睛,在老眼昏花高度远视的老夫子看来就是她把眼睛睁得大大的在很认真地听课……虽然姿势奇怪了点……
半个时辰过去了,老夫子继续念经,倾狂继续睡觉。
一个时辰过去了,老夫子还在念经,夜倾狂长长的睫毛却微微颤动了一下,而后眼睛缓缓睁开,睡眼朦胧间,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小嘴吧唧吧唧了几下,而后撕下假眼睛,呆呆地盯着前面晃动的夫子,愣了神。那难得的迷糊样简直是可爱极了!
很快,她回过神来,活动了一下麻痹的右手,又恢复了惯有的清明。
没想到老夫子的功力又提升了,都念叨了两个时辰了还没结束的意向。看来我有必要帮他一把了,嘿嘿!
接着,她左手食指微微一弯,一条金色的小蛇从衣袖中探出了尖尖的头,望了望前面的人,又望了望自己的主人,那目光里仿佛闪动着兴奋和探寻。
倾狂低头望着自己的小金宝贝,嘴角微勾,露出了她前世惯有的恶魔微笑。
见状,早已与她“合作”过无数次且心灵相通的小金“嗖”一下消失了,三秒过后夫子“啊!”地大叫一声,“咚”,晕了过去……
屋外的下人却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除了其中一人奔向药膳堂外,其他人都各自继续着手里的活,只是在心里叹息道:“唉,第十个了……”
没错!倾狂由于第一次去皇家学堂就“不小心”地烧掉了老夫子留了十几年的宝贝胡须,第二次去学堂就和十一皇子一言不和大打出手结果一脚把皇子踹了个狗吃屎,第三次去学堂就鼓动学堂里的所有学生用集体罢课的方式抗议夫子的“高强度”学业,最后被“建议”待在家中请别的夫子亲自“上府授业”,即我们俗称的:家教。
而后,在过去一年的时间里,叶璟凌林林总总地请了九个京城有名的严师,却都被倾狂以各种稀奇捣蛋的方式给气走了,许多夫子走时的狼狈样啊,那叫一个惨不忍睹啊,有一身黑漆漆黏糊糊的泥泞的,有整个人都鼻青脸肿的,有浑身长满了又红又痒的疙瘩的,有脸上被画了个大大的乌龟自己却不自知的。
所以相对而言这第十个夫子已经算好的了,只是被小金亲密的接触给吓晕了而已,这都要归功于倾狂刚在睡梦里梦见了好多好多的美食,彻底饱了个口福,心情愉悦,虽然这只是在梦里……
果然,第十个夫子在赶来的大夫的帮助下醒来后,本来还苍白的布满皱纹的老脸马上变得通红,气的……颤抖失态地指着倾狂大叹:“顽劣不堪啊顽劣不堪!”,转身拱手对刚下早朝回来的叶璟凌说:“将军,恕老夫无能为力,您另请高就吧!告辞!”,一甩衣袖,气呼呼地走了。
叶璟凌一愣神,刚要转身对倾狂进行第十次的“质问”,她就赶紧扑向老爹抱着他的腿撒娇般地扭来扭曲,嘟囔着嘴说道:“爹!他们都是老顽固,孩儿不要他们教,孩儿自己能学,爹!你就不要再费心给我找夫子了嘛!”言罢还使出了必杀技——用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老爹,楚楚可怜,人见尤怜,让人不忍拒绝他的任何要求。疼他入骨髓的叶璟凌当然马上就败下阵来了。虽然受以前倾狂的“光辉事迹”影响,他并不相信倾狂真的可以自学成才,但只要她开心就好,学不学又有什么关系呢。若她真的不喜欢,自己又何必逼她。